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便就听人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
从小,因为性格原因,很少跟别人说话,也因为这个,没有多少朋友,更别提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自从到了高中,便开始有一个负责任的班长督促着我们。
可能是因为家里有个弟弟的原因吧,作为班长的她管理起班级上的事来有条不紊,可是,尽管这样,班级里依然有很多“恶势力”。
对于这个,她也很无奈。
一开始看到她当班长,并没有多大感触,可是,长时间相处下来后,发现她真的是个不错的班长。
看到班级里好多不认真学习的人,你追我跑,打打闹闹,整个班级的学习气氛都差到了极点。
被她们这么吵闹着,我也学不进去了,抬头四处张望着,忽然发现这样一处动人的角落。
只见座位上的班长静静的低着头,拿着笔,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是在背课文?还是在写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看到这样的班长,我学习的积极性也被调动起来了。
而在宿舍,因为我和班长在一个宿舍,我们宿舍一共九个人,可是因为一些人无理取闹,整个宿舍的气氛也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人打电话,不但不小声,还很大声的影响别人睡觉,但我们都没人说她,因为没有官职的人她是不会听的,而且,还会振振有辞的和你对着干,到最后生一肚子气不说,还把自己弄的睡不着,干脆就忍了。
可是班长不一样啊,突然一句:谁再说话给我滚出去!
尽管把快进入睡梦中的我吓了一跳,但还是蛮佩服她的。
最后,想说一句,谢谢你,班长。
曾经听人说过,每个孩子都像一颗小树苗,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茁壮成长。我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份对往事的记忆。而我的生命之树上应该有一根粗壮的枝杈,上面储满了我对老妈的记忆。无论这些记忆是苦是甜,都永远有着最亮丽的颜色。
记得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平常回到家里都是一身轻松、满心愉悦的,只有那次心中像压了一块巨石,无比沉重。究其原因,只是由于书包里一张分数惨不忍睹的卷子和记作业本上“卷子需要家长签字”这几个大字。做梦般的把作业写完,屋外传来老妈洗漱时水流的声音。不能再拖了,我鼓起十二分勇气,在老妈擦干脸后把卷子递了过去:“老妈,签字!”
老妈好奇地翻看着卷子,半晌,才带着鼓励的笑容对我说:“这张卷子确实比较难,一次考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下次再细心点就行了!”随即找出笔,仔细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内心的失落和沮丧瞬间被这番话一扫而空,重新充满了斗志,后来的考试中,我的成绩果然有了大幅提高。
当然,我和老妈之间并非永远都是和睦温馨的,彼此之间的摩擦不可避免。一个周六的早晨,我打着哈欠拿起水壶去倒水,妈妈制止道:“水壶这么沉,就别往餐桌上拿了,你把杯子拿到厨房倒水吧。”我应了一声,放下水壶,可是因为柜台上的水,水壶在被放下时向前滑动了一下,碰到了一个玻璃杯,二者相撞顿时发出刺耳的声响。“老妈火山”瞬间爆发,大声嚷道:“有你这样的吗?我就是让你换个地方倒水,发什么脾气啊你?把杯子碰倒了,弄得乱七八糟的你还高兴是吧?你真是长大了会顶撞家长了!行,你以后爱从哪儿倒水就从哪儿倒,我不管了!”
我莫名其妙,本想开口争辩,但瞅了瞅持续冒烟的“老妈火山”又把话咽了回去。胡乱吞下半个包子,收拾好东西,便默默地出门去上课外班了。当然,在这期间我的耳朵依旧在遭受攻击,我一路跑到学校,之后的课程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只感觉一阵阵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但当我回到家里,老妈依旧像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呼,一场矛盾就在无形之中消弭了。
虽然我和老妈之间也曾有过误解,有过摩擦,但这些不可多得的记忆还是被我珍藏在心间,正如那树上的叶子,随着树木的生长,会变得更加青翠,充满生机。
