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妈妈:
好久没见您了,我有许多心里话想给您说。
今年,来了一场突发的疫情,打乱了我们正常的生活。原本我兴高采烈地准备享受假期时,一下子都乱了。我不仅不能出去玩,还不能去学校上学,只能在家里听网课,所有人都要戴口罩,最重要的就是妈妈您也不在家。
疫情发生后,妈妈焦急万分,自告奋勇去了一线,您说这就是您的使命。听爸爸说,妈妈上战场去打“怪物”了,很快就回来了。
我每天都会听爸爸讲一些有关疫情的新闻,知道了现在白衣天使的危险,可您每次都会一笑而过地说:“没事!”
妈妈,您在医院还好吗?每次发视频的时候,看到您戴的口罩把您美丽的脸庞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不过这却是我心里最美的您。看着您憔悴的面容,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痛。那些不幸染病的患者,我把妈妈借你们用一段时间。等你们病好了,请一定把妈妈完好无缺的还给我。
妈妈,您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您知道您的儿子多想您吗?好想吃您做的美味佳肴!您知道弟弟多想让您抱一抱,亲一亲,多少次从睡梦中惊醒吵着要您吗?
妈妈,虽然我不能跟您一起上一线。不过我会保护好我自己,认真学习不给您添麻烦。请不要为我担心,长大后我也要向您学习,舍小家为大家,勇于奉献自己!
妈妈,加油!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儿子期待您早日凯旋!
永远爱您的儿子:孔浩宇
2020年3月6日
“今天是大年初六,我们已经六天没见你老爸了。”妈妈对我说,语气中有几分担忧。可我感觉医生老爸被我、弟弟和妈妈“抛弃”了。
本该是家人团聚的春节,一场名为“新型冠状病毒”的疫情,使许多人回不了家,不仅不能与家人欢聚,甚至会被无情地夺走生命。我爸是一名基层医生,虽然不是拼在抗击疫情的最前线,但他每天去村里排查防控。为了我和弟弟的安全,自从老爸接触了武汉回来的人员后,妈妈只好带着我和弟退避三舍,“逃”到了外婆家。爸爸就这样被我们“隔离”了。
除夕,妈妈烧好年夜饭,一家人坐等老爸归来。打电话询问,他说还在村里,不能确定回家时间。这时我才想到:老爸顶着寒风冷雨排查疫情,而我和弟弟们则在打着热空调的屋里吃喝玩耍。正是无数像老爸这样尽心尽职的人为社会作贡献,才有我们如此幸福的生活。幸好,傍晚6点多,终于盼到了团圆。可年初一一大早,老爸又上班了。电话里说傍晚六点有任务,只能在警务处吃方便面。结果任务来时,老爸筷子一丢,“飞”向现场。老爸,您辛苦了。每一次和他视频,他不是全副武装,在排查疫情;就是冒着大雨在去下一个要排查人员的路上,最后还总不忘叮嘱我:你要听妈妈话,做男子汉该做的事情,保护好家人,自主认真学习。
就在刚刚,妈妈心事重重地转发了一则有关老爸的新闻:一个武汉回来的人半夜突发状况,老爸一直忙到凌晨一两点,经过专家检测,幸好只是普通感冒发热。点开链接,我看见老爸在报道中自豪地说:“面对可能出现最坏的结果,我们一路前行。我们将用专业知识,投入战斗,众志成城,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我默默地想:老爸,了不起!
平时,老爸很关心我,会耐心辅导我作业,有时也会开心地陪我和弟弟玩。我以为医生只是一个普通的职业,如今我才知道医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危难关头还需要冲锋陷阵。爸爸知难而进,也是个当之无愧的逆行者。
妈妈每次转发老爸的报道,用的是"自豪“,“担心”,“泪目”……我知道,妈妈最担心是老爸的安危。
此刻,我想说:"老爸,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成为一名医生,勇敢地站在一线。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好好待在家,帮妈妈照看小弟弟,不断的提醒大人长辈:勤洗手,戴口罩;更重要的是停课不停学!自己在家也要好好学习,将来才能像钟南山院士一样,真正地为社会做贡献。
父亲半年没见哥了,有意无意地说了五六次。离元旦还有好几天,父亲又开始念叨,你说你哥元旦会不会放假?
