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题记
我和老伴儿坐在窗边的小桌旁,我对老伴说:“别顾忌什么了,咱条件不好,儿子的女朋友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能看上咱儿,就是因为这房子,所以,响就搬了吧。”老伴儿默默地注视着我,没说话。
门开了,儿子请的民工开始极家。
我又对老伴说:“我知道了,你是怕咱极了以后,没地方住吧!咱儿给咱租了间十几平方米的房子,咱俩住,也算宽敞,就是吃水不大方便,不过,咱儿说,给咱准备了个大缸,每星期都来给咱挑水,就咱俩用,省着点儿.也够。”老伴儿仍旧默地看着我,不说话。料阳透过窗户,投下个长方形的影。
我说:“你是不足舍不得咱这些老邻居?别担心,他们说了,有空就到家里坐坐,聊聊。”老伴儿依旧沉默。
这时,门口探进一个油光的脑袋,说:“妈,就等你了。”我说:“来了。”说着,我抱起了老伴儿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