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总是经不起平淡日子的冲击,那些或深或浅的记忆的记忆便早早的夭折在时光的推移里,仅使留下模糊的碎片,也不过是一行退了色的字,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
童年——那朵遥不可及的彼岸花。
匆匆岁月,也就在那么傻傻的一愣之际悄然而过。记忆深处的你,总在脑海那头没心没肺的笑,纵使我千呼万唤,你就是任性的不肯过来。
也许是年少无知的轻狂,些许是稚嫩单纯的固执。那时的我们天真的活在一毛钱三个的玉米糖里;那时的我们固执地以为一学期就是一年级;农历上的廿字就读甘;那时的我们迷恋天线宝宝;垂涎玉米糖;那时的我们一致地以为童桌的你就是一辈子的朋友。
也许是我们用钢笔写字不在用铅笔写字的改变,也许是小河里流沙的漫没。就那样,我们在风过的日子里渐行渐远。
这时候的我们向往哆啦A梦的魔幻口袋;幻想《明若小溪》里灰姑娘的爱情故事;这时候的我们会在牛仔裤的膝盖处磨一个洞,会自恋到连上课都照镜子;这时候的我们才知道额前的头发有一个时尚的呢称——刘海;才懂得男孩和女孩本质上的意义。
只是,这时候的我们在无童年时的那种心境。
这时候的我们会莫名其妙的敏感起来;这时候的我们会因为别人的一个眼神、一句有意或无意的话探想半天;这时候的我们不在看天线宝宝;这时候的我们也买不到一毛钱三个的玉米糖了。
是从天线宝宝到哆啦A梦的改变;还是铅笔到钢笔不知不觉从手上换下的改变;是从小时候手捧一本《格林童话》到现在的言情小说;还是廉价的玉米糖到现在的棒棒糖。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改变的,我又是如何去面对的。只知道,长大后的我忽然很是怀恋那时的无知固执,很想念那时无忧无虑的快乐,那时单纯的友谊。
在去站在小时候我们一起比高矮的那颗树下,忽然发现那条刻度线早已苍老的不见。而我早已从精神上高过那颗我永远也长不到那棵树那么高的高度,我早已不是那时那个只以为是的我。
课桌上的两棱变得模糊圆润起来,是不是真的想雪莱说的那样,除了变,什么都不会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