我的小表弟不满三岁,他的行为常常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在寒假里,我去表弟家玩。刚一到舅舅家,我就找小表弟,想逗他玩玩。可所有的房间都都找遍了,连院子都找了,还是没发现小表弟的影子。
在舅舅家屋旁有一棵大树,虽说冬天,可树的枝叶还是很繁茂。我朝那棵树一看,咦,这不是小表弟吗?她在干吗?我飞快地跑过去,大声地说:“表弟,你在干吗?”我的突如其来把小表弟下了一跳。“表姐,你来了”表弟正专注的看着一堆土发呆随口敷衍我一下。
“你在看什么?”我疑惑的问。
“我在看我的鸡蛋长出来了没有?”表弟说。
我一头雾水。
“我昨天种的鸡蛋,今天还没长出来呢!”表弟沮丧地说。
听了表弟的话,我捧腹大笑。表弟看着我笑,不知所措。
“表姐,你笑什么?”
“你的鸡蛋会长出来吗?”
“会的,明天它就长出来了!不信明天你来看。”
我拉着表弟回家去,说明天再看吧。表弟怏怏地跟着我回家了。
我再也没把种鸡蛋的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走出房门,又看见表弟在大树下看它的蛋长出来了没有。
我走过去问:“你的鸡蛋长出来了吗?”
表弟认真地说:“等会儿太阳升高了它就长出来了。”
我把表弟的事告诉舅舅和舅妈,他们都得前伏后仰。
三月叩响了春的大门,百花绽放,娇艳无比。引得路边的行人都停下脚步,嗅着空气中阵阵芳香,心情格外舒畅。可是,在这和谐的美景中,一棵枯树破坏了它们的整体美,让沉浸在美景中的人们总感觉有些碍眼。
万物吐绿时,它没有抽芽,因为它的生命已经终结了。它不能再继续它的使命了,因此在灿烂的三月,它是孤独的,没有人青睐它,除了鄙视的目光。
和它一样被冷落的还有一棵牵牛花,它已在冬的怀抱中醒来,准备迎接新的春天。可它无处生长,因为它要借助别人的肩膀来支撑自己柔弱的身躯。它四处求助,但那些怒放的鲜花、碧绿的树都只是昂着它们高傲的头,嘲讽地说:“什么,借人依靠?这不等于是贬低了我们?你还是别做梦了!”牵牛花被它们讥讽得垂下了头,眼中满是晶莹的泪花,不知如何才能找到归宿。
在绝望时,冥冥中传来一阵声音:“到这儿来吧,我愿意和你一起生活。”牵牛花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草,它带着赢弱、颤抖的身躯攀上枯树。
清晨,当太阳未露出它的笑脸时,露珠在枯树上跳跃着,轻轻地将牵牛花从梦中唤醒,把天下最纯的水给它饮下。当太阳的温暖洒满大地时,枯树和牵牛花一起聊天、谈心。夜幕降临,它俩在皎洁的月光的陪伴下安然入眠,梦中还带着甜甜的笑。
朝朝暮暮,春在悄悄中离去,昔日娇艳动人的鲜花也凋零了它们最后一片花瓣,那光秃秃的花枝在微风中摇曳,分外孤寂。花儿们不停地诅咒着,恶骂着时光的无情飞逝。但它俩却没有一丝怨言,相互扶持,忍受着炎热的曝晒,不停地相互安慰。同时,它们也是高兴的,因为牵牛藤的叶子已经很茂盛了,并有了花骨朵。它们企盼着牵牛花绽放的那一天。
一天早晨,枯树被一阵幽香唤醒,睁开眼睛——惊住了。
牵牛花开了,那白色夹杂粉红的花开满了整个藤蔓,也开满了整棵枯树,它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眼中注满了真情。
当人们和往常一样路过此地时,不经意间就发现了世间的最美,赞叹中更多的是对那种合作精神的钦佩。每一个过路人都不由得对这幅美景肃然起敬。
枯树支撑着牵牛藤,牵牛花点缀着枯树——这便是奇迹。
他时而幽默风趣,引得我们哈哈大笑;时而要求严格,十分严肃,声音大如狮吼,吓得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以为他生气了。你问他是谁?嘿嘿,他就是我们四(2)班的数学老师——朱老师。
朱老师是今年刚从六年级调来担任我们的数学教学工作,他上课可幽默风趣呢!还记得那一天,我们上数学课,老师正在教我们“垂直”时,他脑筋一动,在黑板上画了一条小河和一个人,指着画板上那个人,风趣、幽默地说道:“一天,张康(我班的一个同学)十分口渴,正好前方有一条小河,张康怎么样走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最早到达河边喝到水解渴呢?,当然是垂直线啊。”顿时,同学们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在说话,这声音变成了一条直线,欢快极了!朱老师让我们笑了一阵后,说了一声:“静一静。”我们的笑声立即戛然而止,继续认真听课,我知道,朱老师用了身边同学的例子,让我们明白题意,学会做应用题,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虽然他上课很风趣,但对我们数学作业却要求十分严格。只要哪位同学上课不专心听讲,把老师再三强调的东西做错,一会儿摸摸橡皮,一会儿摸摸铅笔,这时朱老师就会很大声地责备他,还会要他重抄题再写。
瞧!这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朱老师,一个幽默风趣、要求严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