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常年在北京打工,我能见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几本都是新年时才能见上一面,而且只能待上几天,所以我很想念我的爸爸。我多么希望他能回来啊!
今天是星期五,我在托班把数学作业写完之后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妈妈跟我说,爸爸回来了,我有些不相信,必竟我和爸爸只有新年才能见面。妈妈说信就是真的,这可把我急坏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如果不是真的,妈妈一定不会这么神神秘秘,而是直接了当的说是假的,所以,妈妈说的是真的!这可把我高兴坏了一路上都在催妈妈快点。
到了单元楼门口,我立刻飞奔到家门口,打开门,我就看到了爸爸,我喜出望外的像小燕子一样扑到了爸爸的怀里,爸爸也高兴地一把抱起我,我心花怒放,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真想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妈妈给爸爸做了一顿饭,爸爸吃的特别香,我和妈妈都笑了,因为爸爸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家里的饭菜了.吃完饭之后,爸爸说他忘记给我带补物了,我说没事,心里默默的想,只要你回来了就好,礼物不重要的.爸爸在家中待不了多少天,就又要回去打工,我有些伤心,但又很快打起精神,下定决心这几天要好好陪着爸爸。
我们一家人终于又聚在一起了.我心里很温暖,真想天天都这样。
我的爸爸常年在外地工作,每年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回来探亲。在思念爸爸的日子里,我就与爸爸送我的礼物自行车作伴。
说起这辆自行车,我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记得那年期末考试,我的数学得了满分,妈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爸爸,爸爸非常高兴,为了奖励我,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个是我期盼已久的礼物,最让我兴奋的是,爸爸说他可以提前回来陪我练习骑自行车,真是双喜临门,我既得到礼物,又可以跟爸爸在一起!
我的这辆车是紫色的,有一个粉色的布篮,一把能够身长一米的锁和一个黑色的小车铃,搭配的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只要我一骑上车,就会发出五彩的光,晚上更漂亮!车很轻,很好骑,蹬一圈就可以走很远。在平坦的路上骑的会更轻松。
在爸爸的教导下,我很快学会了骑自行车,我特别喜欢我的自行车,每天练完车,不管多累,我都要上楼拎下一桶水,把它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送回车棚锁好。下雨天,我怕雨水淋到车上,车会生锈,就让妈妈给她做了一件“雨衣”。每到天气不好的时候,我就给她穿上。
今年妈妈说我长大了,那辆自行车不适合我了,想把她送给亲戚家的孩子骑,我没有同意,因为每当看见我的爱车,我就会回忆起跟爸爸一起练车的美好时光,那叮铃铃的车铃声,就是我和爸爸共同亲子时光时欢乐的笑声,那转动的车轮就是我成长的脚步,那纹路已被磨平的车把,有着爸爸那双大手的温度。
我的爸爸是搞滩羊选育的技术员,常年在滩羊场礴点,无事从不回家。
去年著假的一天晚上,下着汾沱大雨,房掩上落下的雨水哗哗直响。我正在灯下做作业,突然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啊!爸爸,您怎么冒着大雨回来了?”我又惊又.眷地问道。爸爸浑奔上下被雨水琳进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两个袖口还滴着水。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我回城药品来了。”
夜里,我再三恩求,爸爸才同意明天带我到乡下去度饭。
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了个便车去乡下。道路很不平坦。想起爸爸平时都是骑自行车回来的,我仿佛看见爸爸正骑着自行车艰难地行胶在坎坷的进路上。
我们到滩羊场时,正巧是羊回圈的时候,远处的羊群象一领顾珍珠撒在草坡上,近处的羊只活瑞乱跳,一片嘴杂的“咩、咩”声,草原上显得十分热闹。
我爸爸是滩羊选育站的负责人。他一回来就忙碌起来。刚洗完脸就领看人去数羊,喂针,观察羊的生长情况。
由于好奇,我悄悄地走进了实脸室。实验室内静悄的,偶尔听到玻璃器具的轻微碰撞声。实验室中央有一张用白布遮盖看的大桌子,.上面立着一个插了许多试管的架子。爸爸正和几个工作人员在桌前聚精会神地工作着,我的到来、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只见他一手轻轻地摇动一支装看淡黄色液体的试管,一手拿着笔,不时在卡片上记着什么。焦后,把那液体滴到一块玻璃片上,放到显微镜下,俯下身子观察起来。
“精于活动太慢。不行,柠檬酸钠浓度低了,碑酸三氮钾浓度再稍低些。”爸爸边观察边说。
“柠檬酸钠不够了。”一位工作人员说道。
“全部按比例降低。”
“那多麻烦呀。”
“你们歇会儿,我来配朴。”爸爸说完,从一个瓶予里倒出些粉末,用天平细心地称肴,然后修上水挽井持。我为了不影响他们工作,便悄悄地退了出来。
在滩羊场住了几天,我发见爸爸时羊有着特珠的感情,特别是时那些良种羊。每天傍晚,他都亲自给羊喂朴,一边看着羊吃料,一边抚摸看卷曲的白羊毛,脸上落出欣愁的笑容。我问他:“这些羊有什么用处?”他说:“滩羊,是一种优良品种。国家从新疆等地选送来,让我们推广普及这种良种羊。它的皮毛色白、毛长,十分珍贵,远钦国外,可以换取外汇哩。”从此,我叶羊也有了好感。
一天,正下着雨,爸爸突然披上雨衣,向玲走去。我赶忙问他:“这么大的雨,您还要去哪儿?”他说:“曹术洼有几只良种羊病了,我去看看。”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听了,说:“那里的路不好走,您的腿又有病,还是让我去吧?”“不,我熟悉那几只羊的情况,还是我去好。”爸爸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我侍着门框,目送着爸爸,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中。
有一天下午,我从外边回来。见爸爸捧着一本俄文书读着。他读得虽不十分流畅,但吐宇清晰,铿锵有力。我惊奇地问道:“爸爸,您还会俄语?”“是的,我在中学里学了两年,在大学里又学了三年,工作以后,还常复习,可是,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扔了。一搁就是好几年,现在生硫多了。”他停了停,又时我说:“你们现在条件好多了,要好好学习外语。外语的用处可不小啊。要学习外国的好经验,就必须会外语,特别是现在搞四化建设,不学外语是不行的。”爸爸的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快开学了。一天傍晚,我顺便坐着生产队的施拉机回城。爸爸在临行前再三地嘱咐我,要我好好学习。车开了,拖拉机“突突突”的响声淹没了爸爸的说话声,只见他在夕阳下连连招手,我觉得他的身影渐渐高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