我知道这已经成为父亲的心病,决定通知哥回家。
哥在郑州,还带着上学的孩子,不容易。元旦就放一天假,哥本来打算不回来,听我一说,立即带领孩子跑回来了。
父母很开心,一起高兴地吃了饭。哥回去了,父亲怅然若失,说,他也快50了,在外面也挺好的,你说,咋还是放心不下啊?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上学时的情景。
每次父亲都陪我一起在路边等车。我一千度近视,往往离远了看不清车上的牌子,离近了等看清了车却急驰而过。错过一辆就得等半个小时。父亲就陪我去等车。父亲的眼睛也不好。他就在离我50米前等着,当他终于看清了车时马上摆手,又喊又叫,虽然车还是停不下来,但我已经知道这辆车是对的,马上摆手。车停下来,我上车,回头看远处的父亲。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管连连挥手,车启动了,父亲还立在原地,像一只越来越小的蚂蚁。我的泪就来了。
中午陪父亲去看新房,我说,这个房间是你的。父亲当时什么也没说。回到家,我去厕所,听见父亲在客厅里给母亲说,房子漂亮着呢,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住那么漂亮的房子,咱俩得好好活!
我在卫生间,好好平静了一下心情才出来。虽然为买房四处借钱,还借贷,很是做了难。但父亲这么开心,值了!
妹妹给送来了羊肉猪肉。因小外甥儿还在上学,妹妹就匆匆回去了。
妹妹一走,父亲就感慨。你看你妹,当时管严了,出息了,现在给咱送肉。咱村那个#当时家人娇惯,现在还啃老呢。
我知道父母很欣慰,就微笑着听他讲我们小时候的故事。此时阳光正暖,心情正好,这元旦,云淡风轻。
下午陪母亲洗澡。给母亲搓背时,我仔细端详了母亲的身体:腿上只剩下一层松皮,几乎没了肉。这是二十多年糖尿病和高血压折磨的结果。肚子上一道疤有20厘米长,两边的针脚多而弯曲,如一只多腿的蜈蚣。这是两次手术后的痕迹。我轻轻搓着,想着,就是这饱经风霜的瘦弱之躯,腰疼着,腿疼着,依旧辛勤劳作了几十年,给了我们今天的温暖。现在,我的父母都老了,我得把我的生活慢下来,再慢下来,陪伴他们,到老!
前几天碰到了一个好久没见的儿时朋友,感触很多。真是时间如梭,光阴似箭。先不说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蓬松的头发,干燥的脸部皮肤,臃肿的身材;就是她提到孩子,我就很想和她说几句。
在我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优秀的,他们从成千上万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争得了呱呱落地的机会,你怎么能说他天生就不会努力?推动摇篮的手是推动世界的,你作为母亲又是这么做的?你那每天叠长城的手是很努力,言教不如身教啊!
在我的眼里每个孩子都是孝顺的,他们和我们骨肉相连,你怎么能说他从来不知道父母的苦心,不懂的孝顺?当他上学回来对在厨房里忙碌的你说:“妈妈,你辛苦了。”你却对他:“说,又做了什么坏事?”你让她怎么孝顺你啊?你这么说就是告诉他平时不用孝顺你的,做错事的时候才有必要孝顺的!
在听了她的话后,我就和她谈了一些孩子教育方面的话题,也推荐她去看一些亲子教育方面的书籍,可是我的这位朋友说你的孩子还小,我们的大了,已经来不及了,弄也弄不好的,随他了。我听了她的话真是为那个孩子惋惜,她的母亲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早放弃他的人!!!
爸爸妈妈们,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自己的孩子。我们要不断的自我学习,自我提升,如果你想把孩子教育成什么样的,你首先自己要是什么样的,孩子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我们。加油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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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几天没见羞羞的影子了,我可真想岛我找到了弟弟,问他看见小乌龟了没有、他说没看擎。我心急火燎地到处找,水槽里没有,水泥板下没有,阴沟里也没有一”我去间妈妈,妈妈说不知道;我去问爸爸,爸爸说没看见。
奶奶前夭出门的时候,我还和“羞羞”玩了,奶奶还叫我把它放进水槽里呢。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见它的影子了。现在只有问奶奶了。 好不容易等到奶奶回家、我迫不及待地鲍去问绝:‘奶奶,您看见我的小乌龟了鸣?”奶奶一本正经她说:“琦琦,奶奶把它送给别人了。”
我嚷着,撒娇地摇着奶奶的路搏,问:“奶奶,送到哪儿去了?”奶奶硬是不肯告诉我。我假装生气了,不理奶奶了,掉头向楼上走,还把地板踩得“咚咚,响。奶奶以为我真的生气了,连忙拉住我,说:“对面大‘ 婶家钓孩子喜欢它,我给他拿去看了,过几夭·“~,听到这儿,我心里的石头,立刻落了地。 不知道小乌龟在那几笋活得怎样,我可真想去看看它,
许久没见表姨了。听说她这几天休息在家,吃过晚饭,我便朝她家走去。一来为了探望她,另外,我必须征求她的意见,才能决定我今后的生活道路到底该怎样走。
我说“表姨”,没有人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倘若我说出袁菲菲这名字,全香港就无人不晓了。记得我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准备涉足娱乐圈。当时的她,虽还带着一片童真,然而眼神中却流露出自信。我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她一炮而红、名噪全港的时候,我和她在一起也感身价倍增。因为我遇到了从未遇到过的热情的招呼,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殷勤的笑脸。这以后,表姨在事业上可谓一帆风顺。她青云直上终于成为独当一面、呼风唤雨的娱乐界巨星。
然而,我对表姨却是又敬又畏。虽然这些年我没少和她接触,但却总是聚散匆匆,和她单独相处就更少了。不单是我,就算更热爱她的影迷,对她不是也有“可望而不可及”之感吗?人们对她的印象不外乎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高傲和冷漠与她的名气是并存的。
走着,想着,很快地,我来到了表姨家。
看见我的到来,表姨很高兴:“你很久没来了,忙考试吗?”
