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可真美啊!
家乡的湖面像一个巨大的调色盘,有碧绿的,有灰白的,有湛蓝的。碧绿的湖面像一颗神秘的宝石;灰白的像稠稠的牛奶;湛蓝的像一条被清水洗过的蓝绸带。
家乡的大山一山青,一山浓,一山淡山浓,简直像一幅山水画。大山的下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那里的小草都刚刚探出头来,好像在说:"我在成长,我很快乐。"草地上的牛群和羊群都在悠然自得的吃草,马儿有的在草地上奔跑,有的在和伙伴儿们嬉戏,还有的在吃草,看起来它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家乡的果园到处都是绿色,一棵棵果对像士兵一样挺立在那里。果园里的果子虽然还没有成熟,但是到处到芳香四溢,闻极了。这种香味真叫人愉悦.
家乡的花园绚丽多彩.里面的花儿有玫瑰花、有郁金香、有满天星。颜色众多,像是给花园披上了一件彩色的外衣。
家乡的街道特别整洁,这里并不像城市里一样,到处都是垃圾,也不像农村一样,到处都是沙土,这里都是沥青的大路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家乡可真美啊!
早上,我拉开窗帘,忍不住大叫:“哇!下雪了。”外面像仙境一样。
我和妈妈说:“我们下楼打雪仗吧!”妈妈说答应了, 于是,我们穿好衣服下楼去。到了楼下,妈妈迅速从地下捡起一个大雪球扔向我,我躲闪不及,砸到了身上,我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我又捡起一个大雪球扔向妈妈,妈妈居然躲开了。等妈妈再“进攻”的时候,我迅速地逃走了,可是妈妈在后面穷追不舍,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还是被妈妈的雪球砸到了。
今天我特别开心,感谢第一场雪带给我的快乐。
拉开记忆的帷幕,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一个个温暖的画面像缕缕阳光,温暖着我的心田。
“叮铃铃”,调皮的铃声宣告了一天校园生活的结束。顷刻间,校园里热闹起来,同学们都在为放学做着最后的准备。
校门口,寒风呼啸着,送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凉意,路边的树也战栗着。唉,又是孤独回家的一天。收好书包,走到校门口,望着熙熙攘攘,挤在门口翘首以待的家长们,我不禁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谁让我是老师的小孩呢?妈妈要托管值班,但我正常放学回家。加上周五本来人就少,又没有顺路的……唉!我感觉自己仿佛是被遗忘的孩子。
天阴沉沉的,好像要把我压垮。刺骨的寒风又接连刮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唉?欢欣,你现在回家吗?我刚好有事出去下,顺路,我载你一程吧!”一个热情的声音把我一下从怅然中拉了回来。原来是我的班主任,“嗯?嗯……好。”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心底太想有个人陪我,我竟忘了拒绝,含含糊糊地应了。跟着刘老师,我上了她的“小电驴”。“嗖”的一声,“小电驴”就撒欢窜了出去。一时间,我不知道把手放哪才好,只好紧紧地握住座位的两侧,不敢动弹。车开得很快,寒风抽到我脸上,又刺又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嗅着刘老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的心头热乎乎的,耳朵也烫烫的,一股暖流在我的身体里涌动着,渐渐流满全身。
“好啦,到了。”我的思绪又被猛地拉了回来。“谢谢老师,老师再见。”道完别,我走在回家路上,脑海里依旧是刚刚在车上的情景,路边的树也不再喧闹,好像再陪我静静地回味,寒风还是刮在我身上,但我却毫无寒意,我蹦蹦跳跳地向家跑去……
清晨,太阳露出笑脸,海面像涂上一层金色,海水轻轻敲打着岸边礁石,发出“啪啪啪””哗啦啦”的声音,海面上一群海鸥追逐戏闹,时而飞向高空,时而贴近水面飞翔,嘴里还发出“嗷嗷”的声音,好像在唱着一曲欢乐的歌。
