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自行车朝花坛和汽车中间的缝隙里小心地挤过。突然,一样白乎乎的东西横在我的车前。
“噶——”我及时地刹了车,停下来,低着头,去看那团白乎乎的东西。可那团东西速度极快,我只来得及看清这是一个什么东西,还没有看清它的样子,它就钻入车底——躲起来了。好在我看清了它是一只猫。一只很白很白的猫。
“嗯,”我小声嘀咕着,“一只白猫。它怎么会在汽车旁边的旮旯里?”由于小区里有很多流浪猫,看见一只猫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这样白的流浪猫,我还是头一回见。我准备再次骑车去那里,看看那只白猫究竟长什么样子。
我跨上了自行车,朝花坛边驶去。快到时,我忽然想到,平时,我十分讨厌流浪猫。今天我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只流浪猫感兴趣?我暂时抛开这些念头,从花坛后面绕过去,果然看见了那只白猫。
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它果然又在这里。白猫看见了我,又急匆匆地逃了。但它这次的反应明显比上次迟钝很多。
我的眼睛灵敏地捕捉到了它的样子。琥珀色的眼珠子,通体洁白,只有左耳是褐色的。它的毛色让我想起了冬日里的一捧白雪上的一片落叶。它太美了,我还想再仔细看看,可眼前又只有一片硬邦邦的水泥地了。我踌躇了一会儿,想了又想,决定再去“拜访”那只白猫。
这次,我改变了策略,不再从白猫身后绕过去,而是直接驶向白猫正面。要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是很大的,因为这样更容易把白猫吓跑。我本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根本没想过要接近它。
车子已经与白猫很近了。神奇的是,白猫竟没有像前几次一样逃跑,而是睁着琥珀般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看。
黑眼珠盯着黄眼珠,两只眼睛一大一小,一深一浅,大小不同,颜色不同,却同样友善。刹那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就剩下一个人和一只猫,还有无边无际的静寂了。不需要说什么,也不需要做什么,我们只要用眼神沟通,就能说出所有的心里话。
我们就这样“说”着,没有句斟字酌,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担心对方是否能听懂,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一开始生疏,渐渐地越来越熟稔。我陶醉在这样的沟通中无法自拔。
“小白!你在哪儿?”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无声的沟通,我厌恶地抬头一看,看见一位中年妇女。再低头一看,白猫已经不见了——它乖乖地跟着中年妇女走了。
哦,原来这只白猫叫小白,人家是有主人的,主人还给它取了个名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知为何,我想起小白乖乖跟着它主人走的情景时,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还会升起一股无名火。我这是在生小白的气吗?为什么我会失落呢?
遇见小白,就像遇见一场小小的白色梦。
破旧文具盒里小玩具们开始抱怨,因为它们的小主人常常把它们弄痛。
在一个晚上,文具们纷纷从文具盒里跑到了书桌上,尺子不开心的说:“主人每次上课都要玩我,把我弄得没有办法发挥我的作用“橡皮也抱怨地说:“小主人他经常在我的身上画画,并且在我身上不能再画了的时候,小主人就会把我丢掉!“橡皮说完就伤心地哭了。铅笔一瘸一拐地走来说:“小主人在上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课,喜欢啃我的头,你们看我的头都流着血呢!”.说完,文具们都开始嚎啕大哭。
而这一切被小主人看到了,于是小主人下定决心,再也不玩文具了。各种各样的文具看到了小主人的改变心理乐开了花,同时他们齐声对小主人说:“谢谢你,我的小主人!我们会好好为你服务的。”
从此,文具们正常地工作着,小主人也认真地学习着。不久,小主人成为了一位无所不知的人,小主人说:“是我的文具们教会了我要认真学习呢!我真得好好感谢一下我的文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