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喔,随着一声声鸡鸣声,唤醒了一户户勤劳的村民,一轮红日慢慢从东方升起,河面上层层薄雾,被照耀的五彩斑斓,水桥上洗衣服的阿姨们仿佛身处仙境一般,偶尔与河对岸的阿姨闲聊几句,忙里偷闲。
门前屋后菜园里的生菜,大蒜,青菜,被露水滋润着,显得格外的鲜嫩,勤劳的伯伯,奶奶们一大早就开始了他们的忙碌,翻地,除草,施肥,说是赶早把地养肥,等到清明时节,就可以种玉米,芋头。滴滴.滴滴,一阵电瓶车的喇叭声从门前路过,原来是隔壁的爷爷从市场买菜回来了。
河沿有三五个钓鱼的人,几米隔着一个,嘴里叼着香烟,或蹲或站,他们一个个是那样的专注,尽管中午的太阳晒得他们满脸通红,还有点刺眼,但他们全然不顾,个个聚精会神的盯着浮标,生怕一不注意,鱼儿就溜走了。
傍晚,乡村的路上格外拥挤,接小孩放学的、田里收工回家的、工厂下班的、都马不停蹄地奔走着,不一会儿,东家的烟囱冒烟了,西隔壁传来阵阵煮菜的香味。晚饭过后,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村口的小店里闲聊着家常里短,从国家大事到鸡毛蒜皮的小事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乡村是多姿多彩的,充满活力的,是那么让人向往的。他记载着我们的各种欢声笑语,是一切生活的力量,希望的画卷。
今年的春节相对往年截然不同,虽说家户户仍然是灯笼高挂,春联张贴,但是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早没了往年络绎不绝的人群和欢歌笑语的场景。
我感到非常纳闷,连忙跑去问爸爸这是怎么了?爸爸嘴角下垂,低沉地说:“新冠肺炎疫情漫延,形势严竣,社区要求我们都要居家隔离,儿子,你可以上网了解一下。”
我迫不及待地上网一看全是关于新冠肺炎的信息,还得知84岁高龄的钟南山爷爷亲自“挂帅出征”,在无奈之余我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流。只见网页上的他瘦高的个子,穿着白大褂,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宽宽的额头下印下了几丝皱纹,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白边眼镜,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显得精神矍铄。
2月11日,钟爷爷接受采访时谈到李文亮医生离世,他的双眉紧锁表情非常凝重,眼里噙满泪水,双手十指不断交叉紧扣,哽咽地说:“李文亮是中国的英雄……”我想钟爷爷之所以哭,是因为每天有数以百计的病人被感染,数以万计的一线工作者夜以继日地奋战,更有甚者因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经过大家共同的努力,每天感染的人数从三位数下降到两位数,全国多地多日出现了零增长,成千上万的人治愈出院,大多数地方都已经复工复产,人们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
3月13日,钟爷爷远程会诊结束后,“偶遇”在楼下等候的“粉丝团”,平时一向严肃认真的钟爷爷笑了,只见他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尽管口罩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但我觉得他帅极了!
出了名的老碱窝,
如今棉花开满坡。
家家歌声户户笑,
政策稳定幸福多。
我们村有五六十户人家,过去都吃“公井”水。全村只有五眼“公井”,一天到晚,铁桶瓦罐在井水中测上测下,桶底罐边沾着的污泥、鸡屎、猪粪都被捌到井中去。一到雨季就更箱了,地面的脏水倒灌进井里,井边上挂满灰白色的泡沫。尽管“公井”这样脏,还是“官屋漏,官马瘦”,几十年来也没人管。村中央有一眼老井,连70岁高龄的老人都不曾记得淘过。有人下井捞东西时才发现,井底那又黑又臭的污泥竟达一米多厚!看到这种情况,人们无可奈何地说。“唉!眼不见为净。”试想,村里人天天喝这样的水,怎能不得病呢!
“公井”水一年四季都会被病原菌污染,所以,我们村肠道传染病的发生和流行每年都有。一到雨季,家家都有泻肚子的。更可怕的是,近年来使用化肥农药多,大家都在井边侧桶、测瓶,有些粗心人还直接在井里翔。这样,本来就很脏的井水里又溶进了一些十分有害的物质。据报纸上说,这类物质能使人患癌症!
如今,我们村的人生活好了,大家都很讲究饮水卫生。家家都建了“压水井”,常年喝上了于净水。如果谁家没有,就是邀退户,连儿子说媳妇都要受影响。现在,谁也不喝“公井”里的脏水了。你看那活泼的儿童,脸蛋儿象熟透了的苹果。人们都说:“水净了,人也有真色了l”六月大热天,从家里提一桶清凉凉的水下地,渴了喝上几口,真有说不出的痛快。过路人到村里找水喝,老奶奶们总是热情地打招呼,并充满自豪地对人家夸道:“我们村的水不用放糖打汽,也甜滋滋的象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