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喀什东郊5000米的浩罕村,有一座典型的伊斯兰古建筑群,在这座建筑的东北角上,有一座并不高大也不显眼的坟墓,但却一直是吸引游人的所在。当地人称其为“香妃墓”。
而远在河北省遵化市的清东陵内,有一座安葬着清朝乾隆皇帝唯一的一个来自新疆的维吾尔族妃子——容妃的陵墓,许多人也把它称为“香妃墓”。
香妃,这个传说中美丽神秘的女子,自清朝覆亡以后,就像一阵旋风般刮遍了大江南北,被编成了故事,写进了小说,登上了荧屏。人们不禁要问;香妃究竟是谁?这香妃和容妃是同一个人吗?近百年来流传着种种的假设与猜想。
据传,乾隆中叶,清军入回疆,定边将军兆惠俘获了一位回族部落的王妃,这个女子天生丽质,更神奇的是她身体会散发异香,人称香妃。乾隆帝对她大为倾心,执意纳之为妃。然而香妃性格刚烈,誓死不从,并身藏利刃,表示不屈决心。皇太后得知此事后,趁乾隆帝独宿斋宫之际,命人将香妃缢死。
传说中的香妃,是叛王的王妃,而真实世界里的容妃却来自平叛有功的家庭。据清宫档案记载,容妃出生在西域世世为回族部落首领的和卓氏家族,出生在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的九月十五日,在宫廷中度过了28个春秋。
传说中,香妃最令人遐想的是她身有异香,但在史籍与档案中未见容妃有体散异香的记载,更无被皇太后赐死的结局。其实,皇太后死于乾隆四十二年,比容妃早死了11年,岂有将容妃赐死之理?不仅如此,容妃由贵人晋封为嫔、由嫔晋封为妃,都是出自太后的懿旨。可见,容妃并无传说中香妃的曲折经历。
所以,有些学者提出香妃不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是人们给风流皇帝乾隆编造出来的故事,是追求好奇的人们根据容妃的籍贯身世创作的。由于乾隆只有一个维吾尔族妃子,人们都不十分了解,便在猜测的基础上不断加以演绎,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所听到的香妃的故事。
1914年,故宫古物陈列所在紫禁城内武英殿西侧的浴德堂展出了据说是出自郎世宁手笔的“香妃戎装像”,像下附有一篇绘声绘色的小传,从而又刮起了香妃之谜的热议旋风。但是,这幅画像没有题记和落款,史书中没有记载,来源也并不是很清楚。虽传为宫廷画家郎世宁所绘,然而至今尚无确切资料证明这一幅画像确为郎世宁所画。
面对是香妃还是容妃的争议,面对着不同的香妃墓,还有种种关于香妃的故事,人们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距今也不过200多年的历史,偏偏出现了这么多的谜团。
现如今,清东陵内的容妃墓经过抢救性发掘,发现了一个少数民族女子的头颅,而在棺椁的正面及两侧残留的一些手写的文字,也清晰地表明了墓室主人的身份,证明了容妃确实葬于清东陵的事实。
那么,远在新疆喀什的香妃墓下,到底有没有香妃的身影?如果墓穴里面没有香妃,它下面埋葬的又是谁呢?如果没有真正的主人,那么它的下面究竟埋葬的又是什么?太多太多的疑问留给了我们去思索……
记忆巩固
1. “香妃墓”位于新疆喀什的_____。
2. “香妃戎装像”传为宫廷画家______所绘。
我的家乡喀什,几千年来,喀什被称为“瓜果之乡”、“歌舞之乡”的美称。同时,又是和几国接壤的重要边境。接下来,我来带大家走进喀什,来了解这个充满民族特色的地方吧!
走进喀什,大家首先看到的,便是喀什的高台民居,你们会想:是怎样形成高台民居的呢?哈哈!听我慢慢道来:高台民居本来是在一座高坡的村子,可是,人口越来越多,人们只好在自己的房上盖一层,或者在层下挖一层。日积月累,便形成高台民居。
接着,我们又来到了班超城。班超城,是喀什的旅游景点。是为了纪念班超把匈奴赶出喀什的事迹而建设的。
然后,我们又到了玉素普。哈斯墓。里面有像宫殿般的建筑,每个建筑都是带有浓厚的宗教的气势,墓园里,有许多植物,有月季、垂柳、葡萄……给墓园添加了许多光彩。
在喀什,还有一种独特的工艺品—艾德莱丝绸。这是古代张骞创造“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所以,喀什便有了丝绸。
啊!我爱祖国,更爱家乡喀什。我以后一定要将喀什建设的更美丽,更美好!
