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暗淡下来,但仍有那么几丝金灿的晚霞在天空中荡漾,映的云也有些暗金色。映的街头那几位环卫工人也都好像镀上了一层金边。
而在那些年迈的环卫工人中,有一个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头上戴着的那一顶厚厚的大棉帽,遮住了他那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微微有些发红的鼻尖。
远远的,只望见他好像喘着粗气,被冻的发红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依旧“倔强”的握住扫帚,在不急不缓的扫着地上的积雪。他的口腔中不停的哈出白气,豆大的汗珠也随之从额头流下。这样不停的扫雪,好像缓解了他的寒冷,把那厚厚的大棉帽摘了下来,也连带着把他那棉衣脱了下来。这才看见他结实的臂膀处那条鲜红的带子,上面“志愿者”的字样好像与我们更加亲近了几分。
天渐渐的又暗了几分,也更添了几抹寒意。那位青年在这寒冷的天气中继续扫着雪,没有放弃的意思。突然不知怎的,他一个趔趄就倒了下来。他似乎想要站起身来,但不知是地太滑,还是摔的太疼了,那位青年怎么努力,始终是没能站起来。
天色更暗了,几乎是没有几个行人和车辆在这个街头了。但在这清冷的街头,远处却有一个人不急不缓的走着,好像是在散步。他似乎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快速的跑了过来。他看到了这位跌坐在雪地上的青年,气喘吁吁的问:“你没事吧?”随后便伸出手拉他起来,把这位青年扶着,来到长椅这里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事?用我送你去医院吗?”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我……我叫徐明,我还好,没什么大事,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陆天。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陆天热心道。“谢谢你了,陆天。”
皎洁的月光下,两道身影缓缓向前方走去……
“物理”这个词或许我们并不陌生,但仍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无时无刻迎上心头,虽然会在你无比坚定做出决定 的那一霎动摇你,但这时总有一位良师益友伴随我们砥砺前行,此人便是我的物理老师“肖瑶”。
肖老师有着洒脱而干练的短发,鼻梁高挺,目光之中燃烧着一股斗志,平时不管夏秋都会裹着一层风衣薄布在身上,看着成熟而稳重。但她的性格却是十分迥异的,甚至在同学之间有这么一种说法:
“肖瑶”是个形容词。为什么呢?且听我细细道来:
不必说肖老师那些课上让我们听得津津有味的滑稽语言,也不必说她讲题目时那抑扬顿挫的语气和及其夸张的上手势,单是“肖瑶”这个名字就十分地有特色。
“肖瑶”又谐音“逍遥”,意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肖老师也正是这么一个人,她在课上不会给我们直接灌输像掺了砂石的水泥一样死板的知识点,也不会带我们机械式地套公式讲题,每节物理课既不像压舱石那么沉重,也不像云一样轻飘,一切都那么严谨有序,又不失趣。
那么“肖瑶”老师“逍遥”在什么地方呢?
