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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鲤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4 02:23:39
  • 《双鲤的典故,双鲤的寓意和象征》
  • 双鲤的典故,双鲤的寓意和象征

    客从远方来,遗〔wèi〕我双鯉鱼;

    呼童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这是古乐府《饮马长城窟行》的一节。(遗,赠送。古人用白绢写信,长约一尺,所以称书信为“尺素书”,或“尺素”、“尺书”。)由于这首乐府诗,有人以为古人多通过赠送鲤鱼来寄递书信,因此还有所谓“鱼腹藏书”或“鱼传尺素”的故亊,内容和这首诗相同,说:朋友送来一对鲤鱼,剖开鱼肚子的时候,发现里头有一封信。

    但是也有人说(例如明朝人杨慎编撰的《丹铅总录》),古人的“尺素”并不是真的装在鱼肚子里,而是把它折叠并结成两条鲤鱼的样子,以代信封,并且便于递送。或谓“双鲤”是装书信的木函,一底一盖,刻成鲤鱼形的上下两块,把“尺素”夹在里面传寄。上述诗中的“烹鲤鱼”,也不是真的剖肚、烹煮,而是一种比拟,就是把信拆开的意思。从另一首诗来看,这种说法,比较可信。那另一首诗是:

    尺素如残雪,结成双鲤鱼;

    要知心中事,看取腹中书。

    “双鲤”或“双鱼”,于是成了书信的别名。唐朝刘禹锡诗:“相思望淮水,双鲤不应稀。”李商隐诗,“双鲤迢迢一纸书。”宋朝范成大诗:“生平书札凭双鲤。”黄庭坚诗:“会思临水寄双鱼。”

    也有把信称为“鱼书”的。唐朝韦皋〔gāo〕诗,“长江不见鱼书至,为遗相思梦入秦。”

    同时,人们还把“双鲤”诗或“鱼腹藏书”故事,和汉朝苏武的“雁足传书”故事联系起来,以“鱼雁”作为书信的另一别名,例如“鱼肠雁足”、“雁封鲤素”、“鱼雁沉浮”等等。形容音讯不通,叫做“鱼沉雁杳[yǎo]”。南陈孔范诗,“雁封归飞断,鲤素还流绝。”宋朝戴复古诗:“天边鱼雁几浮沉。”元朝宋无诗:“波流云散碧天空,鱼雁沉沉信不通。”

  • 《双鲤》
  • 盛夏。热燥不堪。

    我独自在街上,穿过安静的弄堂。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阳光,眩得刺眼。一旁是欧式的小庭院,镂空雕门,小朵的花从门缝中挤出来。院子里有一个妇人在晾衣。搭着细细的竹竿,上面挂几件轻薄的衣物。淡雅的色系,因为被水分浸润的缘故,有点透亮,在阳光的直射下翻出玻璃的质感。顺着风起伏,如同哗然飞动的旗。妇人的脸从花丛中露出来。被绯红的衣裳映得有点发粉。在零星的花丛中不时显现。夏日黄昏的弄堂里经常会有这样的场景。硕大如巢的太阳还悬在天上,发着明亮刺眼的光,四处都还是燥热。空气暗沉沉的,钝重地压下来。夹裹着肥皂的气味,说不上温馨,只是在发亮的天光中逐渐变得清晰明朗。一点点积郁着,颇有点山雨欲来的意味。

    我靠在一扇老旧的门上,手上捏着一个封。封面是海水一样的淡蓝色。里面装着薄薄一张信笺。字迹娟雅流畅,散发着淡淡清香。

    “...转眼已是夏季,街边开满了芙蓉。敦厚的花瓣重重叠叠,将洒落的阳光篦成小片的碎影,边缘透着微光。莹然如玉。夹在浓密的叶间如同大片白的云。我想,我是喜欢这种花的。雍贵素雅。很少有花能够同时具备这两种全然不同的美感。如同一个人时不时会流露出他不同的两面。或是静雅,或是狂戾,宛若两条不同的河道,在不经意中交换,其中漫生出的曼妙流光,滔滔倾泻,浪花卷涌,自有别种风情。而我们根本无法逃避。人总是下意识地期待残破之后的美好,即使是水虚若幻,也总还是要奋力捞取个花好月圆。这样的争执不过是我们的互相欺骗,只有等到新的花抽枝发叶,才会发现一切早已成错乱...”

