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超是内地著名收藏家,厦门心和艺术拍卖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中华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收藏顾问,也是第一位将天价艺术品收入囊中的内地买家。
蔡铭超本人,他表示,自己不付款就是因为兽首争议大,不同于其他拍品,并且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圈内会造成很坏的影响,名誉方面会受到沉重打击。虽然他最后并没有被佳士得公司罚款,但是他已经决定退出拍卖行业。
圆明园鼠、兔兽首在2009年(北京时间)2月26日凌晨被高价拍出后,一时间评论纷纷。中国国家文物局和圆明园管理处均重申了反对 圆明园兔鼠首拍卖的立场。
有关兽首拍主的谜团在3月2日上午被揭晓,竞拍成功的便是收藏家蔡铭超。
中华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副总干事牛宪峰,在北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说,中华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收藏顾问蔡铭超参与了圆明园兔、鼠首在法国巴黎的拍卖,并成为了最后竞拍者。
2013年4月26日,国际佳士得拍卖行的大股东法国皮诺家族在北京宣布,将向中方无偿捐赠圆明园流失的十二生肖青铜兽首中的鼠首和兔首。
2009年2月,皮诺家族旗下的佳士得拍卖行,不顾国际舆论的谴责,公开拍卖鼠首和兔首。蔡铭超以3000多万欧元拍得这两个兽首,随后以“拍卖品是非法流失,故无法申报把铜像带入中国境内”为由,宣布拒绝付款,拍卖被取消。有法国企业表示,如持宝人同意,愿意集资购买后归还中国。随后,皮诺家庭从原持有人手中买下这两件兽首。
“什么?你真的准备退出?”
主编看着我点点头,表示了默许。在她的眼中我隐约发现了一丝淡淡的优伤。
我无言以对,只是默默地从主编手中接过今后办好班刊的那份责任……
数月之前,班主任突发奇想,推出了发行本班班刊的构想并亲点她成为班刊的主编。于是乎,我—也就被她任命当了副主编,为她打起下手来。对此我自从一开始便愤愤不平,论文笔,平日里自号“文学天才”的我怎会输于她?论经验,我早在初中时代已经是当时班刊的主编,一做就是三年。而现在每当新一期的班刊打印出来,封面上她的名字总是大大方方压在我的之上,遇上些分发稿酬的好事也总是将我晾在一旁,俨然把我看成了一个有名无权的傀儡。干什么吗?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这个比喻用得可不怎么恰当,若是被她听见,少不得会将我从副主编的位子上一脚踢向小编们的人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于是以后每次她来向我催稿时,我不是未写好便是忘了带,一拖就是一个星期多。而我又专爱与她作对,写的栏目都是连载一类,就是那种在精彩地方一刀切的文幸,弄得读者们心里痒痒的。对此她总是耐心,班刊也因为有我这样的傲虫而由原先的月刊变成了现在的不定期刊物。对此我反倒有着一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话说现在,原主编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埋没一个像我这样的天才的才华简直可以说是一种犯罪,继而主动交出“帅印”。于是我也不敢怠慢,忙着召集小编们开了一个会,一人请吃一根冷饮,堂堂正正登上了新一届班刊主编的宝座。
可是渐渐做久了,我才发现原来主编这个差使并非我所想象的那样轻松与自在。用王朔的话来说便是“看上去很美”。
记得每次催稿时,那群小编们总是头一歪,“啊!天哪!我忘带了。”更有甚者,连目光也不正视我一下,干脆“才思枯竭了。”什么话?什么话!小小年纪就才思枯竭,老了还不成老年痴呆?一到平时大考小测验,还不是他们几个动笔最勤。以前她当主编的时候,这群人怎么不曾才思枯竭过?还不是她的威信比我大,碍于情面时不时交上一两篇,而现在……他们又何曾把我放在眼里,竟用“才思枯竭”这个那么没有性格的借口来椰愉我。最后实在没辙,只得自己动笔涂鸦了几篇,杜撰几个笔名给按上去,好歹也渡过了暂时的稿件危机。
随后一件大享便是经费问题。由于自从我上任以来决定将我班班刊对年级12个班发行,再加上办公室老师们的“瓜分”,免不了比以往多印上十几份,浪费几个钱.打响一下知名度。可那么一大笔钱只能去向管斑会费的斑长申请。虽然我好话说了一萝筐,并也信誓旦旦地保举其为本刊的财政部长,但其依然咬定青山不放松,最多只肯出五十。开玩笑!五十元怎么够?于是我日日讨,天天磨,时时围着班长转。知情的人知道我是在为班刊争取经费,不知情的人还道我是在追求班长呢!
唉,这一期的斑刊总算出来了,在本年级同学与老师中的反响倒也颇为热烈。而身为主编的我却给累倒了。这时我才终于明白身为前任主编的她曾有过的心情。
各位同学们,下面谁愿意来继续担任我班斑刊主编一职,请于下课后到我这儿来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