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手机不停地响,发出“叮铃铃”的声音,但是我的心思早已不在那些烦琐之至的事情身上,而是在面前的那本白色的本子身上。手上的铅笔不停地在纸上划来划去,却画不出半点东西。想画的东西太多,此刻却全然无法聚焦在那一点之上。我十分疑惑:这么容易的主题,为什么此刻一点思路都想不出来?
家里面现在有我从四岁左右到现在几乎全部的画作。从风格上也能看出我本人的性格变化:起初,画面上基本没有任何成形状的结构,只不过是一些彩色的图形,乱七八糟地堆在纸上。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在画什么,但就是乐此不疲。那时候的我,十分无拘无束,想到什么就画什么,形成了“自由派”。
后来,因为一件事,我迷上了漫画。
在我刚开始对画画有兴趣的时候,朋友们也全都在“跟风”,创作出了许多“大作”。可是这种风格画久了,我们也都厌倦了。这天,朋友把一本书塞给我,我在书上偶然看到一幅画。整幅画面中只有一个跳舞的女孩,背景是白色的,身上的裙子是白色的,整个画面都呈现出一种纯洁的美丽。当时令我不解的是那女孩的五官,我拿着那本书站在镜子前和自己比较,没发现一点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那眼睛,有点长方形的感觉,瞳孔覆盖了整个上半眼球,高光的面积也十分广泛。总之,除了能看出是眼睛,没有什么和真实情况一样的地方。但就是这种天马行空,使我的画作走向了漫画。
我绘画的高峰期,也是低谷期,出现在近两年。由于学习了素描,明暗和线条的勾勒以及形态的描绘都惟妙惟肖,但是我却并不以此为乐了。将物体明明白白地放到自己的纸上,没有一点不同,虽然十分得体,也能够增长绘画的水平,但是艺术“基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深意又存在于哪里呢?我不十分爱素描,风格没有什么转换,还是以夸张型的漫画为主,但是手法更加娴熟,原本夸张的世界也能源于生活了。
思想从回忆回到了现实,再度聚焦到纸上那一点。铅笔不再是乱画,而是从很确定的一个点出发。在只有不到半平方米的空间上,也能画出整个世界。
时钟滴哒滴哒地响,时针迈着小步来到数字4前:四点整。同往常一样的放学,只不过手里多了一张画满红叉叉的卷子。刺眼的分数让人烦躁。连两个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仿佛已经嗅到暴风雨来临的气息。
到家时,已经4点半了。她正着着书报。听到声响便抬头望了望。想必是看出了我的神色,把我叫到身边问:“这么个大晴天,拉着个苦瓜脸干吗?”我吱吱呜呜地把考砸了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后者,是短暂的沉默。我垂头丧气地等待着那句句呵斥。等来的,却是一句:“你去门口买些白萝卜吧。”我点头应着,骑车出门了。
回到家的时侯,她已经开始做饭了。出去一趟,心里好受了一些。晚饭时,她看着我温和地说:“这次没考好,自己也很失望吧。”“嗯……?”她继续用平和的声音开导我:“你觉得哪里做的不够好呢?”“复习?”“下次你想怎么做呢?”“好好……复习?”“对啊,”她接着道,“知道了就好啊!”
