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是一个开心果。
色素的调和,表情的生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
大熊太大而嫌生硬,即使如温柔的小兔或英勇的小狗,也不如皮卡丘,而且太不可爱了。
然而皮卡丘却因为它的可爱,而被人遗忘了,觉得傻。
就是这样一只傻萌的皮卡丘,那黄色的绒毛,那圆圆的球形身体,那尖尖的耳朵,那闪电似的尾巴,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胖之一丝则嫌肥,瘦之一丝则嫌少。
在树的附近,时有一只两只皮卡丘觅食。住在森林的它们通常以树果为食,它们用小小的电击把树果打下来,这样就不用爬树,还可以顺便将其烤熟。在远处看,就像一幅很和谐的风景画,皮卡丘也给画增加了“懒萌”的画风。
晴天的早上,每每看到皮卡丘结群藏在草丛,看来像是不安稳,而它们却很享受,这是别的东西无法替带的嗜好,也是皮卡丘独特的习惯。人们说它是在玩捉迷藏,可它真是在玩捉迷藏吗?
电视机上,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是发射了十万电伏的皮卡丘“飞”过。那是生活中的一种刺激,更是有趣的形象化,而且具有生命了。
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皮卡丘不是真正的活物,但是它不就活在我们每个人心里吗?
不,不能仅仅是在心里,皮卡丘已经充满了我的童年。
皮卡丘陪伴我度过了整整五年,和我一同度过了许多春夏秋冬,它将永远是我的知心朋友和开心果,也将永远陪伴我。
——“皮”迷沙若曦
鲤鱼是一首欢快的歌。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在小池塘里,有着几条鲤鱼在嬉戏玩耍,红的、白的、黄的、黑的,还有黑白相间的……然而鲤鱼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却它的美。阳光照射到池面上,波光粼粼,鱼儿们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潜入水中,时而追逐打闹,时而和谐清静。
如果你把饼干屑洒入水中,鲤鱼们就会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游过来抢夺食物。如果扔下去一块较大的饼干,那么就会有五、六条小鲤鱼一起分食吃,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小丢饼干了,孤独地漂浮在水面上。忽然,不知从何处又冒出一条大鲤鱼,一口就把小鲤鱼们吃剩的食物吞进了肚子里,心满意足地悠然离去……
我捡起一根小树枝轻轻拍打水面,顿时,鱼儿们吓得四处逃窜,不一会儿便无影无踪了。可是转眼间,鲤鱼们又游到了水面,自由自在地嬉戏打闹了,真是一群“古怪”的小家伙!
那美丽的身段,那顽皮的性格,增之一分则嫌多,减之一分则赚少。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鲤鱼未免太贪吃了,但是这不更加突显出它像一幅有趣的画吗?
——不,画未免有些局限了。
鲤鱼实在是一首歌,一首欢快顽皮的歌!
好像绿色的色素倒翻了,
到处是绿的……
到哪儿去找这么多的绿:
深绿、石绿、碧绿、
豆绿、茶绿、葱绿、
玉绿、中绿、叶绿……
绿得浓烈,绿得多彩。
河水是绿的,
青蛙的歌声是绿的,
春风吹过草地,吹过叶子,它也是绿的。
所有的绿集中起来,
挽在一起,
躺在一起,
依偎在一起。
一阵风吹过,
好像歌唱家在指挥,
所有的绿就唱着歌,
沙沙沙沙沙……
燕子,是一首欢快的歌。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乌鸦太过喧哗,可不用说,即如绿色的翠鸟或彩色的孔雀,也觉得鲜艳一些,而且太不寻常了。
然而燕子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却它的美。
那黑白相间的羽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的结构,那雪白的肚皮,那灰色的脚爪,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分则嫌白,黛之一分则嫌黑。
春天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春暖花开之时,百花盛开,这是燕子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它可以在各家各户的屋檐下筑造自己温馨的小巢。
燕子是在是一首歌,一首可以深入内心,带给人快乐的古典歌。
天鹅,是一首优美的诗。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但天鹅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忽视它的优雅。
麻雀和蜂鸟太小,而嫌太生硬,但燕子和乌鸦色素过于暗淡,有点太不寻常了。
那雪白的羽毛,像天使般的翅膀;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就像数字“2”的曲线般柔滑;那棕色的长喙,仿佛一根天然的钓鱼竿。
每天清晨,天鹅会伫立在那清澈的湖中心,悠闲地游荡,看起来很警惕,而它却很悠然,这是别的鸟很难表现的一种嗜好。人们说它是在散步,可我觉得它在欣赏身旁的美景。
黄昏的湖水间,偶然可见到天鹅在那游泳,更是生活中的一种美好。那是清澄的形象化,而具有了生命。
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天鹅不会跳舞,但天鹅的本身不就是一曲身姿轻柔的舞吗?——不,舞未免太有力了。
天鹅实在是一首诗,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诗。
鹰,是一首铿锵有力的进行曲。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秃鹰头顶过于突兀,可不用说,如雪白的雕和黑黝黝的鹏,也觉得丑了一些,而且突兀不要紧,可怎么这么不匀称呢?
