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这座城市拥有的和谐和温善,包括文明,在日军的铁蹄下被踏碎,瞬时灰飞湮灭。
可以想象67年前的一个清晨,当人们还在睡梦中,当晨晞往常一样洒到地球上的这一个角落,当公鸡的啼鸣惊破一天的拂晓,当街道上的菜贩开始了一天的叫卖,当人力车夫准备好充足的力气去开始一天的拉车,当人们开始醒来动作新一天的生计;当家家户户的淘米水还未滤尽,当家家户户的炊烟还未飘起……没有人知道,有一种声音在靠近。那是怎样的一种声音:“笃、笃、笃……”日本的军队的脚步声正在靠近,慢慢靠近,向着南京城。没有人知道,噩梦正在慢慢开始……
慢慢地,也是飞快地,军队的脚步声响到了南京城里。没有人知道,那样一场屠杀是如何开始的。就这样发生了,一切的一切,在南京城里开始陷入不见天日的噩梦。在刀枪铁杆下,一声尖叫划破了黎明,紧接是蔓延在全城时的恐怖,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开始出现在整座城里的片片血泊,倒下的人们还睁着惊恐的双眼,那些在士兵擎着的淌着鲜血的刀枪下的垂死挣扎,那样的惨状……
野蛮打碎了南京城中的一切,文明变作了一堆支离破碎的衷心废墟。一座古老而文明的城市,在淌着鲜血。当疼痛深刻进心底的无限,眼泪也无法诠释南京的痛楚。
当和平被摧毁,当文明被撕毁,在静默中惘然了:对于整个民族,甚至是整个人类来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流中,人类社会中产生了文明,也就随之出现了野蛮。一旦南京城中安和的生活被摧毁,文明的土地踏上日军的铁蹄,野蛮就开始了。对于整个大和民族所奉尚的武士精神,真的不明白在人类的历史中,人类的思想中,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可理喻的信仰。仁善到了哪里?难道他们真的就只是把生命当作指间玩弄的游戏?抑或是他们就只是人皮面具下的禽兽,没有丝毫人性的禽兽。统治全世界只是一种愚昧的妄想。我还是无法想象日本这个民族能将野心扩张到什么地步。天皇更是腐朽的最高领导,这样无人性的统治下,衍生出的,也必将是一个无人性的国度。
归至今日,当南京这座城市依然静静地站在世界角落,继续在时间的通道中行走着。无法忘记的,是曾真实而清晰又刻骨铭心地存在过历史中的伤痛,岁月剥落下历史的血痂,留下一道深刻的伤痕。我想,这样一道伤痕,不仅是属于全中国的,也应该是属于全世界,全人类的。在那样的历史当中,我们一直追寻的和平,到哪里去了?更无法预测,在此刻、在未来、在世界上又会复制着多少同样的悲剧。我们呼唤和平,我们也要为那些大屠杀中死去的无辜的人们祈祷,乃至于整个人类历史战争中死去的所有无辜的人们祈祷。愿他们的灵魂,能在历史的长流中安详的沉沉睡去……
谐和的黄昏很美
从铃声中飘出的笑声
汇成一条河
淌开了酒厂的大门
河水斑斑斓斓飘溢着诱人的醇香
大街上的人们都闻到了
街上的红歌星歌舞广告
人们一瞥而过
王子裤和公主衫流成快乐的潮涌
他们不再预测
谁会扯走六弦琴
新旋律的乐响象丰盛的餐桌
令人享受其美味
西天,一只流口水的嘴巴
也淌出一条河
当它知道失去惑人的魅力的时候
便长出一块忌妒的石头
石头很快便把它坠落
真有些可惜
而人们依然如鱼
很高兴地游奔
什么也没发现似的
是的,谁也没有留心
他们谁也没有喝酒
是舍不得喝还是缺下酒莱
这很难说
栖里面有银质奖章
他们可都看得很清楚
反正人们都说他们身上有酒的磁场
河水遇到岔路就得分流
戮起自有归向的浪花
于是,酒厂的女婿们
就得丁丁当当地炒菜
流进来的妻子总是笑
笑得很香很醉人
他们不能不喝
而酒厂的媳妇们
则常常烹一条鱼
鱼味很鲜鱼昧很美
男人一进屋
便融进了醇香而鲜美的意境
谐和的黄昏很美
很美的黄昏很香
很香的黄昏是摘厂的人们酿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