我吃惊地抬头看了看她,她似乎没有要对我生气发火的意思。“你不……?”“为什么要呢?”她反问道:“你的目的地是星辰大海,中途不经历些挫折怎么行呢?”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被无尽的温暖笼罩。
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才能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生活如同白萝卜,苦中带甜。不过,永远少不了的,是你带来的温暖。
一阵微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沙沙”地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原本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现在就如演唱会一般,小花、小草都舞动了起来……
我——路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这时一个人跑到我下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个人满头大汗,满脸通红,好像刚跑完步似的,那阵风又一次吹了过来,那个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似乎很享受,还长叹了一声:“唉!难得能吹到这么凉爽、舒服的风。”那人说完就起身走了。
“嗡嗡,嗡嗡……”这时不知从哪飞来一群虫子,吵得我不得不对它们说:“虫子大哥,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的灯底下飞来飞去?”虫子们说:“因为我们喜欢亮的地方。”我只能无奈地听着这“嗡嗡嗡……”的叫声。
月色正好,那微微的月光照在我身上,那微风吹得我凉飕飕的,有时会有一两只老鼠跑过,还发出“吱吱,吱吱”的叫声。
这时,有几只飞蛾飞到了我的灯下,伴着风翩翩起舞,一会飞到这儿,一会飞到哪儿,好像有什么大好事似的……
这一晚,星星、月亮都出来了,和花草、虫子一起欢乐。
爆竹声“啪啪……”地响,让人们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一个的放爆竹场景热闹极了,虽然有些吵,但是春节不就是这样的气氛啊!
奶奶凌晨就起床了,是我们家起得最早的,“叮铃铃”电话响了,奶奶急匆匆地跑去接电话,接完电话的她,激动得像在跳广场舞呢!奶奶跑进爸爸的房间,使劲地摇了摇爸爸,爸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 “怎么啦? ”奶奶把刚刚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爸爸。
原来,姑姑要来我们家了,因为疫情,姑姑已经有三年没来我们家了。
“刷——”车停了,奶奶好奇地探了探,看见“飞机场”这三字连忙下车左看看右看看。结果只看见一堆不认识的人。
“他们还有半个多小时呢!先坐在车里等吧!外面冷。”爸爸吐着白雾说。
奶奶说: “不。她们很快就到了。”奶奶期待得都跳起来了,脖子伸得长长的。
等啊等,等啊等。奶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她眯着眼睛,确定是姑姑,就迈出她那跌跌撞撞的步伐,眼角流出了泪水,姑姑也看见了奶奶,飞奔了过去,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们俩个抱在了一起。
奶奶和姑姑在车上讲了许多趣事,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风“呼呼”地吹着,落叶“沙沙”地响,马路上的车“唰唰”地行驶着。今天的天气很冷,大家都穿着大棉袄。
我正在客厅看电视,好看的电影把我深深地吸引了进去。“宝贝!帮我端个菜吧!”妈妈说,“好!等一下吧!”我说。
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菜端了出来,她并没有批评我,也没有骂我,只是叫我吃饭了!我不舍地关掉了电视。在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的手一直在抖,就问:“妈妈!您的手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太冷了!”妈妈小声地说。
我放下筷子,来到妈妈身边,看见她的手又红又青,还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我对妈妈说:“以后,做饭等家务活我包了。”
我知道,是因为冬天了,妈妈的手被冻得发抖,一不小心用刀弄到手了,我拿来药箱,为妈妈涂上药,再用创可贴贴上,妈妈看着我,眯着眼睛笑了。
吃完饭,我向床上走去,我时有一滴两滴泪水流下,甚至会则怪自己。等心平静下来,我马上跑去厨房洗碗,边洗碗边想在给妈妈包扎时的样子,那一刻,我感觉我长大了。
就因为刚才那一举动,门前的杏树都在为我鼓掌,本来感觉要下雨的天气,现在阳光充足了,寒冷中带着一丝温暖,那一刻,我真的长大了。
这天,铃声叮铃铃地响过后,一周一次的编程课结束了。正当大家在收拾东西时,编程老师宣布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同学们,这个寒假比较长,请大家回去后做一个编程作品,参加明年期初的评比,评出优胜者。”同学们热血沸腾,终于等到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更是一回家便开始“奋笔疾书”。
我思考再三,决定做一个两只恐龙对战的游戏。事不宜迟,立刻开始。我挑选了两个角色,这是两只高大威猛的霸王龙。一只是青色的,四肢十分发达,一条条细线勾勒出了它强壮的肌肉;另一只长着那锋利的牙齿,仿佛能撕裂一切。我三下五除二做好了角色的移动代码,又设置了生命,游戏便做好了。看到程序成功运行,我十分得意,老爸也是笑得合不拢嘴。我征求老爸这位“资深玩家”的意见:“您觉得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吗?”老爸回答:“如果你能让它们合作起来,抵抗敌人,就更厉害了!”我听了,立马着手修改。
我又加了两个恐龙角色,一只是翼龙,另一只是三角龙。翼龙张开那一对宽大的翅膀,清晰的线条勾勒出了它的骨骼,显示着它的轻盈。那张开的翅膀更是让人想象着它周围的飞沙走石,尘土弥漫。三角龙头上坚不可摧的头盾和那三个锋利无比的角,无时不显示着它的厉害,那眼神之中似乎还交杂着愤怒,仿佛要跟敌人决一死战。接着,我设置了它们的移动轨迹,又加上了得分。可一运行,却发现恐龙老是卡在边缘一动不动,我仔细检查了相关代码,果真发现了问题。我在代码中让它们碰到边缘就移到相应位置,但是舞台的两边都属于边缘。我没注意到这点,所以程序不能成功。我又修复了边缘设定的问题,程序终于能成功运行了!