    我抬头看了一下,周围陷入安静,太阳在路的尽头射出鲜红一片,四周建筑发出朦胧的红光。蜻蜓低低地飞过,翅膀在阳光下变成明暗不一的色块。仿佛电影突然卡带,四周安静而躁动。阳光一波一波打来。暗流涌动。

    来吧,战争已经开始。 这是一场漫长的狙击战。谁先探头,谁被狙击。

    “...阳光充沛的午后来了一场大雨。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如其来。是鼙鼓动地一般的迅疾与猛烈,如森郁的野兽颓行在空旷的原野。每一步踩下去都稳健有力,敲得人一阵战栗。誓要把大地催毁一般的恐怖力量腾空而起。人生来没有根,只能不断退缩,什么都不能想。我们本来渺小,只有驰骋于自己的宇宙才会重新拾起未知的力量。

    天空是阴郁一片,乌云散布,如游丝般卷起,雨滴滴落,雷鸣骤起,仿佛又重现太古。我对自己的恐惧全然无数,仅是面朝窗外。世间如一场盛大的电影,才缓缓开幕。后退,将自己隐身于一片漆黑之中。我从不惧怕这样颠倒的时段,唯有神秘才能保持一切事物的完整,在黑暗中我们反而能找到并依靠自己最真实的感觉。雨水是有气味的,略带潮湿而莽撞。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便扑面而来。充沛得让人窒息。它充盈在空气中,只是退,退,向后无尽倒退。空间与时间,就像光年一样,是星球与星球的距离,却要用年来计算。雨水冲破云层,摇摇坠落,跨越的并不只是天地间的距离。而我们努力行走,不停跨越地区界限,到底还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时间。云片风驰电掣般游离,漂浮在天幕上犹如硕大无朋的船,没有方向,似飞蓬般乱舞。我坐火车来到这座城市。春节过后的热潮还汹涌未散,趁着夜色浓浓,匆匆跳上一辆火车,在一片模糊中脱离了熟悉的记忆。路灯下的人滥情地告别,一张张昏黄相似的脸,逐渐在渐渐移动的车窗中间变成了黑糊糊的影子。他们云团似的掠过,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很快出城,那些我曾经熟悉的不了解的都渐渐远离,化作牧野旁一团迷离醉人的万家灯火。”

    空气中漂浮着清甜的刺花香气,若即若离。暮色已渐次暗沉,在弄堂那端演变成一抹抹色彩分明的水彩。从血红到橙黄,再到最顶上的白。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只是一团空虚的空白,浑然得为世所忘,好像一截还没有来得及用色彩填补的图纸,有点破,有点缺。 她站在那里,满脸挑衅,逐渐在透明的光辉下变成了一团人形空白。

    空白在空虚中被一点点填补。人的形态初具雏形。各自已选好武器,站在岁月的末端,等待决斗。

    “我刚到的时候是晚上。火车从夕阳的尾巴上缓缓驶出,停在了轨道尽头。一声长长的汽笛鸣过,站台上人声鼎沸。我提着行李走下站台,逐渐淹没在如流的人群中。这个城市没有我想象中的清丽,也不是花红酒绿的繁华。我在长长的白昼里醒来如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眼前蔓延的汹涌的黑暗中,我不断想象着自己,提着小巧的藤箱,穿过铁轨旁青青的稻田的景象:初春的清寒笼上肩头,稻田里刚刚插上的秧苗细碎青绿,一派新生的美好,还带着稚幼的眼光。下车后,我迅速发现,梦已醒,如云雾消散,终究会露出原本透朗的天。这个城市人潮如流,只是世俗庸碌,并无太多无端的纷争。这样很好,市井得有点庸俗,却依旧真实得让人感到幸福

    我很快走入了市区,楼房间穿插着悠悠流淌的小河。河汊弯曲,水雾氤氲,岸边升起七彩的烟火,隔着水雾迷离而混沌。河边凹凸的青石板,落满了岁月尘埃。我傍着河岸慢慢走,如这般迷离的烟火恍然隔世的蓬莱...”

