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冬季特有的产物。对于南方人来说,冬天只有刺骨的狂风,没有一片片雪花散落的场景出现,而我,作为一个南方人,却无比向往着雪的模样。
我还记得母亲跟我说过,在我出生的那年,家乡下了一场大雪,可至那之后,家乡就再也没有下过雪了,导致我特别郁闷,我到底是看过雪呢?还是没有看过雪呢?毕竟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今,我已经快要成年了,记忆里却没有一次与雪有关的记忆,我的内心也在不断地告诉自己,快去看一次雪,就一次!可能,这就是南方人对雪的渴望和向往吧。
为什么有很多人对雪的期盼会这么高呢?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雪看起来晶莹剔透,纯白无比,从外观上来看自然深受人们的喜爱。而且,雪也是作为一种玩乐的道具,打雪仗,堆雪人等等…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游戏,雪,不光光是一片片白茫茫的“加厚地板”,而是一种为人们带来幸福和快乐的象征。冬天的到来,让小朋友们感到害怕和激动,因为他们知道,雪要来了。同时,也对温度的降低感到害怕。到了冬天的时候,他们的行为举止显得是多么快乐和无忧无虑,已经彻底忘记了天气的寒冷。他们握着雪球,往别人的脸上扔去,他们互帮互助,完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雪人。大人们看到小孩子们开心后,自然而然也开心了,所以说,雪,真的是带来快乐的一个必不可少的事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了。南方的冬天跟北方相比,只能说有好有坏,没有上下之分。看着每个人都穿着大棉袄,捂着热水袋,好像一副决战喜马拉雅山的模样,让我感到十分有趣。对于冬天这个季节,我对它的印象并不是特别友好,对它的唯一好感之在就是雪,因为雪离不开冬天,冬天也不离不开雪。我有几个当兵的同学,他们都在北方当兵,看见他们发的朋友圈,一片片白茫茫的大雪,我心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羡慕!特别有一个同学,天气冷到把晒的裤子都冻硬了,看得我哭笑不得。雪,真的是一个又坏又好的“人”。
雪,来得快也去得快。有人不喜欢雪,有人喜欢雪,不管如何,雪,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充满幸福的事物。或许它寒冷无比,但它带来的意义却充满了许多乐趣。你是否有时会想起幼时的你在雪地中打雪仗,堆雪人,是否会想起和朋友们在雪地中欢快奔跑的样子。如果你的青春是和雪度过的,那一定十分有趣!我背上了行囊,准备去追寻自己的向往之地,去看那美丽的雪,去看雪中的小孩们欢快地玩耍。大一的忙碌让我没时间抽出身来去北方旅游,大二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看一场雪,看一场让我一生都难忘的大学,一场充满向往的大雪。
作这一南方人,很少能接触滑冰运动,最近嘉兴新开了一个滑冰场,我迫不及待地让妈妈带我去体验。
我来到滑冰场,人可真多啊!我马上换好装备去滑。一开始我颤颤悠悠地迈不开腿,这时妈妈拿了一个助滑器给我,我推着助滑器离开扶手,小心翼翼地在冰上走着。过了一会儿,妈妈鼓励我放开助滑器,刚走了几步我就摔了个大马趴,当我准备放弃时,妈妈说:“加油、加油。”我鼓足勇气站起来继续滑起来,时而双手着地像只小青蛙,时而踉跄像只顽皮的猴子,时而屁股着地像足小企鹅。慢慢的,慢慢的我终于学会了滑冰。
“有志者事竟成。”在滑冰中,我学会了坚持与不放弃。
雪,南方人很少见,我日日盼,夜夜盼。梦中的小精灵,就这样翩然而至。
大年初三,爸爸妈妈将我带到了雪的怀抱——衢州最佳赏雪之地之一的六春湖。
山下,早已人山人海。大家非常激动,好像看到了久违的朋友似的:有的不停地在雪地上踩着,留下了一串串雪白的脚印;有的从草丛上、树叶上抚下一撮撮积雪,捧在手里闻着、舔着,再捏个小雪球把玩;还有的蹦跳着,拉着爸爸妈妈急急忙忙上山赏雪。
我们坐上了缆车,在一片银白的世界里滑行。透过薄薄的雾,我看到一片壮观的景象:厚厚的雪覆盖在竹叶上,纤长的竹子被压弯了腰,大片的竹林似乎被施了魔法,变成了雪白冻瀑。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山腰之上。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山顶奔,忽然在扶手上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松果。整个松果和它的细长叶子,都被厚厚的、晶莹透亮的冰包裹着,摸上去冰凉滑润。透过明亮的冰面,我看见一根根松叶,即使在冰雪之中,也那么的翠绿。
我们到了山顶环顾四周,披雪的山被薄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静止不动了,像仙境一般。灰蒙蒙的雾遮住了远处积雪的山,只有雪山那富有生命力的山顶穿过灰色的雾。山顶被白白的雪覆盖着,碧绿的树林也换上了雪白的新装。
地面上,被脚踩出的雪水都结成了冰,光滑极了。走在冰面上,身体也不听使唤了,稍不留神,脚就会不由自主滑出去。由于身体跟不上自己的脚步,就会摔个仰面朝天。我就差点摔了一跤,亏得一位好心的爷爷把防滑鞋绳给了我们,才“幸免于难”。
啊,海拔1000米的雪山;啊,那晶莹透亮的冰;啊,美丽的六春湖!
