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下午,我那时读二年级。
天阴沉沉的,远处尽是一片片厚而又密集的乌云,让人喘不过气来,雨滴答地下个不停,雨滴仿佛子弹一样从天而降,打在校园里的大树上,将树叶打得哗哗响,听着都觉得疼。远处的天边响着轰隆隆的雷声,像一个狂兽在低吼。
放学后, 家长们纷纷进校园里,接自己的“祖宗”,一把把五颜六色的雨伞在昏暗的天里显得格外显眼。
我在教室里,焦急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电话手表,一次次开了又关,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但时间仿佛是故意跟我作对,走得慢极了。
班上的同学,都逐渐被自己的爸爸妈妈给接走,人数已经从一开始的十几个人到零零碎碎几个人,看到那些同学和他们的父母消失在眼里,我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我只好在心里不停地想:爸爸你快来呀!
终于,我爸似乎听到我的心声,来到了教室门。
原以为爸爸来了就一切安好,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正让我鼻子一酸。
出了校门,我才发现这场雨大得惊人,雨水都已经漫过我的膝盖。
因为附近都放满了电动车,所以爸爸的车停在离学校隔了两条马路的地方。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我只能勉强走了几步,可终究寸步难行。
爸爸看到这个情景,弯下了了后背,坚定地对我说: “上来,爸爸背你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却早已经在爸爸坚硬又温暖的背上。
爸爸背着我,举步艰辛地在雨水慢慢前行。
我趴在爸爸背上,看见了爸爸头发里夹着汗水和雨水,看到爸爸的裤子湿得彻彻底底,看到爸爸……
忽然,爸爸一下子重心不稳,猛地向前倾斜,眼看……
此时爸爸将背上的我紧紧地抱住,硬生生地用腿支撑住自己,让我没有摔下去。
我爸稳住自己,背着我继续前行。
雨突然又大了起来,无情又硕大的雨珠逐渐滴落在爸爸的脸。
随着雨越下越大,爸爸开始吃不消,动作越来越慢,我甚至听到爸爸开始喘气。
我心疼爸爸,便说到:“爸爸,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过去。”
但爸爸却毫不理会,只用他的实际行动无声的告诉我:“坐着,别动,我背你过去。”
离岸越来越近了, 快到了,五米……四米……到了!
到岸后,我爸将我放在地上,用手擦着头上的雨珠。
我看着父亲高大的背影,鼻子一酸,心想:这应该就是父爱吧。
一连几天来,和我关系很好的同学萧雨秋都生病没有来上课。我给她发信息一问方知,也许是因为有人感冒传染了她,本来就体质不好的她又病了,一连几天的低烧、咳嗽、乏力,而每次感冒都如影随形的肠胃症状,更是每天都折磨着她。
到了周末,我前去她家探病,同时也把她在学校里积攒的试卷、资料、作业等转交给她。到了她家,她特别虚弱地给我开了门后,就无力地蜷缩在床上。我见她脸色很不好,双手按着胃,就知道她胃又不舒服了。她说她胃疼了三天,什么都没吃。
担心这种情况下如果处理不当或者是再拖延下去有可能会更严重,我带她来到了社区医院。
医生很快给她开了药,她一手吊着点滴,一手无力地在胃间揉着,在输液室里休息。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我好奇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妈妈带着受伤的孩子前来就诊,只见那个小孩脸上有好多血,下巴还肿起一个圆圆如红枣大的包,不停地哭闹着。医生说:“这个孩子肿得这么厉害,说不定有骨折,得拍X光片看看,先去做检查吧。”可是家长却不依不饶,说不想做检查,坚持要求医生做判断。医生耐心解释道,外表看不出来是否骨折,如果外表能看就不需要拍X光片了,但及时治疗基本都能恢复的。
医生虽说得很中肯,但那个家长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般气急败坏地咒骂医生,说来看病没有用。“如果我能去拍片早就拍了,再说X光有辐射,要是我家宝宝有什么万一,你们赔得起吗?一群废物,连病都看不好。”
看到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再看医生护士的委屈和无奈,我不禁鼻子一酸。各行各业的人,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违法乱纪,都值得我们敬重,而救死扶伤的医生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与群体,可是,如今医生成了一种“高危职业”,一种“弱势群体”,每时每刻都有被医闹的可能,随时随地都有被家属暗杀的威胁。