    火红的夕阳如潮水慢慢涨起来,一点吞噬掉破碎在夏风中的流年,席卷风暴,镌刻成沧桑。

    我们各自行走,不管不顾。生命在迟暮还原成最初的形状。

    “河水上漂浮着腻青的浮游生物,浑浊不堪,有翡翠一般厚重的质感。白衣的少年面目稚气,发丝间隐约透着青般的清辉,奔跑如风。彼时的我也是这样,身着白色衬衫,穿破旧的球鞋,在大街上迅疾奔跑没日没夜地逃课。在我的骨子里天生暴戾,从不肯屈服。着中性色彩的衣物,像一个流浪儿在迷宫般的街道间游离。阳光簌簌落下,如初春的花。少年一晃而过的身影轻薄成一张竹纸缓缓飘过。晨曦初显的城市万般美好。每一座城屹立在上天给予的位置亘古不变,在白昼与黑夜交替的过程中重组。又重新漂泊在浑浊的河上。天光一点点被太阳擦亮,重新染上鲜活的色彩。寥落的晨星挂在楼顶,孤独地等待七情六欲的降临,如渴的灵魂等待千百年后被谁远道而来轻轻唤起。风奔跑不受约束,我行走在老去的时光末端。不知这样在灰暗的街头度过多少天,每一天在依稀的星光中睡眼惺忪,无人前来寻找,与世界始终保持着超脱。反复在天空下构想童年的幻影。没有试卷,没有刻板的教条,没有争夺不休的成绩。长长的木廊下光影回旋,雪白的花朵散发清香,时间过得幽幽绵绵如同咿呀的戏曲,水磨似的缠绵不休。小到袖珍的村落是埋进大山的珍宝,永远缓慢地在泥土中生长,质地端庄持重。

    阳光透过屋檐钝重砸下,我有些恍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坐在河边,如坐拥偌大的王国,君临天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我只是静静地聆听河水哗啦的声响,将年少时纷乱的心绪带走。

    尘世慢慢丰盛,来往人群不断。我起身,像当地人一样走入拥挤的集市。

    油炸糕。小朵的指甲花。来来去去的自行车。新鲜的绿蔬。花样繁复的绣花鞋。鲜活乱蹦的小鱼。各式小巧玲珑的竹箩。零乱。纷扰。交错。重复。各种明艳的色彩充斥眼眶往来不绝。有着与世脱节的气质。这是地处高原边缘的古镇。时光凝滞,地域混乱。眼前的白光炫目刺眼,铺天盖地无暇接应。热闹非凡。 不曾想过逃离,或许只是简单随遇而安。身处其中又刻意拔节脱离。争斗,搏击,只有旁观才会分外精彩。”

    天空是巨大的花瓣,纹路清晰,鲜活厚重,如排笔在画布上最后重重一点。饱满欲滴。

    即将落幕的黄昏是渐变不息的光彩。行走一路,风景变换,物移人走,星光斗换。我们彼此僵持,不肯认输,亦不肯先发制人。空气干燥粗劣。幻想。思维游离。捕捉流淌缓慢的片段。何时能够逾越,紧紧贴合不再分离。

    “已是黄昏。我坐在河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河水奔流。暮光细腻华美,在一片苍茫中,学生时代的我于起风的傍晚爬上灰色的楼顶,坐在天台上唱歌。雪白的纸迎风飞舞,像纤细鸦羽掠过天空。破吉他与断续的歌声,啤酒罐与银色烟灰,学生楼与灰板墙。好像褪色的老电影,一幕幕倒退。八十年代的欧风建筑屹立在山头,是山林中隐现的岌岌可危的古堡,脚下密密麻麻的居民区分散如棋盘。清凉的风给人一种在海边的错觉。电线将天空分割,天边寥远清亮,下层窗外的蓝色窗帘飞成鼓风的帆的形状,绵延起伏如同海浪。年少时期的矫情张狂,在歌声中刻成了水泥地上断续的痕迹,带着尖锐的锋芒而生硬。躲在楼顶的青春被无端浪费,如小兽般不肯钻进笼内。逃避叛乱。不受课程规章约束。买火车票去乡下。不停在世间流浪。混沌脏乱不堪回首,模糊成晚霞醉人的色彩。与周围的人不断决裂,争吵又演变成更大的破洞,形如簇高火焰奋不顾身要与尘灰同归于尽,四处冲撞。

