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老家总得养几只牲口或种几种蔬菜啥的,若按我外婆的说法,便是“不摆弄摆弄,不仅闲不住,还吃不上自己放心的菜哩”。
可寒假当我回到老家时,一只小不点的花猫忽然出现在我们家屋檐下,眨巴着大眼睛,小身板蜷成一团,可能才几个月,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猫,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第一眼见到他,便按耐不住自己对小猫的喜爱,像一只小鹿蹦蹦跳跳的向老妈分享这个天大的秘密去了。看着小猫身上有黑白相间的绒毛,像斑马的条纹,我直接管它叫斑马线啦。
一个中午,小猫一如既往地在餐桌前来回踱步,等着它心爱的午餐——小鱼干,我瞟了它一眼,给了它一个眼神,意思是“我们都还没有开饭呢,你急什么眼啊?”它见此立马使出自己的绝招——卖萌大法:只见它不停地在我周围转圈圈,时不时地还长短不一的叫唤几声。我立马软了下来,悻悻地去掏袋子里的鱼,刚伸出手,“斑马线”就用小爪子做成一道防护线,护着那条珍贵的小鱼,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位于便不翼而飞了,那吃相真令我似乎笑不得。
一个月过去,我再次回到老家。我往门缝里探一眼,忽然一个黑影子一而闪过,哇,是斑马线!一个月不见,它大了不少啊!我一阵惊喜,的确,他确实长大了不少,一对尖耳高高竖起,两眼发光,带着几分威严,让人不寒而栗,胡须好似也往上卷儿,身后的尾巴往上翘,活像一位绅士,多了一丝安静,却又少了一份天真可爱与淘气,斑马线还真真是大变模样了。
如今在电话里,婆婆告诉我她已经当妈妈了,而且还发了一窝它的小猫崽的照片给我,一窝的小猫奶白奶白的,依偎在斑马线的身边,阳光洒在它们周围,是那么温馨。
车轭(e)是驾车时套在牲口脖颈上的一种木制驾具,略微弯曲有点像个“人”字形。
一天,一个郑国人走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因为他从未套过牲口驾车,所以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回家后,他拿着车轭去问邻居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邻居告诉他说:“这是车轭。”
虽然这个郑国人知道了自己手里拿的这根弯木棒叫作“车轭”,但毕竟印象不深,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这个人又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他又拿去问邻居,邻居回答说:“这是车轭。”
谁知这个郑国人听了以后,竟大怒。他说道:“先前那个东西,你说是车轭,现在这一个,你又说是车轭,路上哪来这么多的车轭呢?我看这分明是你在骗我,你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着、骂着,竟然抓起邻居的衣领同他打起架来。
一个人遇到了疑难事情,往往要请教别人。可是这个郑国人,既想请教别人,又不虚心,还要怀疑别人。他不知道自己的愚昧无知,却怀疑别人在欺骗自己。如此自以为是而又蛮横无理的人,真是愚蠢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