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你也许会看到海面上的狂风怒吼,巨浪汹涌,它给人以激潮澎湃;在生活中你也许会看到公园里百花盛开,累累满枝,它让人觉得心情舒畅;在生活中你也许会看到田野中麦浪滚滚,一片金黄,它使人感受到了丰收的喜悦……这些壮丽的风景给人以不同的视觉效果,但我认为其实美丽的风景不仅在于像这样的壮观,它也存在于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风景这边独好在于努力,一个个蛋壳中的雏鸟,它们的梦想就是尽早地看到外面的世界,尽早的体会大自然的给予。为此它们每天不断的努力,用它那尖尖小嘴一次次地尝试着啄破蛋壳, 雏鸟在通过不懈地努力啄破蛋壳的那一瞬,我们感受到了那一只只雏鸟对生活的渴望,风景这边独好。
风景这边独好在于顽强。一颗颗巨石下的小草,它们刚开始的生活是那样暗无天日,但它们并没有向一块块巨石俯首称臣,他们的梦想是得到阳的滋润,为此它们顽强地与巨石搏斗,最后通过它们坚强的毅力,在超越了层层重压的那一刻,看见了蔚蓝的天空,体会到了阳光的温暖,风景这边独好。
风景这边独好在于奉献。一根根燃烧的蜡烛,它们的梦想是给人类带来一丝光明,为此它们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用自己那弱小的身躯,奉献着一屡亮光,在它们焚烧殆尽的那一刻,它们可以自豪地说:“我已经完成了使命”,风景这边独好。
在生活中我们经常会看到各种各样壮丽的美景,可当你仔细品味那一个个细小的瞬间的时候,你会发现风景这边独好。
眼睛是心灵之窗,每扇窗户后面的景色都是不同的,如同每个人的眼睛也是不同的。当你专心的看着一个人的眼睛的时候,你是否被他眼里面的景色牢牢地吸引住了。在他的眼里你看到什么呢?是生活节奏快速的都市,还是浪漫清新宜人的田园,或者是波澜不惊无边无际的大海呢?我想不管你从他眼睛里面看到了什么你都是怀着特殊的情怀的。
我在初一的时候一直很喜欢看别人的眼睛,朋友都说我不太正常。别人一般都是先注意一个人的长相如何,我却独独爱看别人的眼睛。
上初一的那会我喜欢上我们班隔壁的一个女生的眼睛,她的眼睛笑起来都是眯成一条缝的,整个人看起来很甜很甜,从她的眼睛里面我还似乎看到大海一般。她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把我深深的吸住无法逃脱。从朋友口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蕾。但是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她的名字不适合她。我觉得泪更适合她,因为我觉得海是鱼的泪。
注意她很久了,朋友都说喜欢她为什么你不去跟她打招呼呢,我想说的是喜欢不是拥有,远远的观察就好了,或许等我真正了解她的时候我怕她并不想我想象中那样的话,那么我想我会崩溃的。何况我喜欢只喜欢她的眼睛,并不是她的整个人。是的我很喜欢蕾的眼睛,但是我不是很痴迷的那种,因为每每看到她的眼睛我都能感到一股不可言语的感情涌上心头。从她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海,那个我只在图片上看到过的海,我想海应该像她眼睛里面的一样温润的蓝着无边无际着。
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会一直觉得大海是个温柔绅士。却不曾想过大海也是危险的,那天听朋友说蕾被好多人排挤,然后蕾在课堂上发飙了,跟数学老师顶撞,然后使劲的拍桌子用笔头狠狠地扎进桌子里面。很多人都惊呆了,不敢想象平常感觉傻大姐的姑娘原来也是那么强悍的。或许真的是听说了蕾的英雄事迹后,每每看到她的眼睛后我都很快的把目光放到别处,因为我怕她哪天发现我的行为后会爆发,那我可就悲惨了。虽然只是一眼就过但是从这以后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海,感觉有生命有灵魂许多了。
毕业了一年多了,我再也看不到那个眼里有海的姑娘了。我希望我长大之后我能去真正的去看去摸摸大海,因为你眼里的海终究不是那片海。我想多年之后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会上前跟你打招呼告诉你: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海。我有个看海的梦,因为从你眼中看到的海使我的梦想感觉并不那么的遥不可及。你的眼睛使我看到了我的梦,使我看到了那片海。
见过大海的人,只要你留神,总会看到海滩上那红郁郁的碱蓬草。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感到那样熟悉,那样亲切,因为它秉性刚强,酷似我们南碱滩人s尤其是它那强劲的生命力,更是令人叹服。北方的冬天,暴风雪总是把它撕扯得支离破碎,可是春风一到,它又会无所顾忌地“疯长”。不论是盐,是碱,是早是涝,碱蓬草都能经受得住,而且盐愈咸,碱愈苦,它的色就愈浓,就是赶上了涨大潮,让海水淹上它个把月,等水一退,它还是那样郁郁葱葱,鲜艳如初。
南碱滩和碱蓬草所赋予我的童年是辉煌的,尽管它苦涩,甚至悲枪,但我却依然珍惜它,爱它。那儿有我童年的影子,童年的梦。记得那时我常常手拎着须篓,撒开脚丫子跑在那白花花的碱盖子上,那支楞楞的碱豆子,骚着暖融融的脚心,是那样的惬意,那样的欢畅。忍不住要冲着旷野的风,使劲地喊上几声;钻进碱窝子里再打上儿个滚。是啊,趴在那晶莹剔透的碱蓬草里,看那山音晃里升起的太阳,是一环一环的,闪着七色的光芒。
南碱滩穷,这在方圆几十里都闻名。尽管滩上的碱蓬草能做最好的饲料,闹饥荒的时候人还可以靠它度日,但它毕竟不是金黄的庄稼。千百年来,老碱滩那厚实的碱盖子上,溶进了多少代人的泪水和渴望。梅当北国那呼啸的北风,翻卷着滩后那片散乱的坟莹,孤月残星,就象祖先那无法膜目的眼睛,深沉地注视着在穷困中挣扎的南碱滩。每当此刻,南碱滩人的心便在流血。
几度春秋,南碱滩人也曾以自己坚实的脊梁与大自然抗争过。“黄土压碱造大寨田”,曾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然而留给他们的却是那旷谷的呻吟,岁月似乎遗忘了这个贫困的角落,南碱滩人在时间的刻度盘上,痛苦地徘徊。
我离开故乡已经10多年了,但是无论走到哪里,那长着碱蓬草的老碱滩总是浮上记忆的长河中。一日我偶然从报上读到这样一条消息:“……昔日远近闻名的贫困村南碱滩,如今已发展成为农、收、副、渔综合发展的富裕村,人均年收入超千元”。文中还提到那片老碱滩,现在它已经改造成为养虾场了。
这一切也许来得太突然,令我振奋,勾起我强烈的思乡情惊。
金秋时节,为了慰藉难以平息的思乡之情,我踏上了清新而又神秘的归乡之途。
走在那洒满童年足迹的乡道上,登上那虾场的堤坝,昔日荒凉的老碱滩,梦幻般地变成眼前这波光粼粼的蓝色宝库。风,搅动着水面上那细碎的光,映出了一道道五彩缤纷的虹;是坝上轻轻摇曳的碱蓬草,在阳光下诉说着数不尽的故事,我的眼睛渐渐地润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