这还得从头几节课开始讲起,记得那天在学“位移——时间图像”,她在空中用手大幅度比划着,把我们代入这么一个情境:“一个跑道上有四个人在跑步,第一个抢跑……第四个慢了两拍……”当肖老师说到这时突然停顿了一下,许多同学不由地把头探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运动员这么慢咯,你们有没有人在上课时反应慢别人两拍的啊。”有的同学一听到这句话,又把抬起的头埋进书里,有的却是会心一笑地“咳”一声。肖老师这招“声东击西,一箭双雕”可谓是妙哉。
接下来在切PPT时,由于电脑卡顿,导致肖老师在屏幕上点了近五六次,一边点还一边用诙谐的言语说:“诶呦,怎么这么慢咯,怕那个运动员就是它吧?”话音刚落,引得原本尴尬的气氛又立马活跃了起来。肖老师在让同学集中注意力听讲这一方面可真所谓是“绝”。
肖老师不仅说话的内容幽默诙谐,在语气上也是抑扬顿挫,总能在不经意间把你的目光拉回到她的身上。有次在讲一道选择题时,肖老师先是满脸写满疑惑地望着题目,口中还念念有词:“这个题目……”语气委婉,语音长拖,正当我想要把答案说出口之际,一道如闪电般迅速的声音再次从肖老师嘴里传来:“当然选B啦!”大声而洪亮,硬生生地把我答案给塞了回去。还有一次,肖老师拿着一道我们许多人做错的题说:“这个题啊,不熟练的人做地话要五分钟,熟练运用公式的人嘞?”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到:“两分钟。”肖老师先是眉头紧皱,做出十分难堪的表情,“不可能喽,哪有那么快啊?”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神情突变,“30秒。”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有的人却已经在捧腹大笑了,原来肖老师的做题技巧加上她那严谨又迅速的推理,便能从四五行繁杂的文字中一眼挑出正确答案,人送外号“杀题王”。
所以肖老师上课不仅“逍遥”,而且也十分“肖瑶”。总能提起你对物理的兴趣和专注力。
现在对我来说,“肖瑶”不只是个人名,也不只是个形容词,它还应当是一种积极乐观的精神。
我相信,在前行的路上,有这种精神的人为我指引前路,我将不会孤单和彷徨。
一杯毒酒,仍有美酒的香醇,但是犹如死神的信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曾经的南唐帝王早已不似当年威风凛凛,仅是宋朝的违命侯,生死被他人掌握着,犹如手中的蝼蚁,生死只在一念之中,命运似乎是在与他开玩笑,从前的无比尊贵,令人膜拜,与现在的落魄成为鲜明对比。呜呼!而今苟且为偷生,讽笑当年显赫。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年少之时,不问政事,一心扑在词曲之中,信仰佛学,观赏名山大川,只为低调生活。让哥哥们争太子之位时,不将自己列入死者名单之中,然而命运将他成为南唐帝五,成为一国之主,他虽然对政务没有兴趣,但南唐百姓的生活还是美好的,但宋军结束了他的安逸,让他生活在恐俱之中,旧臣对他反抗,但他己毫无勇气,他的一生注定是懦弱的,何曾祈望为帝王,心己空灵思安逸。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曾经自己与小周后一起快乐生活,宛如神仙眷侣。他的嘴角扬起微笑,似乎想起与小周后一起的快乐时光。看她手提金缕鞋的可爱,看她迈七寸莲的优雅,与她填词作曲,与她共编舞蹈,同修《霓裳羽衣曲》在那些美好的时光里,他与小周后一起追寻着他们的艺术梦,那个华丽精美的宫殿有着他们的影子,是他们幸福的见证。但那只是过去,他无奈的感受现实的痛苦,看向在一旁哭泣的小周后,他自责自己,既未能成为好的帝王,又未能成为好的丈夫。只愿执手相伴到老,命运已使希望成为奢望。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人在变,世间亦在变,物是人非已让人愁白双鬓,更何况人不似当初,景不再当年,或许当初出身于帝王之家,身处荒乱的时代,现在的结局早已注定。是非因果也许是平生串联而成,但何尝不是命运安排,历史有兴盛就有灭亡,宋朝就是那个上天选中的统一中原的王朝,我仅是命运中微不足道的小棋子,上天让我感受心酸,使我心愁似缕缕发丝,但即使挥断三千烦恼丝,心愁亦不能绝,莫非一切已注定,只教我愁丝缠绕。