    并非厌恶一切,只是努力拿出距离,各自相持。呆在校园中,却是不受拘束的游魂四处飘荡。

    独自一人去图书馆翻阅。空荡荡的填不满的下午,坐在高木梯上,用不熟悉的外语反复颂读同一首诗歌。看地方志和笔记传奇,淡蓝色绢面的封里塞满月白的薄竹纸,文字典雅大气。于老旧的书页间訇然鲜活,再度被血肉填满,套进皮囊开始吟唱。

    指尖沾满尘埃,内心沉静美好,刹那间如风过满山花飞漫天。阅读就像长眠一场,在晨光中重新复活。一点点被老去的人和事填满,终究与世间脱离开来。薄薄的试卷,分数鲜红耀眼,死水微澜。

    我在缓慢得如同冻结的时间里,仿佛长大又还童,身形与思维反反复复。再看就是模糊的外文,辨认不来。”

    一点点最后的霞光从巷口窜出,日落前最后一次复明,玩笑般的重新亮起。散射交错。

    你就是这样,顽劣。根本就没有什么错与不错,我们闯入世界,重新在废墟上建起的未尝不是原本的景象。

    “自回忆中苏醒,只能小心翼翼融入现实的生活,每分每秒都仔细算计。黄昏起落,潮汐来去,如同我在脑海中一直为自己构想的少年,白衣翩翩,清淡疏离,抽枝萌叶成心底的一株小小植物。蓬勃的枝叶蔓绕,为我隔绝出不同的世端。在陌生城市的生活,生突疏离。住便宜的家庭旅馆,清晨在沸腾的人声中去菜场买菜。在世俗的生活中一点点被同化,浑然得如同初始。每天在喧嚣中醒来,时而会有淅沥的雨点在清晨落下,隔着白色的窗帘,一片雾蒙,沉寂在混沌之中。有时会突然质疑自己身处何方。坐在床铺中央,仿若乘一叶小舟飘来此地。无依无靠。忘却自己的方向。大寂与大乱,宏大得压住万物,自身则变成突兀的硬疣,被洪流淹没。我们是自己的国王,无所谓生无所谓死,刹那间万物洪荒。人是生来需要世俗来确定自己的存在的生物,不断询问何为欲望,在混乱的圈子中兜兜转转,适应与逃避,旋转后停止。隔着窗看楼下纷如流水来往的人群,晨曦微小明亮,充满着美好的希望。在隔绝世端的地方我们最终学会忘却,逐渐孤独行走于世界。不复记得当初的叛逆与张狂。”

    “是烟花迅疾的湮灭,流行的尾巴闪耀而无法抓住。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还原成最初的模样。”

    遥远天边的暮光终究沉落。各自碰撞,破碎后重新粘合,样子丑陋奇形怪状,谁说这不是我们该具有的面貌。

    暮霭浑浊,彼此相望。彼此是相似的黑影,再度交汇。重塑。面目全非。终究只能在时光的长河中慢慢相忘。

    “无法适应,与世界脱节。缓慢沉睡于拥杂之中。混脏的河水涨起将人淹没。下沉。窒息。”

    太阳完全沉下,被抛入水中寂灭毁亡。月色清亮,一波波漫上,流动如绸,不再滞留。天心如银色的拱,星光闪烁,一点点湮没。 光影穿梭如鲤。河水漫上,小巷如漂浮于水中,景物模糊摇晃。 我们永远在水中游荡,逃不开的轨道一直铺展,伸向盛夏末端。人影成破碎的泡沫,终于混沌得化不开。

    万籁归寂,战争结束。我们到底是什么,一定要闹到如此决裂不可?

    久久拥抱,再度鱼水交合。从不曾离开的城市,在每一次醒来的床榻之畔潜行变化。

    舟舸荡漾,纸张在微风中轻舞飞扬。升起,旋舞,跌落,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