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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身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3 17:33:50
  • 《未即此身随物化,年年长趁此时来全诗的意思及作者》
  • “未即此身随物化,年年长趁此时来”出自宋朝诗人王安石的古诗作品《庚申正月游齐安》之中,其全诗文如下:

    水南水北重重柳,山后山前处处梅。

    未即此身随物化,年年长趁此时来。

    【赏析】

    这是一首纪游诗。诗人在庚申年(北宋神宗元丰三年)正月游览了齐安(现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齐安独特的自然风貌给了他深刻的印象,于是意犹未尽地说,只要他还活着,以后每年都要到这个地方来游玩。

    齐安(即黄州)这个地方,背靠高山(大别山),面对大江(长江),是一个山水兼备的好地方。有趣的是,初春时分,这里山地与水边往往气候迥异。诗中第一句“水南水北重重柳” 显然写的是浓浓的春色:长江的南岸与北岸,成林成片的柳树已经开始露出嫩绿的枝叶;但第二句“山后山前处处梅”,写的却又是冬景:顶霜傲雪的红梅在大别山的崇山峻岭间处处开放。春天的景色与冬天的景色竟然在同一块齐安大地上共存,的确是一幅令人感到惊异的景象。

    这种在齐安大地上于冬春交替时出现的景象,大概是别的地方很少看见的,所以诗人对此特别难以忘怀,于是吟出了第三四句:“未即此身随物化,年年长趁此时来”。——人的形骸和世间万物一样,始终是会化为乌有的。但是,只要我的形骸还没到化为乌有的一天,我是一定会每年都趁着这个时分再到这里来寻访这难忘的胜景的。由此可见,诗人对眼前的美景色是如何地眷恋了。

  •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的意思及全诗欣》
  •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译文] 长恨此身不归我有,何时能忘却逐利争名。

    [出自] 北宋 苏轼

    《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①,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②,何时忘却营营③。夜阑风静縠纹平④。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⑤。

    [注释]

    ①东坡:地名,在黄州。苏轼曾盖房舍“堂”等五间在此居住因此地名“东坡”,苏轼遂自号“东坡居士”。

    ②此身非我有:报怨不能按自己的理想去生活。

    ③营营:来往匆忙,频繁的样子。这里指为私利奔走操劳。《庄子•庚桑楚》:“无使汝思虑营营。”

    ④夜阑:夜深。縠(hú)纹:形容水中细小的纹。是一种绉纹的纱。

    ⑤江海寄馀生:指以后要隐居江湖。

    【译文】

    夜间在东坡饮酒,醉后睡下,醒后又继续饮酒,直到大醉酩酊。归来时时间已到三更。家童酣然睡去,呼噜声大得象打雷。怎么敲门也无人答应,只好拄着手仗,走到江边,静听长江奔流的壮阔声。我常常怨恨,我自身没有自由,什么时候才能忘却名利,不再奔走在名利场面中?夜色渐渐深浓,江风渐渐消停,终于恢复平静。我将驾着小舟悄然引退,度过余生。

    【译文二】

    夜饮在东坡醒了又醉,归来时好像已是三更。家童的鼾声有如雷鸣,反复敲门也没有回应,只好拄杖听那江水涛声。

    长恨这身子不是我自己所有,何时才能忘却追逐功名!夜深风静波光粼粼。真想乘上小船从此消逝,在江河湖海了却余生。

    【评点】

    本篇为词人谪居黄州醉酒抒怀之作,作于神宗元丰五年,即苏轼被贬黄州的第三年。

    词的上片写夜饮醉归情景,“夜饮东坡醒复醉”点明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自然就回家很晚了。“归来仿佛三更”传神地勾勒词人醉眼蒙眬的醉态,表现纵饮的豪兴与诗人豪放旷达的心境。末三句写的是词人到达家门口的情景,家童早已睡着,敲门不应,只能“倚杖听江声”。至此一句,即勾勒出一个胸襟旷达、遗世独立的君子形象,表现了词人达观的人生态度,超旷的精神世界,以及独特的个性和真情。上片以动衬静,词人写家僮鼻息如雷和江声,从而反衬出夜深人静的现实世界,暗喻自己历尽宦海浮沉的浩茫心事和孤寂心情,惹人浮想联翩,为下片的人生反思作好了铺垫。

    下片以一声慨叹“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开篇,化用了庄子“汝身非汝有也”、“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之言,是词人对现实人生的思索和感叹,这种想要解脱而又无法解脱的人生困惑和感伤,既饱含哲理又直抒胸臆,是全词的枢纽。“夜阑风静縠纹平”,看似写景的寻常句子,实则亦景亦情,词人心与景会,神与物游,想要脱离现实社会和追求宁静安逸,于是倚靠江边,情不自禁地唱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抒发了厌倦官场奔竞,希望回归自然,寄余生于江海的心愿。宋叶梦得《避暑录话》有言:“所谓‘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者,与客大歌数过而散。”

    全词不假修饰,直抒胸臆,融景、情、理于一体,风格飘逸洒脱,颇能体现东坡词的艺术特色。

    [赏析]

    这是一首即事抒情之作。上阕叙事,着意渲染其醉态。写夜醉回到居所,家童已睡熟,无人开门,只得“倚杖听江声”。酒后静立于夜深的长江边,很容易触发联想。下阕就写酒醒时的思想活动,几经挫折,受尽冤屈;满腹才华,却落得获罪流放的下场。躲开名利场,乘坐扁舟,归隐江湖。全词写景、叙事、抒情、议论水乳交融。语言畅达,格调超逸。

    这首词作于神宗元丰五年,即东坡黄州之贬的第三年。全词风格清旷而飘逸,写作者深秋之夜在东坡雪堂开怀畅饮,醉后返归临皋住所的情景,表现了词人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生活态度和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

