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布莱克,一个普通的英国人。我时常在工作中思维停滞下来,夕阳余晖的柔光里我常常觉得自己还在枪炮声散去后的战场,静寂又可怕。
和我同住的人名叫约翰,他每天都很紧张,安静的黑夜是他的梦魇,一点响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我们很少交流,战争令人沉默。有一回,我们一起散步遇到几个小朋友在过生日,其中一个小朋友不小心把气球戳爆了,只听见“砰”的一声,约翰尖叫了一声,立刻躲避到墙角作出防御姿态,他惊恐又急促地喘着气,忐忑地问:“布莱克,我还可以活多久?”说完他忍不住开始哭泣,我愣住了,战争明明结束了,可我们仍然不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我紧紧抱住约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兄弟,我们回来了,一切正常,我们都活着......”他颤抖的身体再次把我们拉回记忆的长廊,时间倒退,一步一步回归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一次上战场,我不幸腿部中弹倒在地上,成千上万的敌人提着刀枪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有一滴战友的血顺着刀刃落在我的脸上,在眼中氤氲一片惨红。听到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和平民痛苦的深吟声,嗅到是刺鼻的硝烟,我以为在劫难逃,幸好战友发现我还活着,将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伤愈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为了国家和人民我必须全力以赴。
那是二战最艰难的时光,敌方的炮弹像雨点一般疯狂投向我们的城市,整个城市笼罩在恐怖的尘嚣中。平时喧闹的街道变得空无一人,高大的建筑残破不堪,大家都躲在防空洞里,与其说是防空洞不如说是肮脏的沼泽: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偶尔有人会点亮一盏蜡烛,让你可以望见一张张邋遢、忐忑的脸。突然,我听见一阵优美的音乐。
我听得入迷了,不自觉朝声音的方向走去,那是一个穿破烂衣服的小男子孩在吹着口琴。慢慢的,那琴声变得舒缓,最后似乎化作梦呓般的一声呢喃,就消失在了空气中,他看到我,冲着我笑了笑又低下头吹起了另一首曲子。从那以后,我时不时会想起这个小男孩,想起这幅画面。是他给了我勇气,让我可以乐观地去面对这场战争。
“咚”,一个沉重的休止符把我拉回了现实的大街,我还活着,约翰也停止了哭泣,一切如同梦一般。
那个小男孩还活着吗?但愿他还活着,是一定还活着,说不定他此刻还在某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吹着口琴,就像在绝望的防空洞里,给予周围的人们前行的力量。
《鲁滨逊漂流记》主要讲了英国人鲁滨逊坐船出船经商时,不幸遇见了大风暴,流落荒岛。他一个人在荒岛上生存了28年后回到人间的故事。
鲁滨逊——一个孤独而顽强的冒险者;鲁滨逊——一个能放弃一切去为梦想拼搏的人;鲁滨逊——一个生活的强者……我觉得他能够成功更是因为他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人。想一想,为了挖几个地窖储存淡水,鲁滨逊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为了建一个安全的避风所,他忙活了一整年;为了做出这个可以煮汤的锅,他绞尽脑汁,尝试了多种方法,也失败了无数次,最终才取得了成功……这种毅力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是值得赞颂的!
我们的生活中其实并不缺少“鲁滨逊”。如,无数学子为攀上知识的高峰,经历了多少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无数的企业家为了能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
身处新时代的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像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偶尔有点风吹雨打就一蹶不振呢?所以,同学们,让我们也能拥有鲁滨逊那样的百折不挠,不怕困难的品质吧!
