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风,吹得命运分分合合,曲终人散,唯留花开。
—— 题记
又是一年雪落。窗前,我棒书托腮。独坐,聆听雪落之声。时间无痕,慢慢流逝,我早已没了勤学的孜矻。作罢,合书,静望雪中的一树寒梅,倾城住事,尽流泻眼前……
那年的雪,纷纷洒洒,与古人的“风起柳絮”不差毫厘。奢华而执着的雪弥漫着湿润而清冽的气息,胸腔中回荡着凉意。地面如铺上些高贵的天鹅绒,白得刺眼,却疼在心中。
“回去吧!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斑白的鬓发存留着岁月邀你走过的足迹,深深浅浅的皱纹满含沧桑,憔悴且枯黄的脸上,凹陷的眼眶中,滚动着浑黄的泪。你松开我的手,利落转身,不留痕迹,亦没有再回首。
我停留原地,兀自悲伤,轻声抽泣,全然不顾路人复杂的目光。又是一次别离,又是一次失去,人生带给我的伤痛,唯有离别最重,亦如未愈合的伤,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怎奈,却无可治。脸上流的,早已分不请是雪水,还是泪水,身体颤抖着,全然消释不去内心的悲伤。
缠绵悱恻,世界静了。抑制内心的悲苦,举目凝望着惺忪绽放的梅花。黑黑的桠枝上,雪瓣稀疏点缀着,冰肌玉骨,从容依旧。几瓣红梅形成一朵,几朵梅花形成一簇,几簇血红形成一树。白茫茫的雪地里,这树梅花,很是别致。轻倚树干,信手折落一朵雪梅,用手为它抚去沾在花瓣上的雪,弄湿了指尖。忽想起,我将它折下,花儿不就这样与此树别离了么?
是呵,这次作别,即使满蕴凄凉,可待下一个雪季,它仍会盈盈绽放,失去树干的扶掖,它仍可以再创自己的辉煌。
哪怕有一天,花残枝竭,可落红有情,还可孕育下一季的绽放,不是么?且下一次,它应会开得更绚目,更耀眼。我惊了,亦悟了:梅可如此,我也可以将离别化为成长,哪怕会是遍体鳞伤,我也会无谓地走下去,绝不驻足。
人生似水岂无涯,浮云吹作雪,世味煮成茶。而所谓的生活,只不过是把往事成诗,用回忆下酒。其中微妙的小插曲,实是灵魂的洗涤,只为我们学会坚强,更好的成长。
那年,雪落得很憔悴。花开的芬芳,没过了枯黄……
不仅如此,如果我们能适当运用“分合有度”的原则,还能提高我们的思维技巧。比如说,所谓分清层次,不就是注意从时间上、空间上、性质上、程度上,多侧面、多角度、多层次地去观察事物的差别吗?诸如就事论事、主观盲从、武断片面的思维狭隘病,不就可以得到纠正了吗?
再比如,所谓注意联系,不就是要求从并列、交叉、从属、同一,主次、表里、亲疏等方面去分析事物之间的关系吗?诸如看不到事物主流,不会由此及彼、由表及里之类的思维肤浅病,不就可以得到纠正了吗?我们一旦目光开阔、认识深刻之后,就能笔走龙蛇,写出环环相扣,步步登高的文章来。四、桥连舟接,一气呵成一篇文章,就是这样沿着作者预定的路线一步步走过来的。因为它是人们认识复杂的客观事物的结晶,所以,写出一篇好文章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它毕竟要遵循人类思维活动的基本规律和主要方法,说穿了,也并没有多少奥妙的秘方。
正如叶圣陶先生指出的:“实际说,写作技巧也并不怎么繁复,扣准自己的用意来写是要注意的,怎样针对读者打动读者是要注意的,表达得准确是要注意的,通篇连贯有照应是要注意的,竺利繁即繁当简即简是要注意的,大概不过这些事吧。”(((叶圣陶语文教育论集》第554页)本文前面已初步阐述了叶老这段话里与思路有关的其他几个方面,这里还要强调一下“连贯照应”间题。因为作者的思想经过那么多的“虚实”、“分合”的变化,就象过河要靠桥梁舟揖一样,如果再做到必要的过渡和照应,文章就能首尾贯通,一气呵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