这些年对吃的已经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了。听人描述或者看样子都想流口水的食物,吃到嘴里也觉得不过如此。
好友给我带来几个馕,不是新疆那种厚厚的有嚼劲的馕,而是一毫米厚,薄薄脆脆、撒满芝麻、圆圆的饼,咸香味。我小时候叫它------干干馍。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边儿,掰下一小块儿来,轻轻放进口中,就那么随意一尝,一时间竟呆住了:这久违了三十多年的味道,让我想起我的奶奶……
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奶奶一共生了五个儿子,没有一个闺女。生我的时候,奶奶已经有两个孙子了,见我妈生下个女娃:小脸儿脸圆嘟嘟的,一双眼睛就像一汪清泉(可惜后来近视,摘下眼镜就显得无神),就高兴地合不拢嘴,抱起来就舍不得放下。
听我妈说,奶奶抱着我看不够,每天晚上,先让我妈把被窝暖热,才把我放进去。尿布洗得又勤又干净,天不亮就来到我妈身边,先让我妈把我穿好,交给她,再让我妈收拾自己。
爸爸一结婚就分家了,月子没满,我家就没有吃的了。奶奶家里也没有多余的粮食,还有四叔五叔两个正能吃的劳力。外婆让三舅拉着架子车,把妈妈拉回娘家,等着麦熟,打下粮食,再让我爸去接。为此我奶奶送了一路,哭了一路。
再后来,我妈就没有奶水了。听我妈说,奶奶抱着我,去那些和我大小差不多的人家里串门,厚着脸皮请求让我吃人家的奶水。
等我吃得饱饱的,小脸红扑扑的,再抱回来送到我妈怀里,从来也没有埋怨过我妈一句。就这样我慢慢长大了,能吃米、面、五谷杂粮了。
奶奶把家里仅有的米都给我留着熬粥喝,有好吃的也是紧着我先吃,孙子们也得靠边儿站。慢慢的,我差不多记事了,也记住了一种味道:干干馍的味道。
爷爷奶奶的气力都让几个儿子盖房、结婚,耗费得差不多了,更别提攒下什么。我记事的时候只剩五叔没有结婚了,但也谈了对象。我们那里土地瘠薄,靠天吃饭,收成的好坏决定了一家人一年的温饱,每年都有断顿的时候。
奶奶疼我,所以总是偷偷给我炕一个干干馍。那馍薄薄的、脆脆的,芝麻的香味、鸡蛋的香味儿,葱花的香味,好香好香……我只知道做这个费时间耗功夫,到底怎么炕?到现在也不知晓。
那薄饼微黄,圆圆,脆脆。我的小牙咔嚓咔嚓咬过,一会儿变成半圆、又变成弯月,星星一般的碎渣,被奶奶用食指按住,重又放回我嘴里。奶奶看我吃完,再喝完水,小嘴儿湿漉漉的,就高兴地起身悄悄回自己屋了。
这饼是吃了一年还是两年,我也记不得了。记不清那是忙着秋收、还是麦种,我没有吃到干干馍,在屋里哭了起来,怎么也劝不住。妈妈来了气,一边打屁股一边说:“闹什么闹,一家人都吃不上,忙的要死,就光给你做独食了”(大概就是这意思)
奶奶小跑出来,擦擦被熏得流泪的眼睛,从我妈手中把我抢下,一边给我擦泪一边说:“晚上,晚上,奶奶就给你做,别哭,别哭。
二爷家的叔叔递给我一个甜甜的软柿子,我才止住了哭。到了晚上奶奶真给我拿了干干馍,不记得奶奶和妈妈说了些什么。我在一边狠狠地大口吃掉了它,仿佛它欺负我了一般,决绝地吞咽着……这是记忆里我最后一次吃它了。
后来爷爷身体不好,奶奶忙着照料,也就再也没有给我做过了。爷爷离开我们不到半年,奶奶就病倒了。奶奶瘫痪在床,也不会说话了,只是“嗯嗯啊啊”地用手指。
四婶上过护校,奶奶搬到了四叔家的西厢房,跟我家的新房挨在一起。爸爸自己烧砖又借钱,终于盖好了三间上房。
随后我们一家四口都搬了进去,却垒不起院墙。东边借四叔家的一道院墙,西边借怀洋家的一道院墙,用树枝和枣刺编了篱笆门,用铁丝把它固定住,也算是独立门户了。
我天天往四叔家跑,奶奶“啊啊”地指着窗户,我一看是橘子瓣罐头。奶奶示意四婶打开让我吃,酸得我牙都快掉了,就再也不吃了。
后来又去,看到一瓶鹌鹑蛋罐头。奶奶“啊啊”地让四婶打开,给我夹了一个,我不知道还得剥皮儿吃,放到嘴里一咬,连皮吐出来,直喊难吃,觉得罐头都太难吃了。
我比妹妹大两岁,因为妹妹小,我妈照顾不过来,我被送到外婆家里了。外婆得了糖尿病,我出生的那一年,她眼睛就看不见了。每次到了外婆家,外婆总会先摸摸我,我一动不动的让外婆摸,然后听外婆开心地说:“又长高了。”
外婆家的粮食够吃,她们村,地里有水井,可以浇灌。二舅又在铁路上工作,有收入。两个舅舅家的孩子多,又都住在一个院里,我就跟着表哥表姐一起玩,在二舅或三舅家里随意吃饭。
记得有一天,傍晚时分,残阳如血,染红了西边的天空。我正和表哥表姐在麦场的垛里玩得欢,汗津津地被拉回屋里。听三妗对三舅说,赶紧把我送回去,我奶奶不太好了。
我一听,掉头就跑,湿漉漉的刘海儿贴在脑门上,甩着胳膊,大喊没有玩够,不回。三舅一把抓住我,连拉带扯地把我送回了家。那时,我奶奶已经闭上了眼,永远离开我了。
门口一片忙乱。大人们都在忙,我妈、我娘、我婶们忙着支起大锅,把自己家里的碗筷都拿来;我爸、我伯、我叔们搭灵棚;我堂哥们穿着孝衣,拄着白纸裹的棍子,我去哪儿呢?
