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事的读后感
人们都爱把女人比喻为花,因而,写女人的书用《花事》来作为书名,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虽然,里面的花开得并不都是鲜艳、灿烂,有的甚至早早地枯萎、凋败了.
先来说第一个女人mmm又凡.又凡和我曾经是同事.作为文友,我与她又是年纪悬殊、生活阅历完全不同的两代人.
我认识又凡,在十年前.那时,她还是一个不到18岁的小姑娘,但已经写出了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留住我窗外的心》.我感到吃惊:真不简单!
走上社会以后,在繁忙的工作、生活之余,她仍然笔耕不辍.现在,一部新著又摆在了我的面前.这让我再一次地惊叹:后生可畏!又凡,已从一个小姑娘成长为女人.
现在该来说说《花事》里的女人了.《花事》里的一些篇什,就是那些散文,大半我原来就已经读过.而其中的小说,绝大部分这次才有幸拜读.
女人写女人,有着男人不可比拟的优势.女人讲女人的故事,至少,比男人们编的关于女人的故事要贴近一些,真实一些,深刻一些.因为,作为女人,她有着女性独特的视角、心理和感受.这些,是作为须眉的我辈所难以做到的.
书中的主人翁,除个别篇章外,主要的是讲述女人的故事.即使以男人为主角的篇章,也少不了女人.这些女人,普通的女人,我们似曾相识,又有些模糊;她们似乎离我们很近,但是又有些许距离.
书中的《子月》、《霓裳》这两篇,我早就读过初稿.我觉得,子月和霓裳,再加上《兰殇》中的母亲,作为不同的女性,基本上代表了近几十年来几代妇女的命运.这是些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们既不是英雄,也不是明星名人,只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小女子.在又凡的笔下,她们怯生生地走来,栩栩如生地站立在我们面前,或孤独、或凄凉、或无所谓地讲述她们的一切.当然,对于喜欢惊险、刺激的故事情节的人们看来,她们这些故事也许平淡乏味.但是,她们的命运,她们的遭遇令人同情.尤其是"母亲"死亡的惨景,更是令人唏嘘不已.
霓裳,应该是80后的一代,也可以说是新时期的.美少女.作为年轻的一代,她们并未给农村带来根本性的变化.她们的素质没有提高,而文化水平太低是主要原因.直至现在,农村女孩子不读书的还有很多.她(们)惟一的资本,就是年轻和貌美.当岁月的年轮无情地在脸庞上刻下一道道印痕,曾经的红颜逐渐褪去,她(们)还能够做什么?
这些年,外出打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这是不争的事实.记得有一位乡党委书记曾跟我说过,他们那里出去了很多女孩子,出去一个,脱贫一户.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会带来很多的社会问题.所以,我不知道该为这个事实说些什么.
"但以天下女儿眼泪为墨,作天下女儿之传奇".以泪水和墨写就的这些文字,怎么能不令人为之洒几滴同情的泪水!我认为,ghd straighteners,只有又凡,也只有作为女性的她,才能做到.如果不是女性作者,我们也许就读不到关于这些女人的故事了.的确,读过这样的故事,有谁不为之感叹,感叹性感美女的命运,同情她们的悲惨遭遇.
掩卷良久,我不禁感慨:作为男人,我们应该重新认识女人,理解女人,善待女人,关爱女人.人们可能会说,女人,谁不认识女人哟!
是的.作为男人,是肯定会认识女人的.但是,我们真正认识她们,理解她们吗!回答应该是否定的.要认识她们,理解她们,要走进她们的内心世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世界上有女人,也就有男人.不然的话,世界也就不成其为世界了.同理,写女人的书,也少不了提到男人.只不过,他们是作为配角出现的.而且,这些男人,在女人面前,在女人的眼里,总是有点怪和坏的味道.作为男人,我们应该为之感到汗颜.其实,男人并不都是这样的!
感慨之余,我不禁还想到,怎么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们上一辈人那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现在照样还是遇到,照样存在.在农村,在偏远的角落里,女人的境遇还是那样的悲惨.所以,我们有必要更多地理解、关爱、善待她们.毕竟,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也好,女人的大半是男人也罢,说到底,男人们离不开女人,同样,女人也离不开男人.社会,就是这样,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和谐,也就没有社会的和谐.
【关于花事的读后感】
我想,黛玉此生,定然忘不了饯花神那日缤纷的落花。
翻开红楼梦,眼前便立了一位绝色佳人。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我总想问她,关于红楼旧事,关于轮回因果。
她总不答。
我顺了她的视线向上望去,眼前是大观园的朱栏黛瓦,再远一些是暮春还未热闹起来的几杆荷叶,藻荇交横,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再远些,便是薄雾浓云下的一弯月。
“真真是‘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我叹道。
“那是张若虚的月亮”,蓦的,她开了口。
“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这是杜甫的月亮,不是我的。”她这样说着,又将视线移向散发着点点光晕的银钩。
“我的月亮,暖得像怀抱,有时候遥不可及,有时又近在咫尺。”
“我曾经想永远留住它来着。“
——但无论如何,一到天亮,就都成了一场温暖的梦。
冷月葬花魂。
她曾经也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的罢,我想,但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害怕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也害怕得到的东西最终又不属于自已,她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抓住的永恒。
“你的月亮,是……”
是宝玉吗?话未说完,我便后悔起自已的冒失,连忙住了口,小心地观察她的反应。
“是,也不是。“过了许久,她才笑了,一双美眸仍旧望向远方,自顾自地说,“世间美好之物数不胜数,煮酒品茶,琴棋书画,风花雪月……我中意的,又何止一‘宝玉’呢?”