难怪鲁迅先生会觉得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凡是愚弱的国民……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因为现代医学纵使救得了他们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改变思维的偏执、言行的无礼和素质的低下。
一连几天来,和我关系很好的同学萧雨秋都生病没有来上课。我给她发信息一问方知,也许是因为有人感冒传染了她,本来就体质不好的她又病了,一连几天的低烧、咳嗽、乏力,而每次感冒都如影随形的肠胃症状,更是每天都折磨着她。
到了周末,我前去她家探病,同时也把她在学校里积攒的试卷、资料、作业等转交给她。到了她家,她特别虚弱地给我开了门后,就无力地蜷缩在床上。我见她脸色很不好,双手按着胃,就知道她胃又不舒服了。她说她胃疼了三天,什么都没吃。
担心这种情况下如果处理不当或者是再拖延下去有可能会更严重,我带她来到了社区医院。
医生很快给她开了药,她一手吊着点滴,一手无力地在胃间揉着,在输液室里休息。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我好奇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妈妈带着受伤的孩子前来就诊,只见那个小孩脸上有好多血,下巴还肿起一个圆圆如红枣大的包,不停地哭闹着。医生说:“这个孩子肿得这么厉害,说不定有骨折,得拍X光片看看,先去做检查吧。”可是家长却不依不饶,说不想做检查,坚持要求医生做判断。医生耐心解释道,外表看不出来是否骨折,如果外表能看就不需要拍X光片了,但及时治疗基本都能恢复的。
医生虽说得很中肯,但那个家长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般气急败坏地咒骂医生,说来看病没有用。“如果我能去拍片早就拍了,再说X光有辐射,要是我家宝宝有什么万一,你们赔得起吗?一群废物,连病都看不好。”
看到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再看医生护士的委屈和无奈,我不禁鼻子一酸。各行各业的人,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违法乱纪,都值得我们敬重,而救死扶伤的医生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与群体,可是,如今医生成了一种“高危职业”,一种“弱势群体”,每时每刻都有被医闹的可能,随时随地都有被家属暗杀的威胁。
难怪鲁迅先生会觉得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凡是愚弱的国民……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因为现代医学纵使救得了他们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改变思维的偏执、言行的无礼和素质的低下。
有一次,我做作业时去上了厕所,妈妈刚刚好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她睁大眼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还不去做作业?知不知道几点了?”我十分委屈,摔门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准备跟妈妈道歉。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发现妈妈正在电脑前工作。我走近一看,吓了一跳,妈妈弯着腰,眼睛盯着屏幕,大大的眼睛透过镜片看起来竟然那么小,以往高大的身体现在被电脑屏幕挡住了,那一刻我震惊了,我的母亲看见我来了,背立刻直起来,吃惊的问:“你怎么来了?”“妈妈……我……”“快说呀,我还有几份文件没有写完呢!”“妈妈对不起!”“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没关系!”说完我的母亲背又弯了下去,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终于体会到了工作的不易、挣钱的不易、当妈妈的不易。
每个人都有鼻子一酸的时候,可能是在家里的哭,或是发脾气的哭,而这次是我真正因为心酸才哭的。
记得是在那时有新冠疫情时发生的,当时的疫情广泛传播,但只要好好吃药,很快就能好转。妈妈是家里第一个被感染的。当时妈妈知道自己被感染后,就把自己关在她的卧室里,我很想去看看妈妈,可妈妈担心我也传染了,耽误上网课,所以非不要我进去。每当妈妈上卫生间时,爸爸就会把我关进我的卧室里,有时,我也会因为好奇,打开房门,我看见的是妈妈那快速而又疲惫的脚步,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妈妈的脸红红的,疲惫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好像很难挣开的样子,我每天都期盼她好转。