毅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他不曾有的勇气,这一刻,他是强大的,勇敢接受死神的请帖,一丝笑意从嘴角延伸,有讽刺,有无奈,有心酸······
“词帝”已逝,只有后人无限遐思,只为解读其不幸的一生。
我仍有激情,有一片天然的夏日的星空在我深沉的心的最深处闪烁。
——题记
每一个夏天都冗长憋闷。我正在熬过我的第十六个半夏季,依然对于夏天和成片的知了叫哪个更烦人全然费解。我是那么迷恋电影里热血沸腾的夏天,烈日下单车少年衬衫鼓起的背影,可我只能吹着小熊电风扇,看着窗外被晒成墨绿色的树叶。它们看上去很硬。是夏天让它们成长。它们早不复初生时怯怯嫩嫩的柔软,一味和灼热的阳光的斗争成全了它们的固执,却也抹去它们对自己本真的记忆。怎么能不知道呢,没人喜欢触碰烧焦了的东西。没关系,它们总会知道的。
我想景洪就是少了一片海。能抵抗北回归线的热度的大概只有冰和海了。我们喜欢海,把自己置于壮阔中,便感受不到一间小房子里那种细致到要把自己读懂看透的思绪。这时你只想看懂海,想看清楚看不懂的海,总好过使劲钻研自己内心深处已经了解的东西。景洪真的少一片海。我可以是个海滩女孩。我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沙滩,我不会再想着写什么东西,我不会再缩在小房子里佯装深沉的思考者,我可是有沙滩的人。我会换上我大了一码的白色人字拖,套上我那件有夕阳有大象的衬衫,把自己埋进沙子里头,等待轻柔的浪花,同时等待一个即将拉着我的手逃跑的爱人。每个下一秒都可能是那一秒。我是闭着眼睛的。我的期待是私密的,我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
我希望那个人是陈柏霖。我同时爱着《三个夏天》里着宽格子衬衫白短裤坐在船头敞开结实胸膛一派潇洒的梁朝伟,可这一刻只可以是十九岁的陈柏霖。他穿的是《蓝色大门》里那件飞扬的衬衫。上面有夕阳,有白色的椰树,有海滩。为了拉我,他的脚浸在余浪里,我睁开眼那一刻看到了海的女儿里那个落水的王子。我不是小美人鱼,所以我只好在小美人鱼来到之前拉着他逃跑,我自私,我不愿失去他。他看到我衬衫上的大象,会心一笑。我告诉他我也是,一看到这件衬衫就立刻买了下来。我们就这么逆着海风奔跑,在景洪的海边。
可惜景洪没有海。真实的我也不会爱上陈柏霖。《蓝色大门》里,孟克柔一笔一划地在墙上写:我是女生,我爱男生。她在等红灯的路途上,看着身前的张士豪轻轻地笑,默默地想,小士,我看不见以后的自己,但是我可以看到你。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掉。我说,小士,我是真的很想爱上你。
我是真的很想爱上你。我是真的,很喜欢单纯的人。我贪恋美好,我贪恋所有纯真而天然的东西,可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奔向身后浩渺的星空。有着过多与世界的正常相悖的想象,有一颗多情而冷漠的心,这就是我们这些世界之外的人。我流离于宇宙之中,被其中某颗内里发光的小星球所吸引,居无定所。这样的我,怎么值得一个有自己的海洋的张士豪爱呢。
孟克柔看见了站在蓝色大门前的张士豪,是下午三点的阳光。
三十九度的烈日蒸发了我的泪水。在无孔不入的夏天的阳光下,我无所遁形。
其实,我那些深刻的记忆和美好的青春也都发生在夏天。
提起姥爷来,我既熟悉,又陌生,至今仍有许多不明白呢?
姥爷七十多岁了,那才真正精神瞿栋,如果不把满口假牙摘去,说他五六十岁也有人信。谈起姥爷的身体,尤其是他的肠胃,真让人琢磨不透。据说老年人是不宜吃糖和油腻的,我不相信,因为我的姥爷一天也离不开糖,吃稀饭要放上糖,吃馒头要蘸糖,甚至炒菜也总是要浇糖汁。更令人费解的是他还爱吃人人讨厌的肥肉。因此,我们从来不为那些多给肥肉的售货员而气恼,肥肉多一点反而觉得对我们再周到不过的照顾了。
姥爷一生烟酒一样不沾,这不能不让人敬服。他只有一个爱好—唱京剧。说爱好,份量未免太轻了,简直是“嗜京剧成癖”了。为了多参加几个公园文化馆的“大家唱”,他从来都是不辞辛苦,骑着车子围着全市跑;为了充分利用他那宝贵时间,在车子上也得哼哼几句。别看姥爷早已退休、他比谁都忙。我出于好奇心,也是为了博得姥爷开心,让他体会到家里有“知音”,去听了几次“大家唱”,只见许多老年人聚在一起摇头晃脑地你一段,我一段,全是清唱。也有高级一点的,还拌上了胡琴、锣鼓。你看那唱者精神抖擞,听者合目击节。我虽不懂京剧,却也从音韵的神态中领略了老人们的幸福与陶醉。
