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过大年回了老家福建,和爷爷奶奶久别重逢,真是兴奋。更令我激动的是爸爸妈妈还答应带我去参观老家的旅游胜地——南少林寺。
爸爸早就跟我讲起过,说南少林寺就在咱们省莆田市荔城区西天尾镇九莲山林山村,是南拳的发源地,是极其宝贵的佛教禅宗文化遗址。他还告诉我,河南嵩山少林寺武僧曾经帮助唐太宗统一中国,唐太宗赐于他们“僧兵”称号,并允许他们另建分寺,就叫“南少林寺”。
山路十八弯,转得我头昏眼花。但一到目的地,我就神清气爽,被眼前雄伟壮观的大牌坊吸引住了。走在通往南少林寺的道路上,我顿时一阵恍惚,感觉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少林寺》那部电视剧中,成了一位光着头正在练武的小沙弥。
我撒开爸爸的手奔跑向前,屹立在眼前的是天王殿,里面住着一位弥勒佛。看着他挺着将军肚开怀大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在欢迎我们。殿内有很多的大师,念着佛经,像我们清晨早读一样,特别专注。那佛音萦绕在殿内,祥和安定。爸爸常跟我说,佛门是清净之地,要安静,于是我立马闭上了嘴,放轻了脚步。
再往里走是大雄宝殿,钟鼓楼、山门等,红墙黄瓦,与绿树相映衬,格外迷人。牵着爸爸的手,我就这样看着走着,惬意极了!
(小作者是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南官小学三年级学生)
后 记
出了寺庙,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看到在里面练武功的僧人。常听说“天下武功出少林”,难道是我来的时机不对吗?
家长感言
进到寺庙中,活泼的小家伙变得安静了许多,慢悠悠地欣赏着一草一木,一字一画。看着她煞是认真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教师赏析
跟随着小作者的文字去了一回福建,了解了南少林寺的相关故事,才意识到有备而来是多么重要。家长的随意讲述竟激起了孩子心中的涟漪,实地游览更是让孩子如愿以偿,开阔了眼界。(陈丽华)
说起来咱们久别见面,也该有相当表示,你老是那坐着躯着不起身,我枉然每回想张开胳膊来抱你亲你,一进家门,总是扫兴。
——徐志摩
我是极空洞的一个穷人,我也是一个极充实的富人——我有的只是爱。
——徐志摩
你早已成我灵魂的一部,我的影子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里有你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你的心;鱼不能没有水,人不能没有氧气; 我不能没有你的爱。
——徐志摩
即使命运叫您在得到最后胜利之前碰着了不可躲避的死,我的爱!那时您就死。因为死就是成功,就是胜利。一切有我在,一切有爱在。
——徐志摩
我不敢说,我有办法救你,救你就是救我自己,力量是在爱里;再不容迟疑,爱,动手吧!
——徐志摩
我不仅要爱的肉眼认识我的肉身,我要你的灵眼认识我的灵魂。
——徐志摩
爱的出发点不一定是身体,但爱到了身体就到了顶点。
——徐志摩
眉,我恨不得立刻与你死去,因为只有死可以给我们想望的清静,相互永远的占有。眉,我来献全盘的爱给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完全是你的,一团火热的真情,整个儿给你,我也盼望你也一样拿整个完全的爱给我。
——徐志摩
眉,没有一分钟过去不带着想你的痴情,眉,上山,听泉,折花,望远,看星,独步,嗅草,捕虫,寻梦,——哪一处没有你,眉,哪一处不惦着你眉,哪一个心跳不是为着你眉!
——徐志摩
你看我活着不能没有你,不单是身体,我要你的性灵,我要你身体完全的爱我,我也要你的性灵完全化入我的,我要的是你绝对的全部——因为我献给你的也是绝对的全部,那才当得起一个爱字。
——徐志摩
我没有别的方法,我就有爱;没有别的天才,就是爱;没有别的能力,只是爱;没有别的动力,只是爱。
——徐志摩
久别回乡,自然要受到亲朋们的一番盛情款待。鸡鸭鱼肉我不太稀罕,最急于品尝的是一种家乡特产——鲜蛤。
这种蛤为什么叫鲜蛤,原因我无从考究,但它的“鲜”却是名副其实的,它的营养价值也许远不如海参、海米、扇贝、对虾,然而,它那独有的难以形容的鲜美昧道却足以使你品而生叹,回味无穷。自随父亲到县城读中学,五年来,这种享受就无缘体验了。今天,伯伯果然端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鲜蛤,要不是坐在炕上,我这个“海的女儿”准高兴得跳起来。
谁知,硕大的蛤壳剥下几只,肥嫩的蛤肉才吞下几个,我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一股浓烈的汽油味?迥然不同于记忆中的美味了。
得到的解释是:“你不见海上那来往如梭的机帆船么?那可都是些喝油的家伙。”
哦,明白了,鲜蛤不鲜,这也算是大海对于人类对它不恭的一个小小的报复吧!
大海是有着广阔胸怀的。它多么慷慨地容纳,又多么无私地奉献。但它不能容忍的是对自己纯洁品性的玷污,它不能允许的是对自已所抚育的生灵的残害。是的,“礼尚往来”嘛,你对大海不恭,又何怪大海对你不义呢?
然而,受到不恭的仅仅是大海吗?