英国人牛逼的地方不是《黑镜》系列所展现的深刻内容,因为这些内容可以在众多传播学经典着作里找到影子,比如波茨曼的《娱乐至死》,比如麦克卢汉的《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以及《机器新娘——工业人的民俗》等等。《黑镜》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篇传播学论文的文献综述。这个系列的电视剧展现了大量传播学的经典理论,比如卢因的“守门人”,比如李普曼的“探照灯”或者”议程设置“,比如拉扎斯菲尔德的“意见领袖”,比如诺依曼的“沉默的螺旋”,比如麦克卢汉的“媒介是人体的延伸“,比如新媒体(自媒体)与传统媒体的”冲突“等等。英国人牛逼的地方就在于能够为这些冷冰冰内容创造一个荒诞而热闹的世界让其夸张的凸显而又顺理成章——因为我们已经被改变,却又用同样荒诞而又顺理成章的结局让你目瞪口呆,然后手心冒汗。
英国人发起了工业革命,创造了工业时代。《黑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许就是这个时代的造物主对自我的深刻批判,和对未来的惶恐不安。鲁迅说人钓虫,虫也在钓人。而自以为掌握着科技的人,又何尝不是被科技玩儿得团团转?前几天看新闻,腾讯马总告诉强哥,大概意思是移动科技已经成为人的一个器官。就如麦克卢汉几十年前的论述,电视是眼睛的延伸,广播是耳朵的延伸。而虚拟技术如果作为器官,它便是我们大脑的延伸。人的器官本来是客观而自由的,而媒介从来不是。换句话说,控制了电视,便控制了我们的眼睛;控制了广播,便控制了我们的耳朵。
如果说波茨曼和麦克卢汉对人类还有一点信心,认为在电视等大众媒介人们还能有一点自主思考的能力。《黑镜》的编剧却告诉我们,控制了虚拟技术,也就彻底的控制了我们的大脑。
所以《黑镜》第二集中的人们愿意每天重复机械的踩脚踏车,来换取虚拟货币,用以购买生活必需品和虚拟世界的各种”产品“。在这个世界里,人的生活将变得非常简单,他们对食物,对穿着的欲望早已被虚拟技术”洗“掉。所以他们每天穿着简单的衣服,吃着只能满足卡路里需求的食物,追求屏幕上虚拟世界带给感官的刺激。导演别出心裁的是,这个世界男女是共用一个厕所的。因为”性“作为人类的繁殖行为已经可以通过科学技术取代,人只需要追求”性“带来的感官刺激即可。于是一切原始的关于”性“的禁忌在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下已经荡然无存,人类几千年来形成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彻底被颠覆。
《黑镜》第二集中对于物质生活欲望的”阉割“,不仅仅是对工业时代的讽刺与反思,也是对生产关系转变与社会控制力的探讨。工业时代,统治者用物质来刺激和满足人的欲望,进而促使人劳作,维持社会运转。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未来世界,科技同样成为奴役大众的工具,虽然社会生产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革,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统治者仍然会通过改变刺激欲望的”产品“来继续让人们心甘情愿的踩脚踏车。
未来世界的人更像一只只的蜜蜂,住在蜂巢一样的窄小而封闭大厦里。和古时候的牛和驴拉磨盘一样,每天重复的等着不知道为什么提供动力的脚踏车来换取自己的食物。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还需要情感刺激。所以大量的电视节目日复一日的刺激着他们麻木的神经,无用的虚拟服装让他们乐此不疲的换试。他们同时还能够以虚拟的画面出现在选秀节目的观众席上,变成一个个卡通的微笑,哭泣,赞扬,嫉妒与愤怒的表情,跟着三个”统治阶级“共同戏看自己的同类出丑或者获得成功。
《黑镜》第二集罕见的描述了一段温情的爱情故事,而这段爱情却也终究挡不住”上帝“的最后拷问,不,是诱惑。男主角站在聚光灯下,面对可以改变他命运的评审和无数站在虚拟形象背后的观众,最终在评审的诱导和大众的起哄下,顺理成章的放下爱情和武器(用来自杀的武器,而不是反抗),进入”上流社会“。最后的结尾同样精彩,他站在比以往宽大很多的房间,通过窗户凝视外面的世界——一大片森林,还有一只偶然飞过的小鸟。屏幕构成的墙壁不见了,他不用再看电视,而是欣赏真实的世界。
我们本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东西来欣赏窗外的风景,而如今却要付出一切来换取这个地位。
从起点到终点,从终点到地点,这又是一个完美的闭环。
写完时,已是深夜,先看一集《非诚勿扰》再睡吧。