姥爷小时候读过私塾,他古文水平相当低,最喜欢王勃的《腾王阁序》,一张口就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二句,看姥爷肚子里的玩艺儿,我以为他是很有知识的,可姥爷对于自然科学却是七窍只通了一窍——一窍不通。他说:“这地球没有人托着,就自己在空中悬着,也不往下掉,怎么可能?”还说“那些出土文物上面又没写着年代,愣有人能看出是什么年头的?我就不信,”……天哪!在姥爷看来,人类近百年来发展起来的科学竟成了几纸荒唐之言了。可想而知,姥爷是怎么看的报纸了。姥爷天天看报纸,不过他只看那些故事和国内外重大事件,认为必要的还剪下来保存,说:“等我老了呆在家里就不闷得慌了。”我问:“怎么叫‘老?’”姥爷说:“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七十古来稀.不,不,现在七十并不‘稀’,应改为七十不老,呵呵呵……”姥爷笑了,笑得那么好听,很有京剧的韵味。
姥爷和我们住在一起。这楼里的卫生太糟了,下水道三天两头地诸,挺平的水泥地上铺上了“保护层”,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响,真不是滋味,姥爷看不惯了,他自封“义务楼长”召集全楼各户,订立卫生公约,然后,找出他的文房四宝,抄了六份公约,从一楼一直贴到六楼,他还笑着说是“免费的书法展览。”
伙伴们,姥爷在我看来简直是由许多“不明白”构成的。你们能明白吗?
听众朋友,严打斗争在全国开展,但仍有许多犯罪分子顶风作案,气焰十分嚣张。最近,在青岛市市南区观海路派出所管区内,就接连发生了几起案件:
【录音】6月9号发生一起案于,市南根食局局长办公室被盗。铁门底下的挂顿被拉开了。放盛人民币11000元,手提电话1部,总价值2万余元。过了几天,在我们管区又作了两起案于。1996年6月14日,在环卫工程处工程会司又执了两个办公室,偷了8条运动裤,电熨斗I个,人民币“元。6月19号,把市南旅食局局长办公室又偷了一遥,被盔大衣1件,胶鞋l双,总价位200余元。接连不断地偷。我们下决心一定妥把这伙犯葬分于抓住。
观海路派出所副所长徐勇说,6月20号晚上,在民替夜间守候的一个服装店房顶上,发现了三名正在作案的小盲流。在抓获了其中一个名叫“小临沂”的之后,干苦们顺膝摸瓜将这个包括13名野孩子在内的盲流团伙全部寻获。
【录音】通过连续的审查,他们供认了45起案件,价位8万元。这伏犯菲分子作案倾常,作案地点又相当集中。在我们带着犯罪分于娜认现场的时侯,当地老百性就这样说,如果我们要抓着这帮人,外难死他们。
当记者见到这帮令群众切齿痛恨的窃贼时,尽管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还是为他们的年幼及与他们的年龄不相匹配的世故油滑而感到痛心。
在他们的13名成员当中,年龄最大的18岁,最小的只有10岁。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每个人都有一个以籍贯为名的绰号。什么“大东北”、“小东北”、“小四川”、“小临沂”等等。他们有城市人,有农村人,有家境非常贫寒、身有残疾的;也有家庭出身优越、家境富裕的。他们常年活动在海滨和城市繁华地带,以乞讨、拣破烂、盗窃为生,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常年在海边、桥洞和一些临时工栩落脚。
这13名孩子的头头,是一名绰号叫“黄毛”的16岁残疾少年。他刚生下来时,就患有先天性无肛门疾病,先后遭到生父母和养父母两次遗弃,不幸的遭遇使他的心员变得逆反和扭曲,在六年多流浪生涯中,他逐步滑向了犯罪的泥潭。去年,杭州路派出所曾将他送到收容所,由于他浑身脏奥,不久便被放了出来,重新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涯。现在,他成了这13名野孩子的“头”。对一些离家出走,食不果腹的孩子,他先施以小恩小惠,然后教唆利诱,让他们去偷去抢,若不从命,就施以拳脚棍棒,甚至用刀扎,用烟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