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林巍峨的炼厂
在诗的节奏中前进
诗从淡青色黎明的鹤管中喷出
诗从桔红色黄昏的操作室撒落
诗从厂长和工程师们血红的眼睛里
和一身油污的炼油工的心坎中宣泄
那清爽的晨风中踏踏奋进的足音
那银铃欢唱飞旋追逐的车轮
那加热炉炽烈燃烧的希望
那仪表上与理想逐渐拉近的数字
都跳荡着一首首激情昂扬色彩流动的诗韵
人们心里想的盼的懂憬和追求的
是生活起飞的速度呵
是一篇篇爆响时代之歌的流油的诗
这速度和晶亮的油滴粘在一起
和燃烧渴望的人心拧在一起
和炼油工人的日日夜夜滚在一起
和微电子以及每秒百万次运算的
电算机连在一起
速度和富有同属于一个定义
速度的节拍,在炼油厂
都是铿锵作响进射火光的诗句
是浸泡咸涩汗水和信念的诗句
是时刻撞击脚口撞得发痛的诗句呵
我虽然不是诗人
但我每天和我的同志们一起
象跑道上百米冲刺似的奋力写着
瀑布般流油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