电话的发明家是英国人亚历山大·贝尔。 贝尔出生在英国一个声学世家,后移居美国。在波士顿曾开办过增益聋哑人教师的学校。由于职业上的原因,他研究过听和说的生理功能。后受聘为波士顿大学声音生理学教授,1873年,他辞去教授职务,开始专心研制电话。 要研制成电话,先要把声音信号变成电信号,再把电信号变成声信号,在贝尔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在研究这个问题。1875年贝尔在工作中看到电报机中应用了能够把电信号和机械运动互相转换的电磁铁,这使他受到了启发。贝尔开始设计电磁式电话。他最初把音叉放在带铁芯的线圈前,音叉振动引起铁芯相应运动,产生感应电流,电流信号传到导线另一头经过转换,变成声信号,随后,贝尔又把音叉换成能够随着声音振动的金属片,把铁芯改作磁棒,经过反复实验,制成了实用的电话装置。1876年,贝尔又获得了美国的电话专利,他不仅发明了电话,而且建起了世界上第一家电话公司。
英国人莫尔在一五一六年写的《乌托邦》,意大利人康帕内拉于一六二三年写的《大阳城》,_都是以游记体的文学体裁,展开美丽的幻想的羽翼,创造了令人神往的理想国土。这是用文学的形象表达了最早的空想社会主义者的理想。这类积极浪漫主义的作品,正如雪莱所说,是由于现实的丑恶,_他们要用自己的创作“拉开那悬在万物景象面前的生命的黑幕”,“能在我们的人生中替我们创造另一种人生,’,“使我们成为另一世界的居民”。积极浪漫主义无论在中国,还是在欧洲都在一定程度上鲜明地反映了各不时代先进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理想。但由于世界观的局限性,他们的理想大多还属于不科学的乌托邦式的空想,而且还只能采取幻想的方式来表现。
值得注意的是,浪漫主义类型中还有消极浪漫主义。他们也是基于对现实的不满,也主要采用幻想的方式,但却站在反动阶级立场上,表现消极没落的颓废情绪和遁世主义。他们在作品中表现的理想是拉着人向后看,美化已经腐朽灭亡了的东西。例如我国南北朝时期出现的一些“游仙诗”,十九世纪初期英国“湖畔诗人”笔下所美化的中世纪宗法制社会的田园生活,都属于反动理想在文学上的表现。因为想有阶级性、时代性,有崇高与卑下,进步与反动,正确与错误之分,需要我们认真分析。
至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浪漫主义,按照高尔基的解释,它要求作者站在未来的共产主义理想的高度,着重发掘现实生活中出现的代表着未来发展趋向的新的人物、新的思想、品德等美丽的幼芽,通过超越时空的广阔概括,或通过想象的跃进的途径,按照生活必然有和应该有的样子,描绘出理想化的、未来的光辉前景。例如高尔基在一九O六—一九一三年间写的《意大利童话》中,有一篇描写一个“工人协会”,自己开庭审理案件,工人们都充分发表意见,并征求被告人意见,最后进行了公平合理的判决。显然这在当时是一种理想中的“应该如此”的生活,是从工人运动中出现的“工人协会”这一新生事物的某些特征出发,通过想象的跃进的途径,写出了工人阶级当家之后,在运用法律方面应该出现的情形。
有人说英国人很冷傲,可是我不觉得。大概我在英国所遇到的人都很热情吧! 有一次和妈妈在伦敦市内逛街,路上有人摸我的头赞美:“好可爱!”然后塞给我一些糖。还有人指着地上小水洼,要我们注意别踩到了。到店里买炸鱼吃,店员额外送我一瓶果汁说:“特别给来自东方的小天使。” 参观伦敦塔珠宝陈列室时,我们顺着长长的队伍前进,妈妈向旁边维持秩序的守卫请教了一个间题,那位守卫叔叔很好心,一路面对着我们,边倒退着走,边解说给妈妈听,还一直问:“懂吗?懂吗?” 胖嘟嘟、圆头圆脑的、英国传统黑色计程车,有个“活动大钢琴”的绰号。
这么可爱的汽车当然要试一试!想不到小小的车内还可以对坐。乘客后座与司机前座中间,有玻璃窗隔开。我和妈妈面对面小声“咯!咯!咯!”地笑,好新奇。到了目的地,妈妈拉开玻璃窗付钱,司机却说:“请下车从车窗口付车资,否则我得转过身取钱、找钱,很不方便。”真好玩的规矩啊!妈妈说我们好象是一对土豹子。份 “哇!妈妈,你看,好华丽的礼服啊!”在圣马丁教堂前,我看到一对老夫妇,穿着钉满珍珠贝扣的衣服。她们主动问我们想不想合拍一张相片,并且很得意地告诉妈妈,衣服上的珍珠扣图案是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有宗教上的意义。
因为圣经上记载,天堂的十二道门,每道门都是由一颗珍珠做成的。我觉得英国珍珠衣与我在台北看到的从中国大陆运来的金缕玉衣,有些相像。同样表达了人类想进天堂的愿望。 穿珍珠衣的老夫妇热情地拉我们进教堂参观,并说每个星期四下午有中文弥撒,希望我们能参加。 走出教堂,在旁边看到一群人排队领东西。妈妈拿起相机正想拍照的时候,才发现牌子上写着“发放福利金”。原来是领失业救济金的队伍。妈妈赶紧收起相机,假装没看见,拉着我匆匆地离开了。 每回出国玩,妈妈是鼓励我用心观察别人的国家,我发现伦敦街边有装粗盐的箱子,是用来撒在冬季结冰的路面上,以免人、车滑倒。我也发现很多英国大车子的雨刷是上下摆动的,远看好象一对长睫毛眨呀眨呀,向我挤眉弄眼。 我更发现,英国人很爱挂国旗。
不论在餐厅啦,旅馆啦,银行啦,尤其是卖纪念品的地方,一定可以看到红、蓝、白三色的米字旗在风中飘啊飘。很多英国人也把国旗穿在身上。妈妈说:“英国真爱‘旗’装异服,可能念念不忘以前日不落国的光荣吧!” 回国后,和妈妈到图任馆杳资料,才知道英国米字旗是结合了英格兰、苏格兰与爱尔兰这月地原本的旗帜而成的,包括:白底红十字的圣乔治旗;蓝底对角线白字的关安德鲁旗;和白底对角线红的圣派旗。 好复杂的米字旗啊!我的脑筋也差点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