太阳渐渐升高,海上逐渐热闹起来,归来的海船发出“突实突…”的声音,岸边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远处的船舶发出“呜呜…”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像极了动人的民族乐曲。
下午的时候,海风慢慢刮起,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渐渐地,渐渐地,乌云遮住了太阳,顷刻间,“咔嚓……轰隆……”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海浪一个接一个的向岸边涌来,还发出怒吼的声音,岸边的渔船发出“支呀呀支呀呀”的声音。一只勇敢的海燕在狂风暴雨中高傲的飞翔着,呐喊着,如同一个指挥家,此时整个海面沸腾了,像狂燥的摇滚乐。
夕阳西下,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海面上倒影着城市的灯光。一片寂静,海上音乐会完美结束……
今天,我采了一片树叶观察。
树叶的正面像还没成熟的翠绿的桔子,中间还透着淡淡的柠檬黄。
叶子的边缘像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小山,小山间还有小山谷,真奇特!在叶子的表面上有许多叶脉,这些叶脉像我们的血管,给叶子输送着营养。
摸一摸叶子的表面,非常光滑,像小朋友漂亮的脸蛋。闻一闻叶子,叶子没有味道,像自来水一样。
叶子如果会思考,它会想:我想变成小鱼的伞,给它乘凉;我想变成游泳健将,和小鱼比赛;我还想变成小船,和蚂蚁一起探险,真希望我可以做到!
我的叶子,我会帮你实现梦想的!
星期六下午,姐姐正在给我画正面像。"14号,姚明,信。”好管闲事的姐姐听到这声音,放下手中的铅笔,把脑袋伸出窗外,冲居委会主任喊道:“姚明阿姨不在家,把信给我吧!”
总算来了大救星!正受不了的我拿起画板,研究着上面那个没鼻子没眼的家伙究竟像不像我。姐姐的脑袋又缩了回来,把信放在桌上。我一眼瞥见了上面的邮票,“啊呀,老孙!”我欣喜若狂地拿起那封信,左看右看,那上面的孙悟空就好像和我是老朋友似的。“瞧,还是二毛钱的!”
姐姐一边削铅笔,一边说:“你就等着吧,哪天要是我去外地了,准给你寄一打好邮票。”“算了吧,你?”上次,姐姐去庐山玩了一趟,玩得晕头转向,只寄了张八分钱的邮政大楼,让我失望了好几天。
我望着“孙悟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把这主意悄悄地告诉了姐姐,她嚷了起来:“什么?你要撕……”
我捂住了她的嘴,说道:“嚷什么,小心别人听见。告诉你,除非我不干,要干,准行。”
“你要,可以向姚明阿姨说嘛。这可是犯法的!”
“去,少唬人,那个小气鬼才不会给我呢!”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地扯下邮票的一角,一点没事,我得意地斜了姐姐一眼,她正瞪眼瞧着。那模样实在滑稽。“怎么样,只要我再这么一撕……”我快速地一扯—完了!邮票是撕下来了,可信封上的一条像连体婴儿一样,也跟着下来了。我犹如五雷轰顶,头皮都发麻了。
姐姐愣了好半天,慌忙找来一本《刑法》,让我看了一条法律,写的什么记不清了,反正意思是私拆他人信件要判刑。我抓过来看了好几遍,又找来《新华字典》查了几个字,核对一遍,最后浑身软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电喇叭的声音—是姚明阿姨回来了。我突然抓起信和邮票跑到她面前,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大通,然后紧盯着姚明阿姨,真怕她送我去坐牢。好半天,她才大笑起来,然后用略显含糊的声音说:“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那张邮票算我送给你的。可是,以后不能这样啊!”
啊,我松了口气,使劲点头。
终于,在姚明阿姨的帮助下,姐姐画好了我的正面像,而我的错误自然也没有再犯过。可每次回忆起这事儿,我还真有点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