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变幻莫测,它如同无边无际的大海,时而风平浪静,时而巨浪拍岸。我的生活亦是如此,我也遇到过挫折,印象深刻。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们进行了一次语文测试。也正是那次,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迎来了我的挫折—考试失利。我忐忑不安,心如刀绞。不知如何去面对这次的测验,感觉自己的努力没有结果,有点失望又有点不服输。
为什么每次测验都感觉自己遍体鳞伤,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明明感觉自己都对呢。随后我好好的反省自己,深深的检讨,努力寻找自己本身的不足与缺点,改正自己!
我应该怎样面对挫折,是逃避?是沉默?都不是!应该去面对,去纠正,去进步。失败是成功之母!人生本就是由无数个挫折累积起来,若禁不起大风大浪,重重困难,不能战胜自己,就会被压倒。
我们学习遇到挫折和失败都不可怕,要懂得吸取教训和经验。明白如何奋力撑起那只在逆水而行的独木舟,明白在谷底时要奋力往上爬,懂得去精益求精,人生处处有挫折,当我们面对时要热情的迎接它,接受它,挑战它,战胜它。失败没有关系,重新振作起来,继续!
阳光总在风雨后,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我坚信,风雨之后的彩虹最美。
班勇(?―127年),字宣僚,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东汉名臣班超少子,东汉将领。汉安帝时,匈奴贵族攻扰西域,他任西域长史,将兵五百人前往西域,与龟兹合兵击走匈奴伊蠡王。永建元年(126年),领导西域各族大破北匈奴呼衍王,进一步巩固了汉朝在西域的统治。著有《西域记》,为《后汉书·西域传》所依据。
早年经历
班勇年少时便有父亲班超的风范。永初元年(107年),西域反叛东汉,朝廷派班勇为军司马。班勇和哥哥班雄从敦煌出兵,迎接都护和西域的士卒返回。于是因此罢除都护设置。此后十多年西域没有东汉的官吏。[2]
奏复西域
元初六年(119年),敦煌太守曹宗派长史索班率领一千多人驻扎在伊吾(今新疆哈密一带),车师前王和鄯善王都来投降索班。数月之后,北匈奴与车师后部便共同攻打消灭了索班,进而击走车师前王,占领向北的道路。鄯善王危急,向曹宗求救,曹宗因此请求朝廷出兵五千人攻打北匈奴,替索班报仇雪耻,于是又收复西域。邓太后召班勇到朝堂参加会议。起先各公卿多数主张关闭玉门关,于是就放弃了西域。[3]
班勇上奏议道:“从前汉武帝担心匈奴强盛,将成为百蛮的统帅,逼进我边疆,于是开通西域,分离他们的同党,当时的舆论认为这等于夺到了匈奴的内脏,砍断了他的右臂。后来王莽篡位,向西域索取东西太多,贪得无厌,胡夷忿恨已极,于是背叛汉朝。光武帝中兴后,没有工夫考虑外事,所以匈奴仗恃自己强盛,赶走别人并占领别的国家。到了永平年间,再进攻敦煌,河西各郡,各郡白天都把城门关上。汉明帝考虑国家大计,于是派虎将出征西域,因此匈奴逃向远方,边境得到安宁。到了永元年间,西域地方没有不归附内地的。后来正逢羌人作乱,西域又断绝往来,北匈奴又派遣督促其他小国。收集逃避的租税,把价值抬得很高,严格限期集会。鄯善、车师都怀愤怨之心,想亲近汉朝,可惜找不到门路。可见前段时期有反叛的事发生,都由于统治工作不够恰当,所以出现相反的效果。现在曹宗只是感到前面的耻辱,想报复匈奴洗雪耻辱,而不查一查历史上出兵的先例,没有考虑当时的具体情况。凡是想在荒外建功的,万个中没有一个成功的,如果兵连祸结,后悔将不及了。何况现在府库空虚,军队后无援兵,这是向远方的夷狄暴露自己的弱点,向海内展现自己的短处,愚见认为不能同意。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现在应该恢复,并重新设置护西域的副校尉,住在敦煌,像永元年间那样做。又应派西域长史统率五百人驻在楼兰,西边挡住焉耆、龟兹的来路,南边给鄯善、于窴壮壮胆子,北面抵御匈奴,东边连接敦煌。这样才算方便。”[4]