家乡之行,我的情绪被一个巨大的“变”字主宰着:茅屋变广厦,新装替旧服;昔日扶犁的黑手,今朝也奏响了机器的轰鸣曲。生活,展开了笑脸,然而另一方面呢,苍山变成秃岭,清溪变为浊流,浓烟随风弥漫,垃圾四处成堆……
“伯伯,你们应该注意环保啊!”
“换宝?嘿嘿:”伯伯笑了,“闺女,如今党的政策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大伙可都在千方百计地‘换宝’呀!咱这地方,依山仿海,是块风水宝地,那山哪、树啊、鱼呀、虾呀,可都是换不完的‘宝’啊!”
“伯伯,我说的是环境保护。如果环境受到污染,就会象这鲜蛤不鲜一样,不仅危害人的身心键康,还会破坏生态平衡呢!”
“咳,俺可没那么多讲究,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再说,大伙正齐心奔富裕路,谁还去顾及那些小事情呢?”
也许正是这句话,证实了我并非在“杞人忧天”:家乡的父老只陶醉于“换宝”的甜蜜,却没有看到那潜伏着的危机。
然而,就在忧愤中祝默吗?不,我要呐喊:想想这片饱经风霜的古老的土地吧,怎忍心让它裸露着肌肤经受风吹雨打?它需要绿色的装扮,想想那广袤博深的大海吧,怎能让龌龊的秽物损伤它蓝色的情怀?想想那清新透明的大气吧,何以要在它纯洁的血液中融进黑色的“诱惑”?想想这世界上的另一些生命吧,它们虽不及人类伟大,却也以自己独有的本能,维持着一个充满生机的和平……
当我与故乡道一声‘再见”,提着盛满欢乐和情谊的包裹踏上归程的时候,大海,请允许我留给你这样一个疑间:当咱们再次重逢时,鲜蛤会鲜吗?
期待的,是肯定的回答。
今年夏间,我去山东淄博,见到了久别多年的安妹。还不曾寒暄几句,她就哭了,说:“二哥,妈妈晚年,天天都念叨你。”
在我们兄弟姊妹中,安妹是最小的一个,她守在父母身边的时间最长。而我,离家最早,又走得最远,便最为年迈的母亲所牵挂。
“妈妈经常说你小时候的情形。”安妹问我:“二哥,你自己还记得吗?”
妈妈离开我们十年了,去世时,我不在她的跟前。
“妈妈说你小时不大爱说话,一说话,就叫人发笑,人家一笑,你就不说了。有次在亲戚家吃饭,大人们说说笑笑,只谈论他们的事情。你夹在中间,像只小木瓜,忽然你自言自语冒出一句:‘俺家的大公鸡,下了只蛋,’……大家听了一愣,你又说:‘是红皮的。’大人这才大笑,笑够了,等你的下文,你不作声了。”
我一点不记得曾有这回事,一点印象没有。
安妹是在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这些话的,说到后头,她自己也拭着泪水,笑了。
“妈妈还说有一次你放学回家,割麦子的时候,十几个打短工的,蹲在大门口吃午饭,他们拦住路,不放你回家。你双手向后一背,装成个罗锅腰的老头儿,说:‘请大伙闪条道,让我老大爷过去吧!’大伙问:‘老大爷你多大岁数了?’,你说:‘俺八十岁了。’—妈说,那时你才八岁。”
我像在听别人的轶事趣闻,想不到我当初会这样的滑稽。这点点滴滴的儿时情状,全收藏在妈妈的记忆中了。可为什么妈妈的一些事情,在我的记忆中却很少很少了呢?
我记忆中的妈妈,不像妈妈记忆中的孩子那般富有戏剧性,我只留有她的一些片断的映象。
从我记事的时候,好像她就不很年轻了。
她一年四季只穿一色的蓝布衣裳。
记得在一个大雪天里,我和小伙伴们在外面雪地里跑够了,玩够了,回家时已经黄昏,走进院中,见妈妈正坐在灶口烧火。从灶口冒出的火光,将妈妈的蓝布袄洒上闪闪的金辉,又将妈妈的脸庞映红。隔着缤纷迷乱的雪花望去,深深的夜色烘托着妈妈坐在一团光晕里,显得特别好看。大约在我二十岁那年,也是个大雪天,我想起了妈妈,曾写过一首小诗,诗未保存下来,但我自信那意境是美丽的,因为它记录了我少时的珍贵的一瞥—黄昏,雪花,灶口的火光映出了我的好看的妈妈……
妈妈很勤俭,佣人做的活,她都做,这大概从她做媳妇的时候便这样,我们的家境并不宽余。
妈妈喜欢吟唱。做姑娘时,听弟兄们吟诗;做媳妇后,听丈夫吟诗。妈妈肯定背得一些唐诗宋词。但她的吟唱,只是一种信口哼出的腔调而已。我家里经常有盲艺人寄食,夜晚他们在堂屋里弹着三弦,唱几段鼓词,以回报主人的赏饭之恩。妈妈的吟唱里,似乎有吟咏古诗的调儿,有三弦的调儿,是她自己创造的咏叹调,有调无词,可以叫做“无标题音乐”吧!
这咏叹调儿,很深沉,很悠长,很优伤。
妈妈从来不说忧伤的话。她嘱咐孩子要努力读书,要争气,要做人。她相信明天会比今天好,后代会比前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