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爱好,有的是书迷,有的是球迷,还有是棋迷。而我的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花迷。
一天晚上,我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爷爷大声地喊着说:“瀚瀚,快来快来,有好东西看啊!”我用手揉了揉还睁不开的双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哇!是昙花,爷爷守了一晚上的昙花,竟然真的含笑一现了。早上听爷爷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有这么神奇的花,晚上居然真的可以见证这一奇迹。刚才眼睛还睁不开的我,瞬向瞪大了双眼,生怕错过这神奇的一刻。
“ 花迷”爷爷的阳台上有各种各样的花儿,他每天都要去照顾他的花,松土浇水施肥,一样也没落下。在爷爷的细心呵护下,他的花儿都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可把“花迷”爷爷高兴坏了,抱着他的花儿就来向我炫耀。
谈起花儿,爷爷的脸上满是笑容。在他的带领下,我也成为了“花迷”爷爷的“花迷”徒弟。
我的奶奶今年70出头,头发都白了。
现在球迷、棋迷、评书迷比较多,而我的奶奶是十足的戏迷。每次只要电视上演秦腔,奶奶都一次不落地看完,嘴里还不住地哼哼呀呀地唱,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只有电视“再见”,奶奶才“再见”。每天晚上睡觉前,她枕头旁边都放着一个半导体,用来收听秦腔戏。
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奶奶正在厨房切羊肉。我问:“奶奶,这是本地羊肉,还是外地羊肉呀?”奶奶满脑子只有秦腔,打岔说:“对,对!听秦腔戏!”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来奶奶把我说的“本地羊肉”错听成秦腔了。奶奶不切肉了,一溜烟地跑到屋里打开电视机,准备看秦腔,看着奶奶这副样子,我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
还有一次,奶奶出去有事,就让我代替她听,回来了给奶奶叙述。奶奶回来一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上次说到要砍陈世美,这次砍了吗?”我说:“砍了。”奶奶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受了奶奶的感染,也爱听秦腔,会唱秦腔了。
中午吃完饭,我觉得没事儿干,就找弟弟一块儿下“海战棋”。 “海战棋”的棋子很怪,没有最大的、也没有最小的,要想取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阵势摆开了,弟弟一翻,就是艘“潜艇,。“潜艇”在这里可以说是海上霸王,只有雷击舰和鱼雷能对付它。可是我翻出的净是战斗舰、驱逐舰、母舰和扫雷舰。好象雷击舰和鱼雷都在蒙头睡大觉,就是不肯出来。
我只好眼巴巴地瞅着那些“大将”被潜艇吃掉。在这种情况下,弟弟占了上风。他高兴得手舞足蹈。我垂头丧气地望着棋子,弟弟的三个潜艇都聚集在一起,旁边还有一颗没翻的棋子。我想,这说不定又是我的小兵,翻起来也是白送死,就翻别的棋子。
弟弟看我不敢翻这个棋子,以为是他那潜艇的嘴边肉,就给翻了起来。啊,是雷击舰!我高兴得差一点没喊出声来,弟弟吓坏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用雷击舰吃掉了他的一艘潜艇,剩下的那两艘潜艇也被逼得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弟弟失去了三个潜艇,等于主将阵亡,仗就没法打了,所以,经过一小时的激战,我终于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