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一条时常干涸的小河,依恋在小村周围,一篇贫瘠的土地上,收货这微薄的希望,住了一年又一年,生活了一辈又一辈。”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总会想起我的故乡,我的家—彭州。
我出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它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我的家乡虽然没有很多名胜古迹但是有许多名人。比如:自然地理与地貌学家李吉均,中共党员李一氓、何秉彝。
我爱我的故乡,因为它养育了我的家人及我,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童年,使我结识了许多朋友。
我的故乡十分美丽,仿佛名家笔下的一幅画。
春天,那细细的雨,那绵绵的雨,像一串串珍珠,更像母亲在抚摸着我的头。雨过天晴,一道彩虹高高挂在天空。经过一场大雨的滋润,空气格外清新,灿烂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杏树、梨树、桃树纷纷长出新芽,小草探出了新奇的脑袋,桃花绽开了笑脸,如同一位仙女坐在枝头妩媚动人。蝴蝶在花丛中尽情飞舞,蜜蜂也在阳光下嬉戏。。
夏天,烈日炎炎,小狗躲在阴凉处,吐着粉色的舌头,白鹭在石头上停了一下飞走了,青蛙在贴着水面的荷叶上休息,鸭子也在树荫下睡着了。只有那几只蝉在树上不断地唱歌:“知了、知了……”,还记得在小石河里抓螃蟹,爸爸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把小水枪,对着我就开始打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能躲在石头后面,在爸爸找我的时候,趁他不备抢过水枪,朝着他,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往他头上一打,他转过身来,正要反抗之时,往他脸上一打,视线模糊了,终于我打赢了。
秋天到了,稻子吃饱了连头都抬不起来,玉米露出了金黄的牙齿!果园变热闹起来,柿子树上挂满了小红灯笼!澄黄的梨像一位正在荡秋千的小孩……
冬天,我在山上与爸爸打雪仗,我把雪揉成一个小球打向爸爸,爸爸一个转身,躲开了我的攻击。我又快速用雪建成一面墙,拿上几个揉好的雪球瞄准爸爸,谁知还没等我出手,爸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了我,把我打个哇哇直叫。
我的故乡还有许多美食。比如军屯锅魁、九尺板鸭、磁峰麻饼……每次上街我都会买一个军屯锅盔。咱们的“军屯锅盔”又名“酥油千层饼”,历史悠久,做工考究,独特风格,以香、酥、脆、细嫩化渣而名扬川西。
这就是我的故乡—彭州,一个既美丽又有许多美食的地方。
喜欢垃圾的味道,那种涩涩的,不带犹豫的味道;喜欢机器转动沁出机油的味道,那种咸咸的,勤劳朴实的味道;喜欢军装的味道,那种清清的,义无反顾的味道.总之,这辈子,奶奶身上就充满着这三种苦味,充满着我喜欢的这三种苦味.
垃圾味
小的时候,我在姥姥家住,可家里还有个哥,妈妈怕姥姥累,便把我送到了奶奶家,从某种意义上看,我是一个物件,随意被人丢弃,而奶奶则是一个"捡破烂"的人,专要别人不要的东西.例如,我.
这以后,奶奶的身上就充斥着垃圾味.
机油味
奶奶是个工人,机床工人只懂得干活,也没什么文化.每天换洗的衣服,手套上,都残留着一丝一缕的机油.奶奶小的时候,家里穷,所以只念完小学便没有再念.但她没有在意,仍是每天学习机床知识,每天背字典,尽量让那些机油味转移到书本上面去.奶奶总是坚定的认为:没文化不要紧,咱们可以再学,可没尊严没血性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我们不能因为没文化就不去学习,就不去劳动,就去做街上的乞者.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因此,奶奶每天身上残留的机油汇成了她的400元月工资.
军装味
奶奶没有军装,更不是军人,但我却能在她身上闻见缕缕清清的军装味--
每当妈妈出差时,奶奶就会赶过来照顾我;每当姑姑值班时,奶奶又会跑到姑姑家打理;每当姑姑收拾家,缺人时,奶奶又补了过去;每当家里有人生病时,奶奶又急急忙忙的去照顾病号......直到,奶奶自己病倒.
大姨买房子,缺钱.奶奶把她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10000元拿出去补缺.
姑姑做手术......
爸爸炒股......
我想,奶奶前世一定是个军人,她总是把别人的想法当做给自己的命令,不折不扣地完成.以至与我能闻见军装清清的味道.
就是这样喜欢这三种味道,奶奶独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