    上片首句“夜饮东坡醒复醉”,一开始就点明了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当他回临皋寓所时,自然很晚了。“归来仿佛三更”,“仿佛”二字,传神地画出了词人醉眼朦胧的情态。这开头两句,先一个“醒复醉”,再一个“仿佛”,就把他纵饮的豪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接着,下面三句,写词人已到寓所、在家门口停留下来的情景:“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走笔至此,一个风神潇洒的人物形象,一位襟怀旷达、遗世独立的“幽人”跃然纸上,呼之欲出。其间浸润的,是一种达观的人生态度,一种超旷的精神世界,一种独特的个性和真情。

    上片以动衬静,以有声衬无声,通过写家僮鼻息如雷和作者谛听江声,衬托出夜静人寂的境界,从而烘托出历尽宦海浮沉的词人心事之浩茫和心情之孤寂,使人遐思联翩,从而为下片当中作者的人生反思作好了铺垫。

    下片一开始,词人便慨然长叹道:“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这奇峰突起的深沉喟叹,既直抒胸臆又充满哲理意味,是全词枢纽。

    以上两句精粹议论,化用庄子“汝身非汝有也”、“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之言,以一种透彻了悟的哲理思辨,发出了对整个存在、宇宙、人生、社会的怀疑、厌倦、无所希冀、无所寄托的深沉喟叹。这两句,既饱含哲理又一任情性,表达出一种无法解脱而又要求解脱的人生困惑与感伤,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词人静夜沉思,豁然有悟,既然自己无法掌握命运,就当全身免祸。顾盼眼前江上景致,是“夜阑风静縠纹平”,心与景会,神与物游,为如此静谧美好的大自然深深陶醉了。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产生脱离现实社会的浪漫主义的遐想,唱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他要趁此良辰美景,驾一叶扁舟,随波流逝,任意东西,他要将自己的有限生命融化在无限的大自然之中。

    “夜阑风静彀纹平”,表面上看来只是一般写景的句子,其实不是纯粹写景,而是词人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相契合的产物。它引发出作者心灵痛苦的解脱和心灵矛盾的超越,象征着词人追求的宁静安谧的理想境界,接以“小舟”两句,自是顺理成章。苏东坡政治上受到沉重打击之后,思想几度变化,由入世转向出世,追求一种精神自由、合乎自然的人生理想。在他复杂的人生观中,由于杂有某些老庄思想,因而在痛苦的逆境中形成了旷达不羁的性格。“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这余韵深长的歇拍,表达出词人潇洒如仙的旷达襟怀,是他不满世俗、向往自由的心声。

    宋人笔记中传说,苏轼作了上词之后,“挂冠服江边,拏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根本未去“江海寄余生”。这则传说,生动地反映了苏轼求超脱而未能的人生遭际。

  •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陆游《剑门道中遇微雨》全诗欣》
  • 此身合是诗人未? 细雨骑驴入剑门。

    [译文] 我这一辈子就应该做一个诗人吗?骑上瘦驴在细雨中到剑门关去。

    [出典] 南宋 陆游 《剑门道中遇微雨》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注释〕

    ①:剑门--关名,在四川省剑阁县北。

    ②:征尘--旅途上的灰尘。

    ③:消魂--心神暗淡、感伤。

    ④:合--应该。

    译文1:

    衣服上沾满了旅途上的灰尘和杂乱的酒的痕迹。出门在外去很远的地方宦游,所到之地没有一处是不让人心神暗淡和感伤的。我这一辈子就应该做一个诗人吗?骑上瘦驴在细雨中到剑门关去。

    译文2:

    衣衫上面,一路上的尘迹夹杂着酒痕,远游在外,处处风光牵动着我的心魂。我这辈子是不是只该当个诗人——蒙蒙细雨中,骑一头瘦驴,进入那雄关剑门。

    【赏析】

    剑门关是川北交通要道。当年,陆游奉调从陕南到成都去任新职,路径此地,吟成这首记行小诗。诗人骑着毛驴,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他一路前行,一路饮洒,倒也潇洒自在。只是早行夜宿,衣不电动暇洗,满身的尘埃和洒迹,未免不太雅观。今日踏上剑阁古道,阴云密布,细寸蒙蒙,他稳坐驴背,崎崎岖岖,迤迤逦逦,左顾右盼之中,不时吟哦几句,渐渐地,剑门关已经已经身后, 行入剑南来了。

    这一番情调,够别致、够浪漫的吧?所以他不禁要自问该不该算个诗人了。回答无疑是肯定的。因为:自古诗人多饮洒,李白斗洒诗百篇,杜甫洒量不在李白之下。现在,满襟衣的洒痕,正说明自己与“诗仙”、“诗圣”同一嗜好。骑驴,也是诗人的雅兴,李贺骑驴带小童出外寻诗,不是众所周知的佳话吗?而今自己“细雨骑驴”入得剑门关来。这样,以诗人自命,真可谓名副其实了。

    但何以又“无处不消魂”枣默然神伤呢?这就涉及陆游的一贯追求和当时处境了。他生于金兵入侵的南宋初年,自幼志在恢复中原,写诗只是他抒写怀抱的一种方式。然而报国无门,年近半百才得以奔赴陕西前线,过上一段“铁马秋风”的军旅生活,现在又要去后方充任闲职,重做纸上谈兵的诗人了。这叫人怎么能甘心呢!

    所以,“此身全是诗人未?”并非这位国志士的欣然自得,而是他无可奈何的自嘲、自叹。试想,如果不是故作诙谐,谁会把骑驴饮酒认真看作诗人的标志?亲爱的读者,请透过诗人幽默、潇洒的语调,去触摸、古籍他那颗苦痛心灵的震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