尚书问班勇道:“现在设立副校尉,派谁合适?又设长史驻楼兰,有什么好处?”班勇答道:“从前永平末年,刚开通西域,开始派中郎将驻在敦煌,后来设副校尉在车师,一方面管制胡虏,一方面又禁止汉人不得有所侵扰,所以外夷心甘情愿归附,匈奴也害怕我们的威势。现在鄯善王尤还,是汉人的外孙,如果匈奴得志,尤还首当其冲,非死不可。这些人虽然同鸟兽差不多,也知道避害。如果出兵驻在楼兰,足够让他们归附,我认为这样比较方便。”长乐卫尉镡显、廷尉綦毋参、司隶校尉崔据反驳道:“朝廷从前想抛弃西域,因为西域对中国没有好处而经费难得供给。现在车师已属匈奴,鄯善也不可靠,一旦出现反覆,你能担保北方匈奴不成边疆的后患吗?”班勇答道:“现在中国设州牧,为的是防止郡县出现狡猾盗贼捣乱,如果州牧能保证不成为边害。如果开通了西域,那么盗贼不起来,我也愿意用腰斩来保证匈奴的势力必然减弱,敌势减弱了,那么为害的可能性就缩小了。现在设校尉来保卫西域,设长史来招降诸国,如果放弃不管,岂不等于归还他们的内脏,接续他们的断臂吗!那么西域必然失望,希望断绝后,一定向北匈奴投降,缘边各郡一定受到困害,恐怕河西城门白天又要关上了。现在不广泛宣传朝廷的大德,而只看到驻扎军队要多花几个钱,如果北匈奴更加强大,难道边塞会得到长治久安么!”[5]
太尉属毛轸反驳道:“如果设置校尉,那么西域不断派使者来,要钱要粮将无止境,给他吧,那么费用难供,不给又失去他们的心愿。一旦被匈奴所迫,当然又来求救,那么事情就闹大了。”班勇答道:“如果让西域归附匈奴,使他们感戴大汉的恩德,不作侵扰的寇盗就很好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因为西域租税收入很多,兵马为数不少,将来在边陲捣乱起来,这等于让敌人富足起来,增添强敌的势力。设校尉的目的,无非是宣传汉朝的威德,维系各国归附内地的心愿,使匈奴的侵略野心有所收敛,而没有耗费国家财力的忧虑。何况西域的人要求不高,他们之来,不过要点粮食罢了。现在如果一概拒绝,他们一定依附北虏,让他们联合起来进犯并州、凉州,那么中国的耗费决不止千亿而已。我看还是设置为好。”[6]
于是朝廷听从班勇的意见,恢复敦煌郡营兵三百人,设西域副校尉,让他住在敦煌。虽然又使西域得到控制,但是还不能走出屯兵之地。后来匈奴果然多次与车师共同进犯边地,河西遭受大害。[7]
复联车师
延光二年(123年)四月,朝廷任命班勇为西域长史,率领兵士五百人出塞,驻扎在柳中。[8]
延光三年(124年)正月,班勇抵达楼兰。因鄯善王归附汉朝,朝廷特别赐给他三条绶带的印信。然而龟兹王白英仍然独自犹豫不定。班勇用恩德和信义进行开导,白英这才带领姑墨、温宿两国王,将自己捆绑起来,向班勇归降。班勇乘机征调龟兹等国的步骑兵一万余人,前往车师前国王庭,在伊和谷赶走匈奴伊蠡王,收容车师前国军队五千余人。于是车师前国开始重新与汉朝建立联系。班勇返回,在柳中垦田屯戍。[9-10]
六国平定
延光四年(125年)七月,班勇调集敦煌、张掖、酒泉等郡六千骑兵和鄯善、疏勒、车师前国的军队,进击车师后国国王军就,将车师后国军队打得大败。斩首俘获八千多人,马畜五万多头。抓到军就和匈奴持节使者,将其带到索班阵亡处斩首,替索班报仇雪耻,并将首级传送到京都洛阳。[11-12]
永建元年(126年)十一月,班勇改立车师后国前任国王的儿子加特奴为王。又派遣部将斩杀东且弥王,并另立其本族人为王。于是,车师等西域六国,全都归附汉朝。[13-14]
驱逐匈奴
永建元年(126年)十二月,班勇调集各国士兵攻打匈奴呼衍王,呼衍王逃走,他的部下二万余人全都投降。抓到了单于的堂兄,班勇让加特奴亲手将他斩杀,以此结下车师和匈奴之间的仇恨。于是,北单于亲自率领一万余骑兵攻打车师后国,抵金且谷。班勇派遣假司马曹俊前去救援,单于率军后撤,曹俊追击,并斩杀其贵人骨都侯。于是,呼衍王迁到枯梧河畔居住,车师此后不再有匈奴的足迹。[15]西域所有的城邦国家都已归服汉朝,只有焉耆王元孟尚未投降。[16-17]
下狱免罪
