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个废大的门面,在教育之下能结成许多不同的果实,好与差就取决于一个巨大的天平,轻轻一斜便是天差地别。而想要天平稳固,便需要适当的奖与罚,才能两边平稳。
在教育时,“奖”能使一个人信心倍增,但过于奖赏反而会使其狂妄自大。而"罚”能使一个人反省自身,从而更加努力。但过度的惩罚也会让人压抑在心中,然后爆发,毁灭自己的自信。任何一个的过度便会使人生天平倾斜。所以,必须在奖赏的同时增添惩罚,才能平稳。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为《精彩极了和糟糕透了》。文中的男孩“我”第一次写诗给母亲看,母亲称赞道:“精彩极了!”,而当“我”拿给母亲看时,自信满满的我却被父亲一句“糟糕透了”打回原形。而在两股不同的力量之下,最终使“我”成为了一名作家。正是如此,如“精彩极了”的奖赏与“糟糕极了”的惩罚,无论是哪一个,都能让天平归正,也能让天平再度向另方倾斜。只有两个一起推动,教育才会结下甜美的果实。
在网上曾经有个话题——一百分与八十九分,如果孩子在两场考试考到这两个分数,该奖该罚?相信许多人会先奖一百分那次,再罚八十九分那次。但前提是八十九分那次是因为难度增加才导致,那你又会如何选择?若只在乎分数而不在乎难度,也会让天平倾斜。因为奖与罚都是要适当而行,若一味用直观判断,而不关注其它因素的奖赏与惩罚,多少的教育也终会结出苦涩的果。
正如《精彩极了与糟糕透了》中写的:“我”便是在一条小船上,两股不同的力量在小船两边推动,才缓慢平稳的前行。而现实的教育不正是如此吗?
发型是一个人的门面,一个帅气的发型可以留给别人不一样的印象。我们班的发型各个都不相同。
你看,有的同学的头发是丸子型的,像两个丸子和哪吒的头发一模一样;有的完全竖了起来,摸上去扎扎的,就像一只小刺猬似的;有的是麻花辫,就像一串大麻花;还有的是马尾辫,扎在后脑勺,长长的竖下来,好似一条马尾巴。
我的发型就是那种所有的头发都竖立起来,就像小刺猬的刺一样,有的同学还给我起个外号小刺猬呢!记得有一次我去剃头,先是一个阿姨给我洗好头,然后有一位理发师叔叔给我理发。他先在我脖子上盖上了一条围兜,接着熟练的拿出电动剃头刀,开始给我理发。在剃头的同时电动剃头刀开始“嗡嗡”作响,理发师叔叔把我后面的头发和两边的头发剃得很短,把头顶上面的头发用剪刀修剪了一些,最后,还在我的脑袋右侧雕刻了一个“Z”字。让我瞬间变得又帅又酷。
我喜欢我的新发型。
走在街上,几乎隔两三个门面就有一家小吃店:汤团水饺,大饼油条,豆浆豆腐脑,由着你口味挑。我的食欲却始终不振,觉得哪一种都不如记忆中的葱油大饼。
那是对外乡来的夫妇,两人在路边支了个棚,拿只废油桶作了烤炉。白嫩、光滑的木板上躺着结实的面团,细粉沸沸扬扬。男人将起袖子,卖力地将一个个圆面团淤成面饼。女人麻利地用小刷在饼上涂一层油,撒上葱末儿。够数了,男的停了先前的活,用手心蘸了水,带起软乎乎的饼往炉膛里贴。队排起来了,等不及的还挤,粘泥巴与胶底鞋“容率”作响。一会儿,炉膛里散出香气,竖着的队散了,一溜地围着炉团团站开。通红的炉壁上,面饼渐渐发鼓,薄的面皮处,还爆流出溶成透明状的猪油。面饼还在鼓,烤干的葱花开始脱落,男的拿长嘴的钳子铲起饼的一角,谨慎地夹出来。顿时,炉边人群中发出“咝嘘”的声音,要不是极力克制,这里的泥巴地准会拌了这涎水成为沼泽。
顾客都盯着老板,希望第一个出炉的饼会落到自己手中。女人拿过透明薄质的小袋装起大饼,先塞给身边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那小孩用力吸了一下鼻涕,以表谢意,然后一手接过饼,一手把浸透手汗的两毛角票塞过去。大饼又要出炉了,刚刚顾客还充满妒意的眼神又透出讨好之意。木支架被男人的卖力劲弄出“吱吱”声,挂在细铁丝上的塑料小袋在微风中轻轻扬起,撩拨得人直咽口水。
我被这香味勾了魂,花光了自己的零用钱,又眼馋爸爸的“积蓄”—筒筒用红纸包的分币,那是他从当兵时开始攒的。硬泡软磨,钱终于到手了,另加一个刚发行的一元镍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得到了大饼,同时也背负了“痛苦”—元的新币不小心随分币去了。在自罚中我苦熬了五天,算是偿还“心债”。“心债”一结,又兴冲冲买了两个解“饥”。一个啃得正酣,另一个却叫那饿狗抢了白食。迷迷糊糊地上完课,绕路回家,我再也经不得那伤心地了。夜里,触枕不眠,一遍遗地回忆那男人怎样0饼,那女人怎样撤葱花,还腾出手比划。
要搬家了,那个买不到葱油大饼的地方只有蛋糕和面包。临走,我又去吃了大饼—那流着香油、撒着葱花的大饼,作为“最后的早餐”,当然,没忘了给馋嘴饿狗留一个,希望它不再捡如我般的小姑娘的白食。我至今还能边讲着“做饼绝技”,边在纸上划着饼样,以此解“饥”困。人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