我出生在新骚喀什,在那里生活了12个年头,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那是个童话般的神奇世界。戈壁滩一望无际,巍巍昆仑终年白雪皑皑,天空梅日瓦蓝瓦蓝,钻天杨到处留下秀美的身姿。
那年妈妈带我坐飞机从乌鲁木齐飞往喀什,我从高空俯瞰边疆大地,看到雄伟的天山山脉像一道屏障,把新疆分成南、北疆。广阔的大漠一抹淡黄,有水的地方就有绿,有绿的地方就有人家。喀什,就像一颗绿宝石,镶嵌在塔里木盆地的边缘。
我小的时候,是由维吾尔族保姆带大的。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维吾尔族叫阿嬢。她的颧骨高高的,眼睛深深的,头发白白的,头上天天蒙着一条宽大的咖啡色围巾,有时把整个脸都罩上。每天爸爸妈妈上班前,老阿妞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亲切地拍着手叫我:“巴郎(孩子),麦格来(过来)!”我就跟爸爸妈妈招招手,说声“再见”,扑进阿嬢的怀里。阿嬢对我非常好,我哭了,阿嬢抱着我又拍又哄。我烦了,阿嬢背着我到处转。每次来到我家,不是给我带把沙枣,就是给我带串葡萄;每次离去,总要逗我几个笑脸。
有一年夏天,阿娘把我背到她家去玩儿。她家住三间土房,窗户小小的,房顶上开着一个“天窗”,主要光线都是从那儿射进来的。阿娘端出一只碗,碗里盛着蒸鸡蛋龚一样的东西。阿嬢把白面馒(大面饼)掰成几块儿蘸着碗里的东西喂我吃。我一尝,嘴咧得像个瓢似的——太酸了!以后我才知道那是酸奶子,是维吾尔族最喜爱的食品之一。阿嬢见我嫌酸,就撤了些白搪,搅拌了几下,用勺舀着喂我.我还是怕酸,阿嬢亲亲我的脸.一边不停地哄我:“巴郎亚克西,布伦基亚克西(一等好),好好地也逮(吃),啊!”我慢慢地吃了一门,嘿!味道变了,酸甜酸甜的。我一口气吃了小半碗,还吃了几小块馕。阿娘见我吃得很有味儿,脸上笑成一朵花,姗着包谷馕(苞米面饼),往她那干瘪的嘴里填着。
阿嬢的孙女回来了,她个儿跟我差不多,穿着紫色裙子,头上扎着一条绿头巾。她一过来,就抢我的碗,我有些认生,急得要哭,阿嬢赶紧挡住她,抱起我,又给她端来一碗酸奶子,嘴里不住地跟孩子说着什么。小女孩儿态度变了,端来两个小板凳,先让我坐下,她再坐到我身旁,我俩亲亲热热地又吃又玩儿,不一会儿就混熟了,阿嬢告诉我,她叫克里比努。克里比努领我到院里玩儿,观赏她家栽种的葡萄、石榴、无花果,还爬到树上摘桑葚给我吃。
我上学以后,可巧,克里比努也上了我们汉族学校。我俩在一起的机会更多了,跳皮筋,玩儿“取消电报”和羊骨头,摘桑葚……有时连做作业也在一起,不是到我家,就是去她家。友谊在两颖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
我们离开新疆前夕,那里总闹地震,家家都支起地震棚。
有一天,我跟克里比努玩儿得上了瘾,晚上就睡在她家。阿姐在院里的土炕铺上黑毛毡,花褥子,盖上她的拾拌(大衣),让我和克里比努睡在一起。天快亮时,又发生了较大的地震,把院子里的土墙展倒了。一堆土块儿砸在我们睡觉的地方,克里比努脚被砸了一下,我的头被小土块儿崩了个包。阿嬢掀掉自己身上的土,赶紧察看我的伤情,用那粗糙的大手使劲儿在头上揉着,尽量把红肿的地方抚平。
拂晓,阿嬢给我揣了几把沙枣,就赶紧送我回家。半路上,正碰上气喘吁吁跑来的妈妈。妈妈扑上来一边亲着我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夕不停,一边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阿嬢,阿嬢,谢谢你!太谢谢你了!”阿嬢拉着妈妈的手,眼里也闪动着泪花。
一晃三年过去了,我好像昨天才离开喀什。喀什的山,喀什的水,喀什的伙伴儿.喀什的阿姨……喀什一切的一切,时时刻刻闯进我的梦乡,搅动着我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