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姐呀,她可真是有两张脸,也就是所谓的两面派:对好朋友和我是很好的,慷慨大方;对于那些捣蛋鬼,就使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说遍班级无敌手,把那些平时经常捣乱的人给骂个狗血淋头。她的江湖“地位”也非常高,敢惹她的男生,几乎都是被她给揍了个半死不活走回来的。
她身高挺矮,差不多一米四五吧!皮肤挺白的,眼睛不大不小,稍微有点让人感觉有一点点胖。
在家教那的时候,她把她买的零食给我;我吃不下饭的时候,她就劝我再多吃一点;和同学玩的时候,依旧没忘记我,让我一起玩;她还把家里的一些书送给了我……她还有很多时候都在照顾我。
不过,她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一副这样温柔的面孔。比如说,有一次她和一个女同学打了一场架,那个女同学可猛了,拳头、脚,有什么用什么。不过,老姐凭借着身高的绝对压制,居然把她给打败了,真是太强了。但是有些奇葩的是,她们居然成了好朋友,虽然说不打不相识,但这个词好像从没修饰过两个女生,真是两个超级强的女汉子,五(1)班太强了!
怎么样,大家是否对本人的老姐有了解了?不得不说,她还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女汉子。
这天,我姐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翻出了我的一箱旧东西。正准备把它扔掉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自己收到的礼物,立刻要了回来,心疼地说:“这个是小明送的,那个是小刚送的,左边的是心怡送的,右边的是彤彤送的。”直到我翻到了一张星空贺卡,脸旁不禁落下了两行泪,依在姐姐身上,哭哭啼啼地说:“这张贺卡是小李送的。”我回想起了那一天......
那天对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地去了学校。果不其然,我一进班级的门。就发现我的座位上已经堆满了贺卡和礼物。我开心得不得了。可是,以往我的闺蜜总是第一个给我送礼物的。可是今天这一堆礼物里面却没有我闺蜜的。
这个时候,我的闺蜜突然过来了。她拿出一张星空贺卡,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澹,生日快乐!”我接过的星空贺卡,还没有看一眼就把它无情地撕毁了,我愤怒的对闺蜜说:“就送我一张贺卡!?我们这几年的感情就这样白费了吗?”“可是这是......”“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我又这样无情地反驳了她。
她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孩子,被我这样一说,哭了起来,跑进了洗手间,几个课间都不见她的人影。我难过极了,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举动深深伤了她的心,我内心愧疚不已,于是,再一次下课后的第一秒我找到了他。内心充满愧疚地对他说:“对不起,上午我认为你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会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所以我骂了你。对了!你能再送我一个你做的星空贺卡吗?我真的很喜欢那种的花纹。”她见我这么一说,立刻停止了哭泣,露出她甜美的微笑,对我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咧。我明天就给你带一个新的过来。”“我们还是‘世界无敌姐妹花’吗?”“是永远的!”重新收到那份贺卡,我的心里无比开心。仔细一看,这贺卡真漂亮:墨蓝色的天空里点缀着一颗明亮的新月和千万颗闪烁的星星,十分迷人。
转眼间她的生日也来了。我送给她了一个星空样式的友谊杯,并温柔的对她说:“这就是我们友谊的见证,不要把它给扔了。”说完,我们两个人做出了我们两个专属闺蜜的手势,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友情就是这样,一说就散,一拍即合。我想,没有什么东西在世界上比友情重要的了。
在我的印象中,爸爸第一喜欢的是我和我姐,然后就是妞妞,至于妈妈呢?用妈妈的说法是,她都不如妞妞。
妞妞是一只母泰迪。她不算大,倒像个灰绒球。它被爸爸养得很肥,有时候我都抱不动它。我一张开手还没等抱,它就一滚一滚走远了,那情形似乎不很不情愿,用眼乜了我一下,就缠着我爸去了,赖着不让他动身。
妞妞,每天最爱干的事,就是躺在爸爸的温暖的肚子上滚蹭,可享受了。累了就睡,醒了就腻歪人,可随意了。那熊样儿,爸爸说像极了我小时候。
我经常看到“可怕”的一幕,妞妞在洗手台前拉臭臭,它似乎非让人踩到似的,我打它几回,它就怀恨在心。有好几回我都踩到,恶心得我恨不得踢死它。没办法,那是我爸心尖儿,我就只好去洗脚,而妞妞呢,却在小屋里,用坏眼神儿瞅着我呢,它心里可能在想:你看,这下你可要走狗屎运了!
