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蓝色的虎鲸手偶(就是套在手上玩的娃娃),在现实中,生活在水中的虎鲸是没有毛的,但我是人造的,有短绒毛!我背上的绒毛是蓝色的,下巴到尾巴的下半部分是白色的,一双不大的眼睛被绒毛挡去了一些,显得楚楚可怜。在主人四岁时,我进入了她的家庭。我还有几个兄弟姐妹,他们分别是松鼠、海豹、乌龟。我隐约地记得“蓝莓酱”这个名字不是主人给我起的,而是主人的表姐——松鼠的主人给我起的。
自从进入主人的家庭后,我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它的名字叫小奶油,是一只白色的狗娃娃,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它不再是白色的了,说不出是什么颜色,像是乳白加一点点灰的颜色,还洗不掉,可能是放久了吧!
主人上小学后,我和小奶油很少回家,因为我们在宿舍里待着。主人的好朋友孙彧,她也有一只狗娃娃,它是一只巧克力色的泰迪,跟小奶油差不多大小,名为小陈皮。小陈皮和小奶油是“不打不相识”的那种。它们一到宿舍就打架,除去睡觉的时间外,我几乎没有看它们消停过。
不知在主人一年级还是二年级的时候,我玩过一次“大冒险”,那是我第一次进入主人的宿舍。在主人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我和小奶油被快速地包在一件白色的外套里,然后主人开始下楼梯,我的脑袋在外套里飞速摇动,中途停了一会,我本以为结束了,可谁知我被越包越紧,又一阵晃动......终于,我安全到达宿舍了!正觉得庆幸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大人的声音,完、完了,还有老师在宿舍管理纪律。
糟糕,小陈皮被老师发现了!正在我以为它马上就要完了的时候,老师对孙彧说了一句:“收好,别玩,再让我发现一次就没收!”哦,天哪!这里不排斥我们的存在,太好了!
来到主人身边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毕竟很多事都有VIP,比如——靠主人的人际关系交朋友。
车轭(e)是驾车时套在牲口脖颈上的一种木制驾具,略微弯曲有点像个“人”字形。
一天,一个郑国人走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因为他从未套过牲口驾车,所以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回家后,他拿着车轭去问邻居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邻居告诉他说:“这是车轭。”
虽然这个郑国人知道了自己手里拿的这根弯木棒叫作“车轭”,但毕竟印象不深,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这个人又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他又拿去问邻居,邻居回答说:“这是车轭。”
谁知这个郑国人听了以后,竟大怒。他说道:“先前那个东西,你说是车轭,现在这一个,你又说是车轭,路上哪来这么多的车轭呢?我看这分明是你在骗我,你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着、骂着,竟然抓起邻居的衣领同他打起架来。
一个人遇到了疑难事情,往往要请教别人。可是这个郑国人,既想请教别人,又不虚心,还要怀疑别人。他不知道自己的愚昧无知,却怀疑别人在欺骗自己。如此自以为是而又蛮横无理的人,真是愚蠢可笑。
深秋了,有些冷了。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套在身上,
有些不适。
窗外簌簌落下的树叶一层又一层的铺着这个世界,
树上也只剩下孤零零的几片黄叶,
显得凄凉。
不知不觉中,
两个月过去了,
打打闹闹,嘻嘻哈哈,
依旧不变。
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都已经戛然而止,
那种无法言语的难受,
点点滴滴的流淌在心里,
何时才能抹平它。
一切都久了,
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是这样,
悄无声息的穿梭在别人的生命里,
来来去去,
无人知晓。
一场又一场的秋雨悄悄的路过,
空气也因此清新了几番,
可是心里那些尘土何时才能洗净,
它还是个迷,
等待着我去费时费力的研究。
生活一直没变,
也许自己的人生真的需要自己去谱写,
何必为了部分人生而哭泣,
那不值得,
自己的人生为谁而活,
不复存在。
待我何时闲了,
再去幻想。
夜幕降临,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我都没有权利去阻止,
只能任凭它随流年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