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是否会有种错觉,翻聊天记录会觉得一切都像是昨天,你还在手机旁边,仿佛我们刚刚聊过天。时光搁浅,纯酿般残念,绯红色晚霞连着天,一如你纯美笑颜。
记得从我第一次盯着你眼睛看,嘴角便止不住地上翘,空气变得轻薄,光线变得柔和,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可我却只能笨拙地掩饰着内心的不安,远远跟着,望着你那娇小玲珑又充满灵气的背影,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这样的下一秒。不能暴露我游离的目光,不能打扰这美丽的时光和画面,只好装作一个高冷的傻子。
青春依然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和感情一样,少不了必要的滋养,若是相遇时机不巧,强求也怕是徒劳的,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静待随缘。享受未知,要享受痛苦、恐惧和绝望,也要享受拨云见日时的无悔、解脱和释然。
历经波折的你诠释了岁月,而我洞悉了铭心。你复刻了初心,我抚平了贪忌。你若成风,我便作雨,淅淅沥沥,几个世纪。我心爱的姑娘,比起得到你的爱,更想去做的便是保护你,给你安全感,使你不再焦虑和疲惫,不再困扰和烦恼,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和人生的绚丽。而我会在翻山越岭的另一边,做好面包,等你来食。
我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冥冥中耳边转来“乒乒乓乓”的清脆响声,这就是我们这个和谐家庭每天都要上演的晨曲。
因为我从小就胃口不好,早餐基本不吃,那些所谓包子、面条、面包、馒头,对其他孩子来说是不错的早餐,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难以下咽。而我亲爱的妈妈,每天都会为我准备特别营养又美味的爱心早餐,而且从来不会重样。
清晨五点多钟,我发现妈妈的床上早已没了身影。不过一会儿,厨房中就响起了煎熬蛋的“嗞嗞”声,仿佛在弹奏着悦耳的古筝。于是,我悄悄地洗漱完,溜到厨房悄悄注视着忙碌中的妈妈。“叮咚,叮咚”,咦?这是什么声音?原来是调制麦片的搅拌声,跳动的音韵犹如在弹奏钢琴。我沉迷在这美妙的晨曲中,静静地聆听。忽然,可能是由于妈妈太过匆忙,不小心打摔了一个玻璃瓶,我抬头望去,只见她正拿着扫把,不慌不忙地清理着,玻璃碎片在与大理石地板摩擦的瞬间,发出“当当”的婉转声响,就好似敲击钢片琴的清脆的乐章,这富有细腻的节奏感,也是晨曲中难得的小插曲啊!等清理完毕后,妈妈又兴致勃勃地准备起蔬菜水果沙拉。此时此刻,她额头上布满了硕大的汗珠,有几颗已经流淌到了鼻尖上,嘴唇或许是因为起床后没有喝水的缘故,干裂成一块块的了。但她才顾不上关心自己,继续奋力挤着少得可怜的沙拉酱,“嘀嘀”声又像是在吹着小号……
我每天尝到的爱心早餐都是在晨曲中汇制而成的,并伴随着我一天天健康成长,它总是独特又美味,因为妈妈在里面放了种作料——浓郁的母爱。
也许这是宿命,冥冥中注定,她闯进我的生活。
其实她是我的一个邻居,十二岁。自她走进我家门口起就表现出对我的极度关爱—她拧起我的腮帮。笑着对我妈说:“好可爱的宝宝握!”
注意是“可爱”,即“值得一爱”之念。
然后她轻轻抱起我,在我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我接受了一位少女的初吻。
她走后我就一直想着她。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境界—当然,我吃我妈妈的奶。
我并不觉得自己爱上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而且自己还要小她十岁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爱情往往是突发的。也许我的这种爱情才是人类拼死拼活所追求的。
因为,说到爱情,说到爱情的本质,就不得不使人类感到莫名其妙的尴尬。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曾试图逃避,提出了所谓“精神恋爱”,这本身是对人类动物性的哪弃和厌恶,并从而引出了灵与肉的对抗(后来发展成基督的禁欲主义)。
当然在中国从不存在柏拉图精神的神秘主义,但中国也有佛教中的“四大皆空”。对“色”的禁忌和有意识地回避,成为佛门清净的保障。
然而正因为对“色”的禁,才导致了许多变相甚至变态的“爱情”产生。《战国策》所记魏王宠幸龙阳君,《汉书》中哀帝为黄贤“断袖”的“佳话”。正是对一种变相恋爱—同性恋的描绘。
尽管如此,我们能逃避吗?
即使是《西游记》、《封神榜》这样的神魔小说,也有前者的女
妖向唐僧i亲,后者的土行孙向邓禅玉求欢的场面。那么其余的自
然更避免不了对这块禁区的涉足。
而我,是变态吗?
