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插着耳机,将音量跳到了最大,于是乎,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没有了一点点关系。随着属于我的自己的音乐,在键盘上敲出了属于我自己的文字。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矫情,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虚伪,没有伪装。音乐我选用最经典的,其中的感情真挚,其中的节奏明媚厚重,其中的韵味愈加醇厚。也许在这个年龄选择了旧时的歌曲,显得不合时宜。然而,既然是一种真挚,就无须要随大流。
用自己的心写出属于自己的文字,不带有一丝丝的功利性。就喜欢且热衷于这般的随心所欲,不为任何人,不为任何理由。在这个茫茫人海之中,我一直相信并且坚持,世间之中,任何事情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活着,活着,自己早已不再是自己。那个人,他是谁,仿佛是一具尸体。当灵魂与肉体分离开了,才发现,更是一种锥心的痛。你可以随着那具尸体走,堕落,迷失,但起码你不会痛。若是你在进行着一具尸体的生活节奏的同时,还每时每刻拷问着你的那份微薄的可怜的灵魂,那简直是一种凌迟。在这个世上,矛盾着的物体迟早是要粉身碎骨的,所有的事件只有两个选择,两种答案,非黑即白,非对即错。不要奢望着,更不要怀着侥幸的心里,想二者兼得,或一半一半。哈,这简直是一种最愚蠢的选择。当双面人的下场往往极其悲惨的。
从出生的那一刻,赤裸裸的身体,赤裸裸的思想,赤裸裸的心灵,纯净,真善美皆集于一身。所以,我们渴望着交友,渴望着交流,渴望着一起欢笑,渴望着一起痛哭流涕。因此,我们便入世了。在在这个世界里一悲一喜,分分合合,离离散散,哭过笑过,便找到了所谓的朋友甚至知己,找到了所谓的可以陪伴你走完一生的伴侣。然后一起再吵闹,再分和。起起伏伏,曲曲折折,反反复复,仿佛将这个过得很是有滋有味。然而,有一天,你却发现,你吵吵闹闹地过着的,仅仅可以称之为“日子”,而不是你刚刚会思考时便希望的人生。你将人生过成了一种叫做日子的东西。是的,你入世了。却成为了一种悲哀。
既然入世了,能够出世,方是一种真本事。为了入世,丢失了自己,迷失了心灵,何苦呢?学会了伪装又能够做什么?我不禁失笑了。走了进去,却出不来了。是迷恋上了世界的繁华热闹,还是不再有勇气面对出世以后的风风雨雨。然而,痛苦与曲折,毕竟只有真实的才是有意义的。即使,那只是痛苦。
想了很多,仿佛明白了很多。然而,毕竟,我还是入世了。
去掉耳机,我是否还能够淡看花谢花飞?
我的同桌有着不高不矮的个子,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成绩也很不错,不过,他有一个特点——特别喜欢“唠叨”。
下午的动漫英语开始了,同学们都认认真真地读英语,可他呢,有时候把英语换为中文读,有时候把英语换为日语读,有时候把英语换为德语读.......当他看到老师要走过来时,马上边做动作边说:“切换英语状态。”我和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起来,我说:“请停下!”他只是对我们笑了笑,不理睬我们,前面的同学也无可奈何,本来想说点什么,可又笑回去了。
下课了,有个同学聊到了什么手机好,谁的手机贵,这时,同桌又当起了“专家”,给他们说起了什么什么手机好,什么什么手机不好。使我一阵无语。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才上了一会儿,同桌听见一个话题,又开始“啰嗦”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他只管自己说,于是我说:“请你降低音量,我要听课。”说完,也不管他说什么了,继续听起课来了。这时,老师说了一句话,同桌立刻跟我说:“听见没有,老师说错了....”我立刻说:“我管他错不错,喇叭同志,请你降低音量行不行?”可他没安静一会,一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你猜怎么啦?没错,同桌又开始“唠叨”了,我苦笑了笑,也懒得理他,继续自己听课,完全把他的声音排除在外。
科学课时,同桌跟我说:“你帮我看着老师,我写作业,老师来了就叫我。”我立刻说:“呵,喇叭同志,你是不是把我当喇叭了?上课本来就不能写别的作业。”我二话不说,拒绝了。没想到,他还是写。哎!我心里想:你就等着老师发现吧!”果然,老师发现了,老师把他的作业拿走了。同桌对着老师做了一个不服气的手势,说:“我还有作业呢!”说着拿着另一本作业写了起来,不一会,那一本也被老师拿走了,我们都笑了,我说:“呵呵!叫你不听我的,这下好了?”他冲我做了个鬼脸,又开始“啰嗦”了,“stop!”我做了个手势说,“这时候是喇叭要降低音量的,你不听课,我可是要听课的。”
同桌,你怎么那么爱“啰嗦”呢?我多么希望你能时时刻刻都认真的听课,如果你上课真要“啰嗦”的话,那我就要对你说:“同桌,请你降低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