中国的面食很多,北方人爱吃饺子,南方人爱吃馄饨。我是江南水乡人,爱吃馄饨,所以也爱在家包馄饨。
春节期间,我和妈妈在家包馄饨,包馄饨的材料有:馄饨皮,肥瘦肉、一小块榨菜、泡好的香菇少许和一个鸡蛋。我们先把洗好的肉、香菇、榨菜切成小粒,再把香菇、肉和榨菜和在一起剁成泥状,这个步骤很费手劲,剁完后妈妈的手都酸了。把剁成泥状香菇、肉和榨菜放在大碗里,倒入些许的料酒去腥,顺着同一个方向搅匀后,加入鸡蛋的蛋清,放入蛋清是使肉馅鲜嫩,保持水分。吃上去的口感更好。然后就开始包馄饨了,在馄饨皮的中间放入一元大小的肉馅,把馄饨皮包住肉馅后对折再对折,捏住对折后的馄饨皮内角,用手沾一点冷水用力摁下去,这样一个像元宝一样的馄饨就包好了。
锅内放水烧开后,把馄饨放入滚水中,煮个三分钟,等馄饨浮在水面上,在碗中放入撕成条状的紫菜和切成丝的蛋皮,把煮好的馄饨和汤水一起倒入碗中,再撒下葱花这样一碗有着紫色的紫菜,黄色的蛋皮,绿色的葱花,和胖嘟嘟的馄饨,你不想来一碗吗?(作者系东北师范大学南湖实验学校304班学生,指导老师郭军)
无论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大概都会觉得广州的四季没什么意思:春天没意思,夏天没意思,秋天没意思,冬天可就特别没意思了。叶不落,花不凋,望不见那白雪皑皑的山,看不到那冷酷清凝的河冰。只那净寒的风夹着一点不合时宜的细雨,零零落落地留在街上,湿漉漉的,却也成不了气候。待到广州的风和着北方的来起哄,才顺势冷它几天。可毛衣还没洗几次,围巾还戴不了几天,却又道,春分来了。广州人说,那冬天是糟蹋了自己,也糟蹋了春天,瞧不见那截然不同的更改,便也没有了去着意的心思。
北方的人都羡着广州冬天的暖,临行的时候披一件潇洒的外套,便可充当御寒的了。路上还有郁郁葱葱的树,不像北方,净是光秃秃的枝条,让人看了可怜。而广州的人却又盼着人家北方的雪,乍一看,这屋顶屋檐屋椽上全是雪。远看,一片茫然;再远看,还是一片茫然。可广州人说,那是干净,那是气势。但一如从北方带回广州的柿子,广州人初一吃,是要大赞特赞的,说是什么不像广州的水柿那样,净是水也没有什么肉感,而且还不怎么甜。可是,待到这千里迢迢运回来的柿子被放得破了皮、发了霉,那才知道念着的还是水柿。于广州人来讲,那带着雪的北方的冬,那棉袄,那毡帽,那刺骨的风,那冻人的雪,兴许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的。
广州的冬天向西方借来了一个圣诞,那样人们就有了借口把那些不冷的“雪花”洒在各自的窗台,而不至于遭北方人的笑话。从这样的窗子朝外望去,却也是一片朦胧,真煞似那北方窗棂上真正的雪。人们在颈上围一层厚厚的围巾,轻轻地呵着气,看着那婀娜而稀薄的烟雾从唇旁散到空中,又从空中散回自己的四周。然后静静地说上一句:这个圣诞可真是冷啊。这便也仿佛有了冬天的味道。
橘生淮南而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广州的冬天若 是在北方播了种,也许就不是这么个冬了。如此看来,我们的冬还是值得好好收着、藏着,尽管它暖,尽管它湿,可在北方,它却是个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