而我,能够逃避吗?
我妈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思想居然会深邃到灵魂的程度,她只是发现,我很喜欢和邻家的那位女孩玩。因此我妈便将我托她照顾。
她也乐意,带着我在院子里转。而我在一个墙角蹲了下来。我发现了一个枷巴动魄的场面。若千年后,我终于知道,那种虫子叫蜘蛛,它在织网。我还知道了有种虫子叫蚕,它会吐丝将自己裹起来—比我测智商时裹得更密。然后在茧里打坐悟禅,物我泯灭,天虫合一,进化成一只长翅膀的娥,实现质的飞越(跃)。
而蜘蛛吐丝,却又完全是另一种形式。
在空间上,它M这头联系到那头;在时间上,它从现在吐到将来。最后形成一个道家的八卦图。这是否就是阴阳调和,时空转换,生命轮回的体现?
不。所有的意义都是人类一厢情愿的赋予,在动物面前。一切都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它结网,只是为了捕食。
不多久它就捕获了倒雷透顶粘在网上的两只蚊子。
它结网,或许,还为了爱情。
是的。为了爱情。
第二天我再去墙角观察时,看到另一只蜘蛛正爬上那张网。两只蜘蛛看样子是一男一女。它俩先握手致意,寒暄几句。接着就全然不顾有第三者在场的羞涩,开始了它们对生命发展有极其重要意义的工作。
事后,那男的转身欲走,突然女的追了上去。我认为女蜘蛛对男蜘蛛情深义重,爱意绵绵,即将上演一部两蜘蛛生离死别,山盟海誓的现代剧,哪料到—
女蜘蛛将毒刺人了男蜘蛛体内,男蜘蛛挣扎几下,便一命呜呼,魂魄西去。
当时我吃惊得一塌糊涂好像看见水泥匠一样,呆呆地看着男蜘蛛的尸体在晚风中萎缩。我几乎要狂喊:“快来人啊,谋杀亲夫啦!”但我没有。我知道这是世界的本质。
但这是不是爱情的本质。
我不知道。可我从此疏远了她,那位邻居女孩。我怕会有一天,她会对我……或者性别调换,是我对她……
又有人说,人是高级动物,岂能和昆虫之类同日而语?若千年后,她因失恋而自杀。
这不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能。但我们相爱,就注定伤害。
谁叫你坠人爱河—不,坠人爱网呢?它用真空编织而成,看似无迹可寻,实际上如影随形。
正如地上的车胎印。你知道地上有多少条车胎印吗?横的,竖的,斜的,粗的,细的,不均匀的。但我们却无视它的存在。我们说,看,那是条平坦的路。 我们一步步地走向成熟和衰老。也一圈圈为自己为他人套上爱情的网。爱网恢恢,疏而不漏。连我们这个本该天真的年龄,也染上了爱情的病毒。
我们幼稚地看这个世界,我们虔诚地看美丽的爱情;我们在睡梦中重复昨夜的吃语。
但成熟又能带来什么?看着爱情之网将自己束缚,一圈一圈,从脚趾到膝盖,从膝盖到脑袋。即使三者都能思考,又能悟出什么?
静下心来,看那个“网”字。怎么看怎么像躺在一块棺材板上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冥冥中,时间健步如飞,初冬到了,在这儿的冬天,不会有北方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境界。
但南方这刺骨的寒风却丝毫不逊于北方,每到这树叶凋零的季节,在街上的人总是少得可怜,毕竟谁都不想丢弃那温暖的家不住而跑到街上来受狂风的“摧折”当然,一些迫于公事或赶着做其他事的人在这时便“占领”了这个街头。
他们总会想些办法来保护自己不受冻,于是乎,街上便多了许多的“肉粽”他们还不忘在口中时不时的咒骂几句“这该死的冬天”。
我却与旁人观点大相庭径,他们眼中的冬天似乎只是一个使得生命暗淡,使得人类受冻的只会搞破坏的家伙,仿佛它什么都不是,也不因存在于世。
真是如此?非然,坦诚来说,他们说的的确存在,但冬天并不是没有好的一面,而是他们缺少了发现的眼。
假如,没有冬天,枯黄的树叶不会“自愿”充当新叶的养分,只会“负偶顽抗”的停留于枝头,世界就会少了许多生命的萌发,假如没有冬天的寒意,人们也不会感受的春天温暖的可贵。假如没有寒冬的激励,就不会有人发出“要抓住花一样盛开的青春时光,不让它凋零在寒冷的冬季”这般壮阔的语言,冬天充当着一个“丑人”的角色,默默的奉献着,它不应是个“罪人”,不应只是受到咒骂。
“嘿!冬天,这有个喜欢你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