“是的,麟娜考完毕业试。”
“吃饭了吗?”
“吃过了。”
“我给你拿点喝的吧。”表姨转身进去了。
我绒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也不知为什么,每次我打量着这大客厅里的电视机、录像机、音响组合以及枣红的地毯、橙黄的墙壁和别致的组合柜上华丽的陈设,却总觉得若有所失。
一杯冰冻的“利宾纳”放在了我的眼前。表姨坐在我的身边。 三十出头的她仍不失当年的少女风韵。那双凤眼总是那么神气,眸子黑亮得可以照人。一对秀丽的眉毛象两弯月儿嵌在眼睛上最得体的位置,鼻子又挺又直,可能是刚刚赶拍完一妾电视长剧,表姨清秀了许多,瓜子脸显得消瘦了,轮琳更加清晰。她虽仍是神采飞扬,却掩饰不住那隐脚的憔悴。身穿便服、淡描娥眉的她,更觉美丽动人。但在她面前,我有点手足无措。.....
看到我拘谨的样子,表姨微微一笑,说:“看你平时嘻喀哈哈的,怎么在我面前倒藏起庐山真面目了,是不是有点怕我?”我让她说准了,真不好意思。不由得红着脸笑了笑以作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其实我说不出来也没关系,表姨自己比我更清楚。
我虽然没见过海,但我对海的喜爱却一点也没有动摇。我喜欢一个人默默地看着海,也喜欢一个人呆呆地看着水里的生物游来游去—电视里的海我看得很多,不过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没几个,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反反复复地看着……
有一次,我在梦里见到了海。
我看到它呀,一团团的雾气在海上徜徉,灰篆蒙的海仿佛被雾碾得平平的,像片片发光的沼泽。海面上平静得只能听见风儿的吟唱。在远处的海面上,叶叶渔船,点点白帆,更增添了这海滨的妩媚。海水荡漾着,波浪从夭边推过来,目开一朵朵乳白色浪花,慈母般抚摸着柔和的沙滩。沙滩上,那一粒拉小小的沙子在阳光下金灿灿的,诱感着螃蟹横七竖八地爬上来,尽情地书写着它们的快乐。绣着白波裙边的海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伸进海岸线,想感受沙滩上的幸福时光,但努力总是得不到全部满足。海波也闪着粼粼的碎光,像渔民在晾晒宝石样的好日子。即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也比不上它们特有的美丽。
平静的海面突然蚕出挣狞的笑容,像一锅烧滚的开水,猛然地沸腾了起来。那张牙舞爪的巨浪,简直像被困锁已久的妖魔,瞬间挣脱牢门,冲出黑暗,向海面发泄满腔的恤蔽。也许正义之神不允许它这样肆无忌惮,一声令下,天边棉垛一样的云团合围过来,像下凡的天兵天将,挥动各式武器捉拿它。妖魔的张狂劲还没延续多长时间,才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哈哈,它又被圈回地牢的铁笼里。搅动起来的海浪像喘息的斗牛,越来越疲塌下来,海面又渐渐变回到以前的温柔与恬静。
海,真是个诡请多变的怪物。一会儿慈眉善眼,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竖眉瞪眼,一会儿鬼头鬼脸。昨天,你记忆中的它可能是浊浪滔天;今天,你眼前的它却又是平明如镜。
我在想,辽阔的草原是骏马任意驰骋的大海,无边的大海也是鱼儿群雄逐鹿的草原。不信你瞧,一群鱼儿竟相跃进,远远望去,是不是像草原上的马队狂奔?有领头的,有离队的,有不甘落后拼命追赶的,有掩饰不住自信起劲地表演特技的……一再看那闪闪的粼光,一簇簇,一片片,是不是像草原上垦罗棋布的小花?鱼儿在花中婚戏,渔船在花中捕捞,渔家女在花中歇唱……好美啊!
正当我看得人神时,妈妈的叫声把我摇醒了,那一片迷人的海消失了……可我实在舍不得眼它道别,我不禁汗伴而泪清清了。看大海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见到真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