妞妞其实也挺可怜的,在她八岁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成了老狗的它,怎么能有这一劫呢?那天,妞妞吃完了食,就开始下楼“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的午间生活。这时,一个买海参苗儿的人,开车过来找我爸,他没看见妞妞的存在,车子一下子就把妞妞的后腿给压折了。妞妞的惨叫声简直就是“响彻云霄”,爸爸心疼死了,恨不得也叫几声。他左安慰右抚摸,还立马带它去宠物医院住了两天。这个妞妞啊,把我爸的魂儿都弄丢了。我爸像哄小孩子一样,对妞妞说:“闺女,如果你能忍住,我就给你点儿火腿肠儿吃!”妞妞呢,很馋的它,疼着还是想吃火腿肠的,结果还是忍着疼,吃了这个火腿肠。爸爸就这样天天喂,妞妞呢,不但没瘦,反而体重一直飚升,简直成了肥妞一个。还好,无大碍,几天过后,能走了。直到现在,妞妞还有一条腿一走一瘸的呢。
妞妞生的小狗崽儿都挺可爱的,但是很多年前都被人买走了。一个母亲好不容易把娃奶大,就面临着生离死别。妞妞也是不能容忍的,有一段儿时间,妞妞不吃不喝,一下子瘦成皮包骨,怎么也弄不好。在爸爸的安抚和调剂下,妞妞总算缓了过来。
妞妞特别喜欢“骑大马”。每天它都要骑在衣服上当舞台。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妞妞就等,一直等能等一个小时,它才开始上马。它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摇晃,像一个失控的马在乱撞,也许它是在用这种形式赢得人心吧。
妞妞十分厌恶洗澡,每次都像杀了它一样痛恨。妈妈一说给它洗澡儿,它就能听懂,听到后那小眼神儿一眨一眨的,仿佛有天大的冤枉,狂吠着四处逃。有几回它连忙钻进衣矩,门后,惹得家里人找不着。衣服堆儿或者是钻到别的地方,都是它隐敝所,藏起来大气儿都不敢出。我和妈妈急得团团转,有一次,我和妈妈把家找了个遍呢,也没找到,根本没它的踪迹。其实,那次我知道它钻进衣柜了。妈妈就说,方政你下楼去找找那个这条小死狗儿,它是待腻了,下楼溜达去了。我假装去下楼找,趁机玩儿了半天。等我不回,我妈就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它一直在衣柜里趴着呢。我上楼了,装作没事儿人一样。
八岁的老狗妞妞,你还能陪伴我们多久呢?
虽然从他会说话的那天起,他就没叫过我“姐”,而直呼我的名字,但我明白,只有他叫的“阿胡”两个字才含有“姐”的意思,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一天,弟弟出现在窗台上,他向正在上学的我挥手,只因这一挥手,3岁的他从窗台上摔下,把手摔折了。当他含着泪说“我怕你要很久才回来”时,8岁的我明白,这个小男孩将永远牵挂我。
后来他上一年级了,我以为他已长大,上中学的我和他一起去上课。他的学校要经过我的校门口,当我匆匆地与他告别时,他那小小的瞳孔竟然显出优伤,那是一种无法捉摸的神色。我刹那间明白,那矮矮的、站在街角将扭身上路的小孩,是我的弟弟!从此铭刻我的责任——他还需要我的牵引,12岁的泪花于是涌上心头。
当有一天,长大的声音和脸不再是我时时的牵挂时,我们开始渐渐陌生。每周,当我从学校回家,15岁的男子汉敷衍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们不知何时开始已不再把微笑与哭泣匆匆交予对方了。当他用男子汉声音对我说:“你别管”时,一种沉沉的失落感涌上我的心头。这,这就是隔阂?
物转星移,时光飞逝,我不能频频回忆怀念,我只能用心用血用原来的微笑,好好待你。
好渴望做个永远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