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最喜欢用长烟斗去吸烟,一个长长的烟袋杆带上圆圆的烟袋锅。由古老铜制的变成自制的,一直到现在玉石的,不知修了多少次,换了多少次。
老爸是个晚婚的人,二十五六岁才开始吸烟,都是自制的老烟袋。起初他吸烟并不勤,也许是生活的压力大、孩子多,也许是土地少常年开垦地劳累,使得老爸吸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对烟也有了更大的依赖。
第一个印象特别深的烟斗,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出现了。它有一尺多长,烟袋杆到烟袋锅都是铜制作的,老爸特别喜欢它。记得小时候我总是趴在炕上看老爸装烟斗:他总是使劲的将烟袋杆在炕沿上敲几下,之后把空烟斗的嘴放入嘴里使劲地吹几下,让它发出“噗噗”的响声(证明正常通风);再把碾碎的烟叶放入烟袋锅里,在烟袋锅里铺平压紧;之后用火柴点燃的同时,嘴也在一吸一吸的,一会儿工夫烟袋锅里产生了星星点点的火;最后火慢慢的向四周扩散,他的嘴边也同时吐出一缕缕淡灰色的青烟。烟气冉冉升起,笼罩在老爸的身边,飘过他的头顶,弥散在空中。
有时老爸还会故意的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雾让我看。像哪吒喷射的两道火,又像牛魔王喷射出的两道烟雾,看起来是那么神奇。小时候特别羡慕老爸的“神气”,就像孙悟空那样,能爬树和造墙,能变出犁、镐头和扁担,也能变出灯光和粮食……
老爸还变出一个最特别的烟斗,是他自制的。他不喜欢抽烟卷,于是他借助原有的烟袋杆,特意挑选了一些带弯头的木头(我只觉得那是木头),用木头做了一个烟斗。之后用细钉将一侧转弯的地方打通出小孔,让烟斗和烟袋杆连接在一起。之后再用小锤子轻轻地敲击烟柄,用胶粘住缝隙。老爸还用砂纸将烟锅里外打磨的很光滑,看起来像买的一样。每次看到老爸吮吸着烟斗飘出的香味,觉得他特别的陶醉。也许他认为吸着烟会洗尽生活的酸与苦,而吐露出所有的甜让家人去享用。
老爸的一生无求,认为中规中距就是最好的安排。当他自制的这个烟斗摔坏后,他还用细铁丝把烟袋杆缠上一层,将它拧紧,直到最终不能再用。
其实,长大以后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他吸烟,包括家人。大家觉得烟太呛人,特别是旱烟,即使吸大家建议他吸烟卷。可是老爸觉得烟卷没劲,不喜欢。他也曾因住院戒过一段时间的烟,缺烟的日子他总是吧嗒吧嗒嘴,觉得嘴里没有味道,缺少些滋味。但出院没几个月他就又重新拿起他的长烟斗,那份欣喜似乎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老爸这辈子也离不开他的长烟斗了。他手里握着的不是一串记忆,而是那细碎的时光里2000多个日子的重复;那失去的也绝不是光阴,而是用坚持的脚步艰难跋涉的生活。老爸手里握着的不是一个物件,而是那长长的岁月里70多年的生命历程;那飘远的也绝不是烟雾,而是用生命的长度编织的美丽故事。
老爸的烟斗很长,而那烟斗的长度却又太长……
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的爷爷奶奶如果健在,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只是我的爷爷去世已经十年了。每次回到家来到田埂上我都会无比想他,想念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和蔼可亲的脸庞。有人说爷爷对孙子辈更好,那是隔代亲。我觉得有道理,因为不管我怎么说我爷爷,他都不会生我的气。在我爷爷走的那段时间我学校课务多,我没能在他生前见他最后一面,这是至今留给我最大的遗憾。有很多次睡觉做梦我都梦到了爷爷,爷爷告诉我要好好听话。
小时候喜欢跟爷爷去放牛,我每次都起得好晚,等我起来了发现爷爷已经帮我把牛赶出去了。我知道爷爷一般去哪个位置放牛,于是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几乎每次见到爷爷的时候,他都坐在草地上抽烟。一根长长的烟斗是小竹子做的,烟斗是竹根做的,虽然不精致,但是很实用,也很环保卫士。每次爷爷抽烟,我就会在旁边摸他的头,他喜欢把头发理成接近光头。头发摸起来很舒服,他也不会骂我。现在想想这样做是很不对的,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一点都不尊重他。
爷爷抽完了烟喜欢用细细的树枝把烟斗里面黑黑的东西挑出来,说是烟膏,不知道爷爷是不是开玩笑,他告诉我烟膏喂青蛙很好。我当时没有求证过真假,只是每次他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一只青蛙嘴里喊着一块黑色的烟膏,想想自己都会笑起来。
过去的事情总是很美好,如今我也长大了,也很少去放牛了,只是爷爷抽烟的样子依然萦绕在我脑中,还有他那竹根做的烟斗。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愿爷爷在那一头开心幸福,我也就安心了。
