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
总怕摸奶奶那粗糙的手总怕看奶奶那张日益衰老的脸总怕为奶奶梳理那渐渐苍白的发丝
自从离开您到成都来读书后我经常会想起您。
小时候:
您会讲故事给我听,或是催我入睡或是激发我对语言的敏感,直到我会认字了——会写作了。
我长大了:
您教我如何做人:做一位有用的人做一位文明的人。
现在我上中学了:我更懂事了您也更老了
可人虽老,心却没老。
在电话里,您经常会和我谈一些新鲜的话题,逗我开心。
我也会本能的冲您做个鬼脸。即使您看不到但会感觉得到不禁会哈哈大笑起来!
奶奶呵!
我是多么的爱您!
也多么爱您那永远年轻活波的海啊!
我刚上学时,总怕大同学欺负我,所以得有大人接送。接送我的,不是奶奶,就是爸爸。为么别人不接送?妈妈上班早,下班晚,来不及;爷爷呢,走路慢,耳朵又聋,我说话,他听不见,所以不要爷爷送。上了一阵,就跟哥哥一块儿来去,他也在南大附小上学。他叫靳简明,是我伯父的儿子。 我入队的那天,光想早点回家,一放学忘了去找哥哥,就自己回家了。我一边走,一边看着红领巾,根本没想有谁欺负我,只是想:“哥哥头一学期就戴上了红领巾,爷爷奶奶那么高兴,还奖励他一大块巧克力。现在,我也在头一学期戴上了红领巾,看看爷爷、奶奶有什么表示。”
平时回家,总觉的路特别远,可那天,很快就到家了。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奶奶,我回来了!”奶奶把门一开,见只有我一个人,就吃惊地问:“小子,你怎么回来的?—哥哥呢?”我说:“我是看着红领巾回来的,我人队了!—哥哥,我忘了去找。”
奶奶把我抱起来,农泉我的脸蛋儿,摸摸我的红领巾,笑着说:“我孙子长大了,有r小政治生命了,也能自己回家了;你想要什么,奶奶给你 r}我从奶奶怀里溜下来,仰着脸说:“我不要巧克力,我想要 。个盯那样的书包。”奶奶说:“好!一会就去买。”我说:“以后再不要接送我了,我就自己上学自己回家,也不去找哥哥、等哥哥了。奶奶,你放心,老师不许大同学欺负小同学,再说,我都带上红领巾了。—一奶奶,什么叫政治生命?”奶奶说党员、团员、少先队员,都是有政治生命的人。我似懂非懂,忙着写作业,就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