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修女质问科学家,为何不去关心正在挨饿的地球上的孩子,却将大量精力、物力投入到外太空的研究上。科学家的回答告诉世人,他在追求能为人类带来光明未来的真理,其效益远高于救助几个孩子。那位睿智学者的贡献,是一份执著和心血,是对未来的承诺和期盼。反之,善良的修女只看到眼下,看到了身边正在忍受苦难的孩童。忽然心中涌起阵阵感动,修女看的不远,却无比真实,她所贡献的正是那一份真实的善良。
看过一部电影,有一个片断尤为印象深刻。发达的科技造就了自能机器人,在一次拯救落水者的行动中,由于判定女孩的存活率低于男人,便在男人焦急的嘶吼中放弃了女孩鲜活可爱的生命。愧疚的男子开始思考,这些登峰造极的机器,真的可以带来幸福么?当冰凉凉的机器冲洗了那份本真,那么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真理带不来感动,极尽精巧的机器,也无法真正让人活得多彩,看过很多类似题材的书刊,在人的智慧攀升到了一个崭新高度后,所有的问题便都回到了对人性的剖析上。人文的消失是惊人的快,不知不觉中便丢掉了那份善良,我庆幸我生活在一个充斥着感性的环境中。
悲天悯人也好,展望未来也罢,都基于同一个目的,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幸福。为了这个美好的心愿,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在努力,但追求到了最后,当心中的未来来临的时候,却有种幸福抓不住的感觉。人们的幸福不一定要生活得多舒适、多方便,但人们的幸福永远基于那份淳朴天然的情感。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的确该有人提醒,不要忘了最初时的单纯和温柔。
走在长长的旅途中,既要时刻铭记起步时的初衷,也要有一直坚定不移地追求梦想的执着。欢乐的小溪拒绝了鸟儿、草地和湖水的邀请,永不停留才汇入江洋,只有追求,才能带来未来。与科学的长远相比,若一味地陷入当下的环境而无力远望,人类社会也无从进步。就好像匹克威克的旅途,永远有那么多好玩的事物,但没有一样能使他驻足。然而,匹克威克的传奇故事,不是他一个人的,更多的是得益于有趣的同伴们。一个人无法跋涉遥远,成长的道路中,总有不经意的鼓励与感动,或许是教会夏洛蒂•勃朗特读写的那位善良的牧师,或许是拯救正欲投河的拿破仑的路人,又或许是支持帮助诺贝尔的兄弟们。在探索和奋斗的时刻,需要关怀和温暖。
人文情怀,是求善求美的执着。中国古代,重“礼”和“仁”,更是将人性的至善发扬极致,尚礼、尚法、讲伦理、讲道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人文精神是代代创造的,声声不绝的文化,是民族的生命原动力。在生活中,表达是怎样的呢?是冬夜里温暖了朱自清的灯光;是徐志摩一曲告别母校的诗歌,又是冰心心中亮着的小桔灯。而往博大了讲,那是一句“哀民生之多艰”的感叹,是关注世人,关注社会的悲悯,是尊重生命,维护生命的赞歌,有了这些一丛丛点亮的灯火,生命便顿时鲜活起来了。
而科学精神,多表现于儒家那种格物的态度。科学的精神,让人们求真求实,在历史长期的发展中,沉淀下了勇往直前的气魄,处事不惊的态度,坚苦卓绝、不屈不挠的美德以及果敢的探险精神。科学精神即求真求实,在追求真理的路上,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开普勒的天体定律,哥白尼的日心学说和牛顿的力学定律等等。在他们脚印踏出的大道上,人类文明走的格外长远。而在小处,科学精神在日常生活中,起的是潜移默化的指导作用。诚实不欺,明白是非,坚韧顽强,勇于冒险,一切都是由科学精神分化出来,点缀生活。
时至今日,更是要具备人文情怀与科学的精神,苛求学业,成事业。论语中,既有“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也有“朝闻通,夕死可矣”。追求真善美的全部是人类世界的基础。无科学则无文化,而无人文则无民族。在两种精神结合并发扬之后,民族文化才有前途。
轻步出口,眼跳远方,手弄青草,鼻嗅花香,生活就轻快而活跃地蹦跳到生命中了。想一心向着远方,却无法不留意身边的风景,想心无旁骛地追求梦想,但抵不住双手掌心的温柔,生活就是这样,不会阻碍飘向窗口外的视线,但会包裹住蓬勃的身心,追求的是真理,而真正让人活着并活的多彩的是那一份人文的关怀。
在把握着那一份悲悯的人文情怀的同时,追求科学的精神。我想,生活就是这样,心于感性,至于理性,便丰富而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