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一部断代体古典名著小说,它讲述了从东汉末年时期到晋朝统一之间发生的一系列故事。首先我看到的是像“滚滚长江东逝水……”这一类脍炙人口的诗句,接着引入正文。第一句话这样说到:“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句话不无道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书中还有上百个人物、无数的军事谋略,加上作者本身借着历史人物,来阐述忠、教、仁、义、爱的道理,更是深中人心。它写的庸主献帝、刘禅,无能之辈吕布、袁术、袁绍、刘表、刘璋,气量狭隘的周瑜,长厚的鲁肃,勇者张飞、许楮、典韦,下至因行间而贻笑千古的蒋干,无不个极其态。这些人物给了我很深的教育。虽有这些人物,但最令我有所感受的是这本书当中所描述的几个英雄人物。 先说关羽。这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人物之一。他降汉不降曹、秉烛达旦、千里走单骑、五关斩六将、古城斩蔡阳,后来又在华容道义释曹操。他忠于故主,因战败降敌而约好一知故主消息,便不知千里万里往投。我认为虽降了敌,但最后还是回来了,不但仍算忠,而且还要算一种难得可贵的忠。《三国演义》表现关羽的方法也极简单:“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青龙偃月刀”,后来加上“赤兔马”,又读过《春秋》,刮骨疗毒不怕疼,斩颜良,诛文丑,几乎变得天下无敌。
他的所做所为值得我们学习。 封建统治时期需要忠臣,需要一个能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臣,这就是诸葛亮。诸葛亮熟知天文地理,能文能武,足智多谋,而且一生谨慎,鞠躬尽瘁。他借东风,草船借箭,三气周瑜,智料华容道,巧摆八阵图,骂死王朗,空城计,七星灯,以木偶退司马懿,锦囊杀魏延,这些是常人所想不到的。我本以为这种人应该相貌非凡,可书中描绘的却十分简单: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他的所做所为给后人很深的印象。 现说曹操。曹操在《三国演义》中被称为奸雄,可能是因为他的儿子篡了汉。他说刘备与他是并世英雄,说得刘备都不敢听,但是他没有杀刘备,虽刘备正是他的瓮中之鳖。这使我感到了曹操的大度,也是周瑜做梦也梦不到的。周瑜眼中只有诸葛亮,与其誓不两立,只要把诸葛亮杀了,东吴的天下就太平了。后来又发现刘备也不是一般人物,便想杀刘备,至少把他留在东吴,东吴的天下也太平了。目光短浅,气量狭小,非英雄也。这也与曹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曹操还是个实干家,曾经行刺董卓,矫诏聚诸侯讨伐董卓。这些使我感到了曹操的伟大之处。 总的来说,读过这本书之后我大开眼界,而以上几人也给了我很深的感受,他们很值得我学习。
《中古诗歌史》是一部断代分体文学史,却完全摒弃了以往文学史惯用的“朝代更替一作家生卒一思想内容一二三一艺术特色ABC”的旧模式。一是史的研究就是理论的创造之原则,二是整体性原则。前者解决研究主体与对象的矛盾,后者解决研究对象本身整体与部分的矛盾。历史是一种双重的存在:“对象”的原初性状态与“主体”的再造性理解。是书上卷,以王充“真美”为起点,以刘怨“隐秀”为归宿,以“以少总多”为骨骼,以“动情与气骨”、“真实与形似”、“新变与精致”为经络,精心营建起一个宏阔而严整的理论体系;下卷,则以中古诗歌曲折多姿的历史演进,以中古诗人凄决坎埠的』b路历程,以对文学史原初存在的创造性描述,为上卷的整体性建构,提供了坚实的史料基石和丰润的理论血肉。文学史研究的转型,便在两卷的互补与契合中完成。