我来到西厢房,奶奶躺在那里,脸上盖了白布。我掀开看看,叫叫,见奶奶没反应,又重新盖好。搬来小凳子坐下,等她醒来,“啊啊”地指给我,什么地方有好吃的。
直到村里一个帮厨的哑巴,进屋找东西,发现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大惊失色地找到我妈,一边“啊啊”说一边指,拉着我妈进屋把我抱出来了……
后来我上学、考学、分配,有了稳定的收入;结婚、生子,有了幸福的家。可是,我的奶奶,她没有看到这一天,她没有等到我有能力孝敬她的这一天,没有享一天我这个孙女能带给她的福……
曾经听人说过:十八岁前的丰富经历,足够写一部长篇小说了。我却笑着说:人生之路漫长曲折,我也才不过是刚踏上人生路呢!的确,想要浓缩在一本书中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和浩大的历史的洪流相比,连一瞬也算不上。漫漫人生路,人总会不断的生老病死,不断的生死轮回。饱尝人世间的各种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作为90后,作为20世纪末期的一代人我们正在开始慢慢地融入社会。或许在过不久,我们将会登上历史的舞台,主导历史。将会在祖国的社会发展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这一群90后的孩子也将慢慢受到社会的关注,像曾经的80后一样,得到人们的关注,走进人们的视野,为社会增添一片青春的朝气!
我不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害怕困难,我害怕前路的茫然,还害怕面对前路的艰辛,我害怕面对没有方向感的世界,我害怕失去自我。我总是会在事情快要有结果的时候,特别是在自己有不好感觉的时候,选择逃避。
一年多前的中考本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我曾经尝试着去争取,可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放弃来自于自己的懦弱;来自于班主任的威吓,所以我选择了逃避。于是我独自一个人躲在角落中哭泣,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听到我的呻吟。任凭我脆弱的心在迷途中徘徊;在寒夜中彷徨,不知该何去何从。
难道我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吗?我人生的天平已经向失败倾斜、向失败低头了吗?为什么付出总是不能与收获成正比,甚至还是反比呢?为什么我的失败几乎快占据我人生的全部了呢?
难道人活着注定要受苦受难,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吗?
改朝换代,受苦受难的不也是老百姓吗?正如张养浩所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现在社会上又流行了一种“抱婴行乞”的讨饭方式。走在大城市的街头巷尾,我总能看到一些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抱着还未满周岁的婴儿在行乞,跪在路边,面前还铺着一张纸。内容大概就是这孩子身染恶疾,命在旦夕。希望过往的人大发善心,慷慨解囊。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新的诈骗方式——用婴儿来博取人们的同情;还是确有其事。但是我看到这鲜活的小生命病态奄奄的样子,眼神里充满着乞求。突然觉得生命好脆弱。小小年纪就要过早的体会残酷的人生。
也许,我们的人生早已经被上天注定好了。人无法掌握自己的生老病死,当地震来临时,我们不过是自然灾害的牺牲品,与偌大的地球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人生无常啊!究竟什么才是永恒?