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的爷爷奶奶如果健在,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只是我的爷爷去世已经十年了。每次回到家来到田埂上我都会无比想他,想念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和蔼可亲的脸庞。有人说爷爷对孙子辈更好,那是隔代亲。我觉得有道理,因为不管我怎么说我爷爷,他都不会生我的气。在我爷爷走的那段时间我学校课务多,我没能在他生前见他最后一面,这是至今留给我最大的遗憾。有很多次睡觉做梦我都梦到了爷爷,爷爷告诉我要好好听话。
小时候喜欢跟爷爷去放牛,我每次都起得好晚,等我起来了发现爷爷已经帮我把牛赶出去了。我知道爷爷一般去哪个位置放牛,于是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几乎每次见到爷爷的时候,他都坐在草地上抽烟。一根长长的烟斗是小竹子做的,烟斗是竹根做的,虽然不精致,但是很实用,也很环保卫士。每次爷爷抽烟,我就会在旁边摸他的头,他喜欢把头发理成接近光头。头发摸起来很舒服,他也不会骂我。现在想想这样做是很不对的,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一点都不尊重他。
爷爷抽完了烟喜欢用细细的树枝把烟斗里面黑黑的东西挑出来,说是烟膏,不知道爷爷是不是开玩笑,他告诉我烟膏喂青蛙很好。我当时没有求证过真假,只是每次他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一只青蛙嘴里喊着一块黑色的烟膏,想想自己都会笑起来。
过去的事情总是很美好,如今我也长大了,也很少去放牛了,只是爷爷抽烟的样子依然萦绕在我脑中,还有他那竹根做的烟斗。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愿爷爷在那一头开心幸福,我也就安心了。
每次晚饭后,太奶都要拿出她那烟斗。
那烟斗是明黄色的,有一个长长的杆,杆身上下的颜色不一。上面是像木头一样的颜色,下面却是金色的,还刻着细细的花纹,在杆的末端嵌着一个淡绿色的嘴。
太奶还有一个小盒子,那个盒子有三个格子。一个放的是烟草,一个放的是打火石,听说那打火石是太爷年轻时做的。最后一个盒子,里面装有一条手巾。太奶每次抽烟都一件件拿出她的宝贝。她先把烟草小心翼翼放进烟斗里,然后用打火机把它点燃。到了合适的时机,太奶就会深深地吸一口烟,她眯着眼,嘴角微微向上,嘴唇微张,只见一缕缕白色的烟便浮动起来。
可最让我担心的是吸这种烟,只是享受一时的快乐,最后伤害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健康。所以我奶奶每天只允许太奶抽一只烟。而我负责监督太奶,防止她偷偷多吸烟。
每当我监督太奶的时候,她总会摸着她的宝贝烟斗,告诉我,这个烟斗已经用了好多年了,但它还像新的一样。也是在这样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太爷当初也很宝贝这个烟斗哩!而每当我听得正入迷时,总会不小心被烟给呛到。这时我才想起我的任务,于是我严肃地对太奶说道:“我的好太奶,你别再吸烟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啊!”太奶每次听到我这么说,总会笑呵呵的回答我,她吸完这支就不吸了。
哎,这就是我可爱的太奶。
我猜,爸爸的烟斗会写字
至少会写“0”这个字
姐姐不信
我指着烟斗给她看
当爸爸抽烟时
一个个烟圈飞了出来
看:那一个个烟圈不正是“0”吗?
父亲守着贫瘩的土地,辛勤劳作一生。
父亲老老实实地做人,本本分分地生活。没有任何惊人之举,更没有任何奢念,甚至连一盒劣质的烟都舍不得买。他终日早出晚归,脸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地播种、收获。弯弓似的腰,仍难以承受多子女的沉重负担。
父亲平素寡言少语,朋友不多,只有水烟斗才是他最亲密的伙伴。
这只水烟斗跟随父亲三十多年了。它全身是铜,发出深黄的幽光,烟嘴高高翘出。先前,它是祖父的命根,后来分家,留给了父亲。
尽管父亲以往嗜好抽旱烟,可花费许多纸张卷烟卷儿,父亲嫌不方便。至于商店里的盒装烟,他丝毫不打主意。即使偶尔吸上一两支别人送的纸烟,也倍觉不习惯。
如此一来,水烟斗成了父亲的宠物。父亲从不轻易打骂我们,可是谁要摸一摸水烟斗,被他发现了,十有八九免不了挨训。父亲每天准时默默地用布擦它两次:清晨、傍晚。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宛若战士擦着心爱的枪,那严肃苍老的面孔,似乎比求神时还虔诚。
记忆中每逢父亲外出劳作,总不忘记带上水烟斗。松土、锄草累了,石雕般地坐在田埂上,取下别在裤腰带上的水烟斗,继续劳作。而往往那当儿,疲劳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唉!水烟斗陪伴父亲经历一番又一番风雨,走过一个又一个日夜。其中的深情远比我叙述的浓厚。
唯独我清楚地知道,父亲抽的是水烟,同时抽进了生活的疾苦和无奈,却给了我们无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