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别笑我,我小时候特别怕火,所以过年放烟花都是由父母来点火的。我只在阳台上远远地欣赏。
但有一年除夕,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硬要我来点火,我十分勉强地答应了。
我盯着箱子似的烟花看了老半天,手里紧紧攥着打火机,不知不觉中手里冒出了汗水。半晌,我没动,它也没动。
不知什么时候,我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在我心里,打火机真的就像一个恶魔,时刻想要把我灼伤的那种。
但害怕是没有用的,都答应爸爸了,现在反悔也只会让他笑话罢了。
虽说如此,但打火机真的不是什么安全的东西。我就觉得按钮和喷火孔挨得太近了。我小心地碰了一下打火机按钮,一团跳动的火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我眼前。我吓了一跳,忙收起手指,把打火机扔在一边。
万一手指碰到了火怎么办?
我颤颤巍巍地又靠近了烟花一点,周围静得出奇,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一般。
我咽了口唾沫,再次用拇指小心地按下了按钮。一团火苗猛地从喷火孔中跳了出来,它就像一个炽热的怪物,在一片漆黑的夜晚里向我挑战。
拼了!我把火苗对准了引火绳,没过多久,引火绳着了,我急忙跑到屋里,见证这一时刻。
一簇簇烟火在天空中绽放,无比绚丽多彩。
呼——我轻呼一口气。原来点火那么简单啊!我真为自己之前的恐惧感到可笑。
就这样,我手中的打火机在黑夜中引燃了一簇又一簇烟花......
哈哈哈!哈哈哈!咦?教室里怎么这么热闹?啊,原来教室里正在玩鬼脸逗笑的游戏。
我们先同桌互逗。我先沉住气,让她做动作。可她做得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笑,杀伤力实大是太小了。不过我们旁边的人有的道是笑了。
第二轮轮到我了,我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我拿出我的必杀技:超级墨镜。我把墨镜柄的一点儿放在耳朵上,这个只要一按墨镜的柄,墨镜就会上下移动,变成僵尸形态,再加上夸张的僵尸鬼脸,哈哈,一定能把她逗笑。可演起来却比想象中难多了。她也有妙招,假装不看我,让我不再做鬼脸。可我依旧保持冷静。等她一看我,我就立刻做鬼脸,“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被我逗笑了。
后来是挑人上去演的。有一组特别有趣。那个做鬼脸的人不顾形象,把五官都整变形了。我们台下也看得边笑边鼓掌,有的笑得前仰后翻,有的鼓着腮帮子,最后憋不住了,才放声大笑起来,还有的笑岔了气儿,扶着桌子还在笑。被逗的人最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啊!
暑假里,我一直在研究温度计。别笑我,我觉得自己在温度计这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如果有伯乐相中我的话,随随便便就拿一个诺贝尔奖呢!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领域的奖……或者说,这属于什么领域?
前段时间真是热啊!我抱怨地拿起家里的温度计,左测测,右测测,温度计指数一路飙升,我好担心它什么时候爆炸,引起新一轮环境危机。于是我决定打开温度计,改变里面的构造,增加温度上升空间! 打开温度计可不容易啊,不知这温度计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摔都摔不坏。我想了想,拿来一把小刀,在温度计表面雕出一条缝,猛力掰开。
“嘭!” 里面炸出一团“火”,把我狠狠地从窗子甩了出去。那团“火”的冲击力太大了,喷得我老远,停都停不下来。我只觉得自己像在微波炉里以光速转了几圈,然后飞出了国界。
等我终于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海里!还好我会游泳,游了大概一万米以后,终于看见了人影。打听一下,了解到他们是出来考察的探险队员,不久前遇到冰川融化,根本原因好像是突然有一股热流冲来。
“刚刚烫死了!我都被烧伤了!”一个浑身用羽绒服裹着的女人抱怨起来,她正在很努力地用她烧伤的皮肤从羽绒服拧出汗水来。其实不用拧,轻轻一碰就跟下雨一样。
“那算什么呀,来试试这里的水温气温,跟煮火锅一样,我们跳下去就熟了。”一个男人不动声色地说。
他们奇怪地看向我,因为我正穿着短袖在太阳的暴晒下,却神态自若,更何况刚刚在火锅一般的海里游了一万米。我也很奇怪,我刚刚被火一样的东西烤过,还被冲到了地球另一端,为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 我们在海上漂泊了一周,最后安全地回到了中国。 这里已经被冲击成平地了,地面像烤过一般,大概有六十度的高温。专家采取超级无敌防御措施,空降了好多几百米高的大楼,转移人员进去。我们抵达大陆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到达了安全地带。那些大楼全天候开着冷气。
我拿着温度计研究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当初炸出来的那团“火”是温度计里的红色部分。当初我看温度计是三十几度的高温,温度计被我打开之后,这些高温也被我释放了出来。我离温度计最近,所以受到的冲击力是最大的,但是套用孙悟空在炼丹炉里修成火眼金睛的原理,我一点事也没有,反而造就了抗高温的本领。
我得意起来,因为我第一个发现打开温度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是专家再怎么苦心研究也得不出的结论。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于是我在这里自荐一下,给我随便颁发一个诺贝尔捣乱奖就好了。 如果你们在上课的时候觉得特别热,或者全日制空调伺候,请感谢我当初的壮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