每次听人谈起电脑,心中总涌起一种亲切的感觉,回想起我与电脑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种种经历。这里有苦有乐、有笑有泪。电脑,这个打不开的情结,伴随我成长。
母亲是大学中专门讲授电脑课程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我早早地便结识了电脑。当我第一次见到电脑时,心中便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它的屏幕微笑着,似乎召唤我投人它那包罗万象的胸怀。那时,我只是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在这位知识渊博的老师面前,我自叹知识浅陋,只能望而却步。但一份遗憾,一份期盼却像一粒种子落人了心田。
小学三年级时,学校组织了多种兴趣小组,我情有独钟地选择了计算机。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学会电脑,与电脑对话,与电脑交流。在开始几节课中,我了解了算盘是如何逐步成为今天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机器,了解了简单的“0”和“1”是如何进行那么庞杂的运算,了解了何为“赋值”、何为“循环”等。知识在增加,亲自上机的心情也愈来愈迫切。终于,理论课告一段落,我来到青少年科技中心,正式上机。
当时所使用的机器叫“Iaser一310”,这种机型比较落后,可以直接与电视机连接。类似于现在的“学习机”。它只能运行BASIC语言,并只能进行较小数位的运算。虽然只是这样一种机器,但我们还是从中得到了无限乐趣,它可以用来作一些“火箭起飞’的动画。每当自己亲手编制的程序输入电脑,敲入RUN,编译通过,那时那刻的那种感觉,也许只有当年攻柏林的苏军战士才会知道。
电脑以它惊人的速度在发展,我也成长为一个中学生了。这些年中,从“即88”到“286”,从“286”到“奔腾”,我从未停止过对电脑知识的追求。上了初中,班主任在学业上是良师,在电脑上更是益友。在他的帮助下广我参加了“全国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原有些自命不凡,在比赛中,才感到知识的贫乏,明白自己所学只是沧海一粟。这更激起了我进一步学好电脑的渴望,开始了电脑世界的新追求。不懈努力中,我更感到学海无涯,艺无止境。
得益于家庭的大力支持,我盼望已久的电脑终于摆在了我的房间。我可以自豪地呐喊一句:“我有我的电脑了。”从此,我学电脑更加勤奋了,也由此更加深人地了解了电脑。它带给我的已不只是快乐,它成了我学习中不可分离的朋友和助手。
借助电脑我超前学到了许多知识,这对于正常功课有很大益处。比如想掌握较高编程技术,就要学习《离散数学》、《数据结构》等课程,掌握“回溯”、“递归”等数学思想。在对初等数学理论与高等数学理论的相互印证中,我学到了许多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
此外要想电脑水平有更大提高,必须掌握好几门语言,并在编程上下功夫,编程是一件有苦有乐的事,首先要建立一种独特的思维方法,因为电脑不具有逻辑思维,所以解决间题时常需换一个角度,利用电脑得天独厚的运算能力,通过穷举或其它一些方法来解决问题。还有,编制程序,必须进行调试工作,因为总有一些小毛病隐含在程序中,使成功总距你一步之遥,不得不逐行检查。常常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但我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电脑的理解也逐年加深。_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念头盘踞在我的脑海中,而且越来越强烈。因为现在几乎所有制作精良的软件都来自国外,在比尔·盖茨比作“未来之路”的电脑世界中,我们现在只能在洋人之后亦步亦趋,一个声音时时在我心里呐喊:“我要振兴中国电脑!”我要和我的父辈、同龄人一起,让中国电脑迅速崛起,并在世界上独领风骚!
曾听人说起潘光旦掣瞿一件轶事。潘先生腿有残疾,在国外访学时,有一次拄着手杖上街,将手杖和礼帽(帽口朝上)放在脚边,打了一会吨。待潘先生一觉醒来,发现礼帽里已盛满零钱。
我把这故事讲给一个在电视台工作的朋友听,他擅长“画面思维”,将故事的场景放在本埠街头,并用“蒙太奇”的手法给这个故事换了一个结尾:待潘先生一觉醒来,发现礼帽与手杖都不见了。
没过多久,本埠报纸刊载的一则社会新闻,便印证了我朋友的“置换结尾”并非杜撰。本埠乃辛亥首义之地,市中区有“民族”、“民权”、“民生”三路,其交汇处有一尊孙中山大总统头戴礼帽手拄拐杖的铜制塑像。在某个炎热的夏日,总统的手杖被人卸走。
盗走总统的手杖,比顺手拿走教授的礼帽,难度要大得多。报纸没有披露细节,我不知道盗贼如何攀上四米高的基座,又如何强行夺走总统的拐杖。他不认识孙中山?也没听说过辛亥革命?
不过,我敢断言,卸走孙中山手杖的盗贼,绝不认识潘光旦,更不知道潘教授终其一身,都在致力于“优生教育”的研究。潘先生是大学者,孙先生是大总统,两人有相同的目标:提高国民素质,振兴我中华。两位先生的在天之灵,若得知“卸手杖”一事,该作何感慨?
改革开放,国人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口袋里的钱或多或少.与为人之“格”或高或低,似乎并无必然联系。无论要实现多少个“现代化”,最最要紧的是人的“现代化”,是提高国民受教育的程度,提高每一个市民作为“人”的“格”或“度”。
人可以创造风景,也可以杀死风景。就在离孙中山塑像不远的繁华街区,有一长排磁卡电话机,看那些使用电话的都市人,衣着时髦,态度优雅,构成一道别致的都市景观。谁知道“好景不长”,近十部磁卡电话无一幸免,一个个伤痕絮累地吊在那儿,与大马路上那些扭曲的栏杆、无盖的井口一道,向着过往行人无言地诉说着什么。来去匆匆的都市人,能否听得懂它们的语言?
(附记:笔者近日专程去抢仰孙中山塑像,发现孙先生的手杖失而复得,为了防止再次被窃,祠手杖被牢牢地焊在孙先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