永建二年(127年)六月,班勇上奏朝廷,请求出兵攻打元孟。于是,朝廷派敦煌太守张朗带领河西四郡之兵三千人,配合班勇。班勇便调集西域各国之兵,共四万余人,分两路进击焉耆。班勇从南道走,张朗从北道走,约定日期到焉耆城下会师。而张朗因先前有罪,急于求功,为自己赎罪,就赶在约定日期之前,抵达爵离关,并派遣司马率军提前进攻,斩首二千余人,元孟害怕被杀,于是派使者请求投降。张朗便直接进入焉耆城,受降而回。结果,张朗得以免除诛杀,而班勇因迟到而被征回京都洛阳,下狱免官。[18]不久,班勇得到赦免,后来老死家中。
班超,字仲升,汉族,汉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是东汉著名的军事家和外交家。班超是著名史学家班彪的幼子,其长兄班固、妹妹班昭也是著名的史学家。班超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但内心孝敬恭谨,审察事理。他曾出使西域,为平定西域,促进民族融合,做出了巨大贡献。[1]
张骞(约公元前164~前114年),汉族,字子文,汉中郡城固(今陕西省城固县)人,中国汉代卓越的探险家、旅行家与外交家,对丝绸之路的开拓有重大的贡献。开拓汉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并从西域诸国引进了汗血马、葡萄、苜蓿、石榴、胡桃、胡麻等等。
班超字仲升,扶风平陵人,是徐县县令班彪的小儿子。班超为人有远大的志向,不计较一些小事情。然而在家中孝顺勤谨,过日子常常辛苦操劳,不以劳动为耻辱。他能言善辩,粗览了许多历史典籍。公元62年(永平五年),哥哥班固被征召做校书郎,班超和母亲也随同班罟到了洛阳。因为家庭贫穷,班超常为官府抄书挣钱来养家。他长期抄写,劳苦不堪,有一次,他停下的手中的活儿,扔了笔感叹道:“大丈夫如果没有其他的志向谋略,也应像昭帝时期的傅介子、武帝时期的张骞那样,在异地他乡立下大功,以得到封侯,怎么能长期地在笔、砚之间忙忙碌碌呢?”旁边的人都嘲笑他,班超说:“目光短浅的人怎么能了解壮士的志向呢!”
梁鸿,字伯鸾,东汉初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西北)人,东汉文学家。梁鸿幼年丧父。东汉初年,梁鸿入太学受业,虽然家境贫寒但学习刻苦,受业期间曾遍览古今典籍,经史子集无所不通。学成后梁鸿被分配到上林苑牧猪,虽然专业不对口,倒也乐得做他的“猪倌”。一天闲来无事,梁鸿和他的猪们在晒太阳,有两只小猪在泥坑里打滚。梁鸿看见了,就对小猪说:“猪啊猪,其实我是很羡慕你们的。从前有一位庄周老伯伯说过,郊祭时用的牺牛,虽然平时用好养料喂养,又披以纹绣,舒服是舒服,可一旦要把它送进太庙作祭品时,这条牛想作一头小猪,这可能吗?所以我不愿意做卿相,不愿意被国事羁绊,我宁愿作一个小猪在污水沟里游戏,这样我的心志倒可以愉快。”一次,梁鸿误遗火种,烧毁了人家部分财物,他便寻访到那户人家详细地询问了主家的损失,然后以猪作价抵偿。那家主人为人刻薄,以为赔少了,梁鸿说我家贫没什么财物,就让我为你干几年活吧。主人便让他做护院,梁鸿克尽职守。几位邻居看不下去了,一起责备那家主人。主人便要将猪归还给他,梁鸿拒辞不受,也不再当猪倌,径回老家平陵去了。汉章帝时,梁鸿因去看望好友高恢,经过京城,作了一首《五噫歌》,一共五句诗,每句后面有一个“噫”字。大意是:登上高高的北芒山,俯览脚下的帝京城,宫室是多么地崔嵬,老百姓的辛勤劳苦,却远远地没有尽头。这首诗被章帝知道了,章帝勃然大怒,便下令搜捕梁鸿。梁鸿闻讯后改名换姓,携妻儿逃到了渤海边上居住。“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五百多年后,唐朝诗人王勃在《滕王阁序》中对梁鸿被迫害的命运表达了深深的感慨。然而太平的日子并不长久,章帝的派出的人追到了齐鲁,梁鸿见这里也待不下去了,只得携妻子和一个儿子南逃。梁鸿夫妇逃至吴地(今苏州一带)后,在富商门下做雇工,全家三口总算有了个安身的栖所。白天梁鸿为人舂米,晚上每当他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时,孟光已经为他做好了香喷可口的饭菜。她非常敬重丈夫,不敢抬头直视,就半曲身子将盛着饭菜的托盘举至眉前端给丈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