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简单,并且直接。他在书中反复强调:自我教育是主动地,是本能的,是纯净的。
木心认为爱是自我教育,是精神的。他曾和女书友的书写往来是以抄写评论《新约》和《旧约》为主要内容,热热闹闹。当见过面,在现实里了,就行不通了。我到不全认为是那个女子不够貌美。主要是像木心后来写的,小孩子在学校,每被告知母亲或姐姐来送伞,必害臊。和外貌没关系的,就是现下和精神的差距。
有有人曾告诉我:如果有人能够理解你,那么即便与你待在房间里,也会如同在通往世界的道路上旅行。
而现在的我,正躺在床上,数着落地窗外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数着数着,偶然发现,数过的许多星星都不见了。我知道,它们,一直都在。只是在不经意间偷偷地变换了下位置,去了另一个我还未曾发现的地方玩耍。而在下一个夜晚,陪伴我的,依然是它,或许那时的它已是另外一番模样。又或许它会给我带回某个意外的惊喜。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于你于我,可能称之为惊喜;但对这月光而言,没什么能算作是稀奇的。
我想:生活总是会给我们很多意外,既然不能掌握,那就选择随遇而安。在《霍比特人》中甘道夫曾说过:“我相信,能打败黑暗的,不是强大的魔力,而是生活中的小事和微小的爱。”
在非洲的戈壁滩上,有一种小花,叫依米花。花开四瓣,每瓣自成一色。在那里,只有根系庞大的植物才能很好的生长,而它的根,只有一条,盘曲着插入地底深处。他要花费五年的时间完成根茎的穿插工作,一点点地深入地下。待到第六年春,才开出花来。而它的花期,仅有两天,之后它便随母枝一起香消玉殒。那是人生谷崖上的依米花,有着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努力。它的芽儿不屑于野草与蜂蝶的鄙夷。它发端于信念的确立,然后执着一念的守望,矢志不渝的坚持。
在这个世界上,能陪你笑的人很多,能陪你走的人很少。今天做别人不愿做的事,明天就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所谓成长,就是逼着你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受伤,跌跌撞撞的坚强。生命中你会遇见两种人:促进你的人,还有打击你的人。但最终,你两者都会感谢。伯爵的决定在后人们看来无疑是正确的,但在当时,在小镇上的人们的眼中,它却并不被人看好。
其实,许多的成败与得失,并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也并不是我们能承担得起的,但只要我们努力去做,求得一份付出后的坦然,得到的也是一种快乐。生活中没有旁观者,任何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正确的,只因我们尊重了自己的内心。我特别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不炫耀,不争吵,做一个博学的人;不空洞,不浮躁,做一个丰盈的人,即便生命枯萎,亦在优雅中变老。
工作、学习、生活,每一样,都让人倍感疲倦的时候,有时累了,我会躲在时光背后,隐隐地,与自己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那么不妨淡然以对,安之若素,顺其自然,生活总会有阳光灿烂的一天。
在这个人情冷漠的后机器时代,所有的一切都得来的那么容易,所有的一切就理所当然的不被那么珍惜。因为人懒于和人打交道,所以才发明了机器,而机器又拉远了人和人的距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缺乏思考,爱思考的人又都是孤独的,因为少有人关心他们的提问。 几百年后,当后机器时代将成为历史断层,我们将被历史彻底遗忘。因为后人无法登上我们的虚拟ID,也不再关注,这些ID背后,一模一样的钢筋混凝土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
在创作日益商业化的当下,张承志说:“我只是一个作家。我永远不是走红的文字商品的贩卖者,永远不是流行思潮顶峰的泡沫。我我独立地表达自己。”而曾几何时,我们许下的的童话,碎了满地,徒留一世名利。这天,总是要黑的,但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会在最黑暗的地方,给你一盏烛火,就算眼泪跌碎,也摇曳生辉。是他教会我:再在平坦的大陆上,任人虽然可以顺利但走过去,但只有在泥泞的土地上留下脚印。伯爵与列文·虎克和那些与他们相类似的人一样,都或深或浅地将属于自己的脚印留在了历史的路上,背背后人所铭记。
最后,送给所有人一句话,你若要让你自己的内心充满爱,你就得給世界创造爱,即使这爱,还很遥远。但在未来,也一定要将它实现,因为实现它,比实现梦想还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