到了评比那天,别的同学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老师,我已经和另一位同学玩起了我设计的游戏。我们玩得不亦乐乎,“冲啊!冲啊!”“第一关过了!”“第二关!”“生命值没了,能可以充值吗?”“可以。”我们神采飞扬,手指飞快地舞蹈着,吸引了好多同学来观战,连老师来了都不知道。
老爸常对人炫耀:“我只会玩游戏,我的儿子会编游戏。”哈!我就是这样一个爱编程的人。
(小作者是浙江省平湖市崇文小学六年级学生)
后 记
我爱编程,为编程付出的所有时间我都觉得很快乐!
同学感言
我玩了章程做的游戏,觉得还是有很多改进的,比如生命值的设定太少了,玩两下就没了,不过瘾,可以设置回答问题正确就可以增加生命值,问题呢,全部是和恐龙知识有关的,做弹窗就可以了;恐龙设置还可以多一些,颜值还要漂亮,大小要有区分,还要加上特殊武器。这是对游戏的建议,对作文,我们这些“理工男”全部表示甘拜下风。
教师赏析
读了孩子的作文,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去学习一下编程,在这个领域上,我自愧不如,真是“绝活”。(陆颖颖)
雨儿沙沙地响,
我想,
它们在摇沙锤吧!
雨儿哗哗地响,
我想,
它们在过泼水节吧!
但很多时候,
它们还会叫上雷公公一起狂欢!
雨儿呀,雨儿,
你们可真调皮!
沐着晨曦,我走在上学路上,道路两旁的树”哗哗”地响,它好像是故意和我捣蛋似的,将一片一片的叶子飘落在我的头上。时间还早,路上行人稀少,昨夜下过雨,道路又湿又滑。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校门口。前方,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她!瘦弱的身材,脚步蹒跚。虽然我们是同学,但是我们之间有点矛盾!近两个月我们默不关心,行同陌生人。
我渐渐的走近了前边的她,她仍就一瘸一拐地,一步一摇地往教学楼走去……更近了,只有五六步的距离,我逐渐加快脚步准备超过她。这时,她的身子一斜,左脚一滑,重重地摔倒在我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间,使我不知所措,我愣愣地站住了:我该怎么办?
不管她?扬长而去?
