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互联网高速发展,各种媒体、应用的信息扑天盖地,更新速度以秒计算。而我们被繁杂的信息裹扶住,成为了尼尔·波兹曼口中娱乐至死的一员。对此,我们应跳出娱乐海洋,以读书涵养自我。
过度娱乐,只会让人局限于茧中,需读书开拓眼界。“头条看世界、微信学养生”,看似生活丰富多识,实则使我们被算法局限在感兴趣的圈子中。我们也在被假的养生信息骗走健康与理性。人民日报曾评论:“年轻人仍然所兄极有限,又迷失在太多讯息中,迅息不等于眼界。”我们自以为通过头条新闻了解了世界,殊不知我们被他人的言论与文章困在了知识的茧房中。饱读诗书,方能在冷静客观的语言中思考,真正做到“上知天文、下识地理”,真正提高自身的学识和素养。所谓“知足之心,可用之以处境。不可用之以读书。”也正是警惕我们不能局限于app的信息海中,需以读书开拓眼界。
过度娱乐,只会让时间碎片化消逝,需读书充实生活。app的阅读实则是碎片的、零散的,容易读后则忘。我们期待在这样快速的方法中获取更多知识,殊不知它只能给我们带来暂时性虚饱。我们成为碎片化阅读的奴隶,在阅读中囫囵吞枣,反而浪费了时间。陆九渊有言,”读节切忌在慌忙,涵泳工夫兴味长。”静下心来读一本书,跟随作者去思考,才能真正获得才识长进。“快速理财”的文章纵然吸引人,但不会让划过屏幕的人成为成功者。而首富比尔·盖茨仍每日坚持阅读一小时,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获得了更宝贵的财富。让我们一起去感受纳兰性得德口中“赌节消得波茶香”,成为苏轼口中的“富诗书气自华”,让生活更充实、更美好吧。
过度娱乐,只会让人沉沦虚幻世界,需读书涵养品格。娱乐过了火,人们会变得颓靡,会在虚幻世界中沉论而无法自拔,最后染得一身低俗气。《中国诗词大会》冠军武亦妹腹有诗书而性情谦逊温和,她在诗中学习,更陶冶了情操,涵养了品格。杨绛所言中”我们要用读书所得去生活,再用生活感去读书。”我们在生活与读书中逐渐培育更优秀的品格,对生活有更通透的解。正如培根所言的明智之士用读书”,我们不止是在虚幻世界中刷存在感,而是真正将知识运用于生活。
在娱乐至死的时代,我们需要读书来开拓眼界、充实生活、涵养品格。惟读书使人体味世间独到的乐趣,在知识的海洋中勇登高塔。
我至死也忘不了我的二哥,能够去当兵,可以说大部分都是他的力量促成的。
一九二六年的暑假,我陪他在岳麓山的道乡祠养肺病,那时我的脑海中还深深地印着那个影子的笑容,我的精神很颓废,整天都不想说一句话,只是看着《牡丹亭》、《燕子笺》、《西厢》、《琵琶记》“一类的无聊书;二哥非常生气,有一天,他居然写了一封信告诉父亲,而且当面大大地骂了我一顿,有几句话,至今还刻在我的脑膜上:
“女人,真没有用!时代的钟响了,你还在梦里睡着打鼾。这些才子佳人,千篇一律的风流故事,早就应该抛弃不看的,你是个觉悟了的女性,又极喜欢新文学,为什么不读革命的作品呢?”
他开始给我看关于新文艺方面的书。当我对这些书发生了兴趣的时候,那个影子便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地淡了下来。我常常写些山居小品在三哥主编的通俗日报上发表,有时他替我修改几个字,有时一字不动。二哥说我的文章一篇比一篇进步,我真高兴极了。
是报名投考军校的先天早晨,我和三哥在明德中学的宿舍里讨论我可不可以去当兵的问题。
“我反对她去,军队中的生活是枯燥的、机械的,每天只知道立正,稍息,绝对服从,她的脑筋将来也会变得简单而且迟钝。当兵,对于一个有文艺天才的人是不适宜的,何况她的身休也许受不了那种苦。”
这是三哥的主张。
“你的见解完全是错误的,她如果想要写出有血有力,不平凡的作品,那就非经过一些不平凡的生活不可!去当兵,正是锻炼她的体格,培养她的思想,供给她文章材料的好机会,这对千她,绝对只有益而一无害的!”
自然,二哥的见解是对的,三哥只得放弃他的主张不和我们争论了。
至于我自己,那吏不要说了,即使他们都反对,我也要去的,因为这年的冬天,母亲要强追我出嫁,要想逃脱这个难关,就非离开长沙不可龙但是在何处去呢?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孩午,身无半文,带着一颗从小就受了创伤的心。能往何处去呢?
这一点,二哥是特别同情我的,他因为自己受包办婚姻的痛苦太深,所以他极力怂恿我去当兵,他说:
“这是唯一解放你自己的路,只有参加革命,婚姆问题和你未来的出路问题,才有办法。”
我相信,那时女同学去当兵的动机,十有八九是为了想脱离封建家庭的压迫,和找寻自己出路的多可是等到穿上军服,拿着枪杆,思想又不同了,那时谁不以完成国民革命,建立富强的中国的担子,放在自己的肩上呢?
女同学们,谁也瞒着家庭,瞒着学校,偷偷地去投考军校;录取了的,那种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喜态,真是不能以言语形容。
还记得是一个大雨倾盆的下午,我们二百五十个勇敢的男女青年,集合在长沙的东火车站候车出发,有许多来送行的老太太,以及年轻的姑娘们,他们都用手帕偷偷地擦着眼泪,只有我们一点也不难受。小胖子树蓉说:“你们不该哭的,应该鼓励我们去冲锋杀敌。
那时,想不到有个青年,淋着大雨,气喘喘地跑来送给我一封厚厚的粉红色的信,他是火花的编者,一个认识不久的友人。很对不起他,一直到了斌昌,我都没有打开这封信,自从我下决心要在脑海中消灭那个影子的那天起,无论谁献给我的热情,我都要用冰水拨熄它的。我们五十个女同学,挤性一个车厢里,没有坐的地方,大家象逃难的人一般,用箱子铺盖放在底下当做座位。车厢是关马装货的,所以除了两扇铁门外,连一个小窗都没有,大家被黑暗笼罩得太难受了,于是就放开嗓子高声唱起歌来。
我们的歌声一发,男同学也接着唱。热闹呵,我们要庆祝新生命的开始,要庆祝光明一灿烂的前途!每个人都象疯了似地在狂笑,在高歌,在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