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一国之君,你会想用科学武器兼并其他国家,还是选择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1945年在日本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爆炸对“二战”的结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他也致使死亡人数达几十万,还有很多人因辐射而得病,更可怕的还会遗传给下一代。这让造原子弹的科学家们改变了态度,美国的爱因斯坦、奥本默造原子弹的初衷仅为研究物质构成,物质的最小单位,却不料被我们这般利用,成为杀人、抢夺土地的工具。
有人认为死伤是发展的必然,而科学才是前进的助推器,有人认为科学是人类创造最终造福人类,若以牺牲我们人类自己的代价则是得不偿失的,这样说来,在造福生活的道路上,科学与人文似乎是相互指责,相互交恶的。
1945年的纽伦堡审判就似乎确实证明了这一观点,纳粹医生在集中营做实验的事让我们吃惊,为什么“救死扶伤”的医生会作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比如冷冻试验,将坠毁机舱残酷粗暴无人道的方式来探索宇宙真理。还有无数的事例,如日本东京的731部队的罪行,农药造成鱼、鸟死亡,最终危害人类,重金属污染,像日本的水俣病,他们仿佛都敲打着我们,像我们人类证明着,为了生活得更幸福,对于科学与人文,我们正面临着非此即彼的抉择。
但我认为与人文相悸的并非科学,并非科学研究本身,而是我们人类对于科学的利用。我们必须承认物质与精神之间存在的一定的矛盾性,但那绝不能否定科学与人文实可共存,而我更认为这些看似不可能消除的矛盾是“能让计算机每秒运算若干亿次的人类”所能克服的。我想引用北京大学科学与社会研究中心教授龚育之的一段演讲来证明我的这一观点:“怎样发展科学和技术的社会运用的为善的一面,避免和防止它为恶的那一面,这取决于人们改进社会的努力,取决于人们控制技术后果的能力,而不是取决于科学技术本身。斯洛说:‘我们必须用以反对技术恶果的唯一武器还是技术本身,没有别的武器,我们无法退入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伊甸园。”我认为龚教授的意思便是:人类已步入了物质和精神高度文明的时代,科学为我们带来了福利,同时也引发了新危机,但只要人类共同努力,便可以使用有效的武器,使科学真正成为为社会公众谋福利、提高生产力的动力。而那武器便是“人文的武器”“法制的武器”,但是科学技术的武器是不可少的。难道我们不用科学武器,大肆举着反科学反技术旗帜吗?难道我们期望的是退到工业革命之前,甚至回到原始的伊甸园?所以此文意在证明科技、人文、生活之交融已成为社会发展之必需,我们努力的方向便是使科学精神不断自我完善,内涵不断丰富。
自第一只克隆羊多莉诞生,科学家们潜心研究的克隆技术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克隆带给人的利益确实是不可小觑的,例如,提供可供移植的器官,研究人类胚胎发育过程等。克隆人技术就是将人的体细胞的核转移到去核的卵中,最后发育出一个基因型完全相同的个体,这就意味着克隆人与被克隆人的血型必定相同,骨髓匹配也必定会成功,那白血病,各种器官癌不都解决了吗?真的是那样吗?我不得不说出我的忧虑,创造一个完全一样的人,的确从科学的理论上讲,意义重大,在医疗事业上也绝对是个福音。但倘若真得那么做了,克隆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可利用的器官而已,也决非一台无思想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好吧,我们且不考虑对克隆人的伤害问题。你会说克隆一个爱因斯坦总是好的吧!但我又想,是,你可以克隆一个有着与爱因斯坦外貌完全相同不说,智商也同样极高的人,但他的生存环境呢?这能克隆吗?若不幸他将自己的天赋用于反社会反党反人民,那必将引来一场动乱。若他整天游手好闲,不愿按我们所期望的那样专注于科学研究呢?你不可能杀了他吧,这可是个人啊!
没有人文的科学是残缺的科学,而萨顿也说:“人文主义不排除科学,而是以科学为基础的,必将最大限度的开发科学,其实质是使科学与人文协调发展。”所以我们的任务便是使科学人性化,强调科学的目的,使其服务于人,所以在克隆的问题上,我们对待人类胚胎必须采取慎重态度,他们将得到我们的尊重,我们对克隆人的处理也应有法定的合理的程序。
“没有人文的科学教育,可能培养出没人性缺灵性的书呆子、机器人或计算机的存贮装置,而没有科学的人文教育,则可能培养出没有真正的人性、灵性,目空一切的精神病、狂人。”科学、人文、生活互贯穿始终,三者只有交融,人才才会创新,社会才会发展,生活质量才会持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