上前扶起她?不,也不能这样……
我纠结极了,思考一番后,果断地迈开脚步,绕她而过!刚走了几步,我不禁偷偷回头看时,她正用左手撑住地面,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伸手,伸手,她左手抓住旁边的一棵小树,随即,右手又抓上去,渐渐地站起来……
只见她移动着脚步,坚强地走着,甚至比原来更快!我转过身来,我怅然若失地走着,我觉得摔倒的不是她,而是我,我摔倒在这道德的污泥中,我脑子里翻腾着……
“哧溜”!一不留神,我真的摔倒了。
这时,一只纤细,沾有污泥的手向我伸来……
风呼啸而过,树叶“沙沙”地响,像海上的浪花在翻腾着,枝条像疯婆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乌云犹如万马奔腾般朝中间那湛蓝的天空涌来——暴风雨就要来了。
风雨丝毫不能阻挡东莞这座新兴城市人们忙碌的脚步,路上的行人都各自行色匆匆地赶往自己的目的地,丝毫不曾想停下脚步。
无声无息,雨下起来了,散出雾来了。顷刻,热闹的城市变得像人间仙境。远处的人和车都朦胧起来,那雨滴细入牛毛,细如银针。
一瞬间,雨,“哗啦啦”,下大了,人们纷纷撑开随身携带的雨伞,继续在雨中匆匆行走。从高处往下看,人们头顶撑开的伞就像一朵朵绽开的花朵,五颜六色,绚丽多彩。
雨越下越大,那雨滴粗如钢珠,如弹丸,砸在地上,水花飞溅,腾起一团团水雾。路上行人越来越少,纷纷奔向屋檐下躲起雨来。渐渐地,雨中就只剩下一朵朵沾满雨珠的花朵和一棵棵正经受雨水洗礼的树了。它们在暴风雨中坚韧地支撑着,挣扎着……“啪——啪——啪——”一些花瓣和树叶慢慢掉落了下来。
暴雨肆虐一阵后,似乎也累了,雨渐渐小了下来,路上过往的行人又开始越来越多了。我也来到了室外——走在飘落了一地花瓣和树叶,有点狼藉的路面,用脚轻轻地将落叶扫开来,惊奇地发现,被打落的树叶下面有很多小草,它们三三两两,一簇簇,像一片片水灵灵的玉条,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闪闪发亮,它们犹如春竹一样,向上顽强地挺立着,好像在唱着歌儿:“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又过了一会儿,雨彻底停了下来,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了。小草上那还未干的雨珠,正向下滴着,花儿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一朵朵娇艳欲滴,小鸟停在树梢上,“叽喳、叽喳”地唱起了歌儿。
我惊奇大自然的勃勃生机,我更热爱东莞这座美丽的城市,尤其雨中景象更别具一番风味。
寒风呼啸着,将树叶吹得“沙拉拉”地响,树上的雪如仙女下凡一般飘然降落。
我走在纯白的“地毯”上,软软的,绵绵的,踏出一个个脚印,发出“扑簌簌”的声音。看着银妆素裹的树,我不由玩心大起,抓住枝丫,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头上瞬间下起了一阵纯白的雪。
抓起地上的雪,揉成一团,我立马把这个大雪球砸向前面的爸爸妈妈。雪球在妈妈脖子上散落开来,妈妈“啊”的一声跳了起来,爸爸大喊:“老婆,我来替你报仇!”于是,大大小小的雪球向我袭来,战火燃起,炮弹密集,让我无处躲闪,让我无力还手。不一会儿,身上就弹痕累累,惨不忍睹。果然,什么“以弱胜强”、“以少胜多”都是传说。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叫着:“不公平,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爸爸马上临阵倒戈,说:“儿子,我们都是男人,我们才是一国的,来,一起对付你妈。”于是,战况突变,成了妈妈独木难支,爸爸的“高射炮”、我的“重机枪”一起向妈妈攻去,妈妈浑身上下不停地爆开大片大片的雪花,整个儿成了一雪人,她寡不敌众,只得落荒而逃。
追着,跑着,再朝空旷的天空吼几声,立马就为纯白的世界增添了几分生机,几分活力。远处几个小朋友也在打雪仗,几位大人在一旁看着,微笑着。我不由地怀念起了我的好朋友钟佳宏,如果他也在,我们一定能玩得酣畅淋漓。
几滴水滴在了我的头上,雪融化了,太阳也从云后探出了脑袋,地上的脚印慢慢消失,我回过头,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