她的视线扫过如今一片死寂的大观园,再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在我身上。她的眼中似乎蓄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又似乎映着暮春时节某个黄昏的落霞满天、乱云飞渡。
“我曾静日生香,春困幽情;也曾荷锄葬花,燕泣残红;从年少无知,到缠绵病榻,到头来……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住。”
我在月下细细端详她的面容,果真是倾国倾城中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缠绵病榻,郁郁而终,这等结局,你……可有不甘?”
“不甘?”她自嘲地笑笑,“有何不甘?纵使活着,又能改变什么?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我的泪已经还尽,倘若还在这尘世中逗留,这结局……恐怕不比现在好。”
我尚在细细咀嚼她的话语,丝毫不觉晚风将书页吹动。待我回过神来,一本《红楼梦》已经翻得差不多了。我急忙站起身,却发现她的身影早已像云中月一样模糊不清。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她的轻笑犹在耳边响起,“只怪我看不透罢了,人生……本就是一场短暂而艳丽的花事。”
我急欲辨清她的样子,可重重迷雾模糊了她的容貌。然而在她的身影渐渐模糊的同时,我似乎也越发怀疑心中的臆想。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真的是那个惊才绝艳的绛珠仙子林黛玉吗?
“我当然是林黛玉了,”似是能听到我内心的想法,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确切地说,我是你心里的林黛玉。”
书页翻尽,那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也消失不见。黛玉的故事已然结束,而作为读者的我的人生,正如一场花事一般,才刚刚开始。
我的记忆里,那个有八口之家的小院,有鸡有鸭有鹅,也有四时不败的花事。
在当年农耕落后的农村,无论是忙碌耕种的春天,还是炎热难耐忙着除草的夏天,抑或是一个人顶四个人用的农忙季节,我家小院的门口总会有牵着牛,扛着锄,或者拐着篮子的男男女女停住脚步,手指着各类花花草草问母亲:“大奶奶,这花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压?”等听说能扦插时,便一脸欢欣,满眼是光,央求着母亲一定别忘了为她扦插一颗。而若是眼睛一下子暗淡下来,脸色转暗又不甘心地追问说:“根生吗?”那一定是母亲回答无法扦插。一村爱花的老少家里当年都有母亲亲手培养的花草。母亲也喜欢花草,也喜欢被别人喜欢着自己照料的花草。这两件事都让她开心无比。
这样的记忆,像种子,不知道是母亲还是我自己种在了我的记忆里。她就那样默默地生长,直到母亲离开,她突然就疯狂地茂密了我所有的记忆。只要学校的花儿开了,我就想起母亲的花;只要学校的花儿落了,我也会想起母亲的脸。我的所有的感觉里都有母亲的感觉,所有记忆里都有母亲的记忆。这样的叠加的影像存在了母亲离开后的五个年头了。
自从有了小院,我就想寻找我童年里那些花,把母亲当年喜爱的花草一一搬回家,于是她最喜欢的月季 ,她最喜欢的地瓜花,她最喜欢的金银花,她喜欢的海棠……一一在我的小院落户。每当我看着她们在我的手里慢慢长大,又葳蕤茂盛,最终盛开,我觉得自己拾回了曾经丢失的童年的某些片段。而少年的光阴的故事,也在一片叶子、一个花瓣的暗示下慢慢找到了回来的路。
是不是所有深陷病痛中的人都会喜欢一切美丽的生命?一棵茂盛的树,一朵艳丽的花,一个明丽清新的花架,对于我而言,无论怎样孱弱,一个手捂着伤痛奇痒的刀口,另一个手只要能够触摸到这些花朵 ,就觉得生活全部是荣幸与欢乐。荣幸自己是她的女儿,荣幸自己享受到的一切的爱和拥抱的所有的记忆。今天是5.20,大家喜欢表达爱,而我用这样的花儿和文字来寻找一段段永恒不变的记忆。来让自己更加珍惜当下拥有的一切。
花儿一样的生命值得一茬又一茬蓬勃地盛开,只要有爱的感觉,不必惧怕突如其来的冰雹与风雨。我告诉自己,你得让那个把你当花儿一样培育的母亲觉得,你的生命无论是扦插还是根生,都是蓬勃旺盛的。不应该是不顶风吹日晒不顶狂风暴雨不顶冰刀霜剑的羸弱。是啊,拥有父母给的生命是一份多大的荣幸,值得任何一个年龄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