本书副题是:“四百年民族心灵的展示”。这才是作者的“本意”:从文学史研究的特定角度,展示中国文化一心理的曲折演进,追踪民族心理、民族思维的发展历程。这一“本意”的驱动,使得作者成功地冲出文学史研究的封闭模式,在民族文化一心理的广阔天地中,筑起他的理论大厦;而这一“本意”的最充分最畅快的张扬,则是在接踵而至的以“原始意识”为研究对象的《中国前期文化一心理研究》。
在中国文化一心理的漫长推演中,“中古诗歌”是一段清流,“原始意识”则是源头。作者要从原始意识之中发掘中国思想文化的根源.描绘民族文化一心理能力的形成与发展.负此重任,《文化—心理研究》“试图对历史形成与发展。负此重任,《文化一心理研究》“试图对历史作出一种原生态式的把握,以求更多地贴近于历史的实际情状。”作者提出的“原生态把握方式”,是一个聚焦点,将是书五大编凝结为气韵贯通的有机整体;也是一个发散源,将研究模式的转型,由古典文学辐射到整个古代文化。
不论写《中古诗歌史》,还是写《文化一心理研究》,作者都是以一种强烈的生命意识和沉郁的生存悲剧感投身于学术的。《中古诗歌史》“刘越石”一章,花不少篇幅,叙述了“一场从未为治史者所知的和诗有关的冤案”,并且禁不住大发感慨:“每一个时代都有相当一些人是专会罗织别人罪名的。你愈是志存远大,斗臂之徒便愈要深文周纳。你最好是做顺民,惟上之志为己志,卑微恭谦,那就会广延美誉。即使有大志亦当缄口不语,深于城府。”刘越石的悲剧,正在于他将忠良奋发之声形之于外。而这位失路英雄悲壮的引吭,又正是西晋诗歌的光荣和骄傲。
这种生存悲剧感在《文化一心理研究》中表现得更为强烈。作者指出:中国的神话英雄,少有希腊神话“金桔”“金羊毛”式的浪漫,更多的是断戟、锈链、白骨、冤魂,是困厄与艰危,厮杀与死亡。中国的原始文化,不是“风骚”,也不是“龙飞凤舞”,而是“漫长祁寒的停滞,激烈狂怒的相倾”,是“自然的灾变,社会的仇杀”,是“神人相争”、“两性反目”……作者能够深刻地理解原始意识,成功地破译神话思维,最重要的一条,是他对原始精神之遒劲、苍凉与惨烈的认同,是对古往今来之生存悲剧的深切体验,是对待生活的刚健而深沉的态度,以及由此而酿成的沉雄之气、悲枪之情。远古居民的悲剧命运,与当代学人的荒古情怀,交响成大气恢弘的乐章。古今中外,研究原始文化及神话思维的学术专著并不少见,但大多缺乏一种磅礴的气势、开阔的视野以及对读者强烈的震撼,究其根本,恐怕在于论者缺少“生存悲剧感”与“荒古情怀”。
“生存悲剧”,绝非原始人的专利,也不仅仅是刘越石们的厄运,实乃人类永恒的课题。远古乃至中古居民的生存悲剧,在文明社会中频繁重演,原始与现代于是有了一根千古不断的命脉。灌注于古典文学的研究之中,使得学术活动与理论成果,能少一些为某种政治或经济服务的庸俗的实用气,多一点切人人之生存状态的深沉而鲜活的现实感;同时,又使得主体心灵有一种行神如空、行气如虹的容量,从而提高作为人的存在的文化一意义的度。主体与对象,主体的生存状态,学术个性,与对象的原生情状、历史内蕴,在这个文化一意义的“度”上,碰撞交织,孕育出中国学术的沉雄与辉煌。
古典文学乃至古代文化研究的转型,成败之关键,在于能否崛起一个中青年学者群,在于这群人走一条什么样的学术道路。本书作者在寂静的象牙塔与喧嚣的尘海之间,拓开了一片贴近生存状态又洋滋着雄气的学术境界。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学术。当今中国的学术转型,由社会经济的转型所决定。这个时代的学者,需要学术转型;学术转型,更需要走“第三条道路”。这是一种双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