然而鹰的少见,而让人忘却了它的美!
那灰白的羽毛,那全身流线形的结构,那尖锐细长的喙,那土黄的利爪,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
鹰在天空中领导着万鸟,形成了一股强劲的狂风,它很少挥动翅膀,在空中仿佛一架整装待发的战斗机。
它一直从早飞到晚,像一架侦察机俯视着大地。
它不是害鸟而是益鸟。鹰的喙可是很尖锐的,可以刺穿动物的身体。
或许有些人认为鹰很危险,其实它可以唱出动人的歌,也会用尽力量保护自己的孩子。
鹰实在是一首铿锵有力的歌,一首唱进人心里、激励人奋发向前的歌。
蝴蝶,是一支优美的舞。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蜂鸟太小而嫌生硬,可不用说,即如灰褐色的麻雀或绿色的翠鸟,也觉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寻常了。
然而蝴蝶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却它的美。
那鲜艳的翅膀,那全身的花形结构,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分则嫌黑。
在有花的草地里时,有一两只盘旋飞舞着,整个的“花草地”便成了一座开阔绚丽的舞台。草地的形状好像是设计师为它们精心布好的阵容。
晴天的清晨,你可以看见它孤独却很悠然地停在花瓣上,看不出一丝忧郁,这是别的昆虫很少表现的现象。人们说它是在思考,可真在思考吗?也许吧!
蝴蝶实在是一支舞,一支跳进人内心的芭蕾舞。
蜻蜓,是一个优美的音符。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合。
蝴蝶太瑰丽而显得俗气,可不用说,即如灵巧的小麻雀或会唱歌的百灵鸟,也觉得大了些,而且太不寻常。
而蜻蜓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却了它的美。
那透明的翅膀,那笔直的身躯,都红得似太阳,那纤细的脚似绣花针般秀美,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
在田间小道上时有红蜻蜓飞舞,整个田变成了一幅嵌在琉璃框里的画,一幅美丽灵动的田园图。
红蜻蜓还喜欢落在麦秆尖上,它看起来很安稳,其实极为活泼。有人说它是在眺望远方,可它真的是在眺望远方吗?
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蜻蜓不会唱歌。但当蜻蜓在湖面上轻盈地点水时,本身不就是一个优美的音符吗?
蜻蜓实在是一个音符,一个敲击在你内心深处动听的音符。
白头翁,是一幅清雅的画卷。
色素的搭配,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白鹭太白而显得单调,而鹦鹉或是黄鹂,也觉得太花哨了,而且太寻常了。
然而白头翁却因为它的稀少,而被人们忘却了它那朴实的美。
那雪白的脖子,那优美的身材,那淡绿色的长喙,那青色的羽毛,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灰。
在人烟稀少的老林里,白头翁独自享受着一份孤独的快乐。大树盘根交错,为白头翁创造了一个天然的家。
清晨,白头翁独立在树枝间,眺望着远方的山涧。树杈不是很稳固,白头翁随着树枝轻轻摆动,却透露出一份悠闲。人们只知道那是白头翁的“世外桃源”,但不知道它究竟拥有一份怎样的心境?谁又能那样超凡脱俗呢?
也许,人们会觉得白头翁美中不足,它不够华丽,但谁说淡雅不是一种美呢?
白头翁实在是一幅画卷,一幅没有在你眼前展开的清雅画卷。
小白兔,是一首欢快的诗。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大兔太大不好看,即如黑色的小兔或灰色的小兔,也觉得黯淡了一点,而且太不寻常了。
然而小白兔却因为它常见,而被人忘却它的美。
那雪白的绒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黑黑的小鼻子,那珍珠般的红色眼睛,增之一分则嫌大,减之一分则嫌小,素之一忽则嫌浅,赤之一忽则嫌深。
碧绿的草丛里,时有三四只在玩耍,整个草丛变成了一幅会动的画。草丛好像是有心人为小兔设计出的镜匣。
晴天的早晨,每每看见它们安静地吃青草,就像一朵雪白的蒲公英。它们的绒毛看起来是那么柔软,那么的美丽。
黄昏,它们在一起欢快地玩游戏。那是欢快的形象化,而且具有了生命了。
或许有人感到美中不足,小白兔不会唱歌。但是小白兔本身不就是一首歌吗?——不,歌未免太铿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