过了几天,妈妈终于好转了。可是我们待在一个家里,怎么能比被传染呢?第二天,我也被感染了,一开始,妈妈责备自己,总说是她传染给了我,但我总想说:“没事,好好吃药很快会好的。”妈妈也开始不自责,而是一心想着我怎么能好。一开始,我并没有难受,可后来,我开始难受—喉咙想刀划了一样,咳嗽不停,眼睛开始痛,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而手脚却很冰凉,根本从床上起不来,妈妈便叫爸爸买了药,吃了药,早上还很机灵,中午吃了饭后,我睡在床上睡着了,可不一会儿,脸又突然热了起来,妈妈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橘子,说可以降温,晚上,正在美梦中的我,被发烧变的咳嗽不止,我根本没办法喊出“妈妈”两个字,可妈妈听见我的一点动静,就马上坐了起来,倒好了水,马上拿了过来,并用力拍这我的背,当妈妈为我测体温时,我烧到了42度,妈妈很着急,询问当护士的小姨,小姨给出了方案,爸爸立刻又出去买药,应该是因为药很难买,爸爸出去半小时,而妈妈不停的用温水毛巾给我擦身体,当爸爸买回来药和退热贴。我虽然很不想吃,但这是爸爸从很远的地方买回来的,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贴上退热贴后,我的烧退了下去,就在这个没人注意的夜晚,因为爸爸妈妈的辛勤付出和关心不停的行为,让我鼻子一酸,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在一个恐慌迷茫的下午,我明白学会了很多……
当我最喜欢的美术课即将开始时,我哼着小调,调皮的去妈妈卧室里溜达一圈,却看见妈妈阴沉着脸正在打电话,见我进来便向我大吼一声:"上课去,别烦我"!我吐了吐舌头,赶紧溜了。回到电脑前,还没回过神来,妈妈已悄无声息的走到我面前,担忧的望着我说:"璐璐收拾一下你的学习用品,辅导班有了阳性,你是密接,可能……要去集中隔离……"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当看到妈妈搬出行李箱时,才接受了现实。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担心着,鼻子一酸,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哭,反正那一节课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水,不停的流……这节课老师讲的知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电视里隔离的场景,害怕一点点加重,一点点放大……当我看向妈妈那布满愁云的脸时,便默默地开始给自己打气:我不能哭了,我要照顾好自己,不让妈妈担心,给妈妈撑起一片蓝天……
那天下午,可能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下午,什么课都听不进去,妈妈说"大白"可能随时来接我们。只要听到电话的铃声响起,我就"蹭"地跳起来,惊恐的望着手机,直到确认不是来接我的,才大大的松一口气。就这样一直熬到夜晚十点多,此时已下起雨来,雨点打在窗子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像丧钟一样一声声的敲打在我的心上。这样的天气无疑是雪上加霜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随手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故作轻松的摊摊手,笑了笑。但内心却像有一块磐石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不断的想着,我是密接,变成"小阳人"的可能性很大,但我不担心自己,只是担心老师同学和我的家人,我不希望因为我连累整个班级,我不想因为我让同学们的美好生活变得支离破碎,我也不想因为我让我温馨的家,笼罩上阴霾……我鼻子一酸,在黑暗中眼泪打湿了枕巾……怀着后悔、自责、担心、埋怨、愧疚的心情,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漫天的雪花好似精灵一样飘舞着,我不断的祈祷着,希望可爱的精灵能带走我内心的烦恼,带走这可怕的疫情,让我们从此不用再戴口罩出门,不用为疫情而恐慌……渐渐的我不再焦虑,我知道我们要以坚强的态度去面对生活,老师同学们,爸爸妈妈都会和我风雨同舟,共渡难关!
11月12日夜晚,一阵急促的铃声将我们从梦中惊醒。二话不说,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防护服,厚重的棉衣加上宽大的防护服,使我胸口发闷,口罩也勒的喘不过气来,两只像船一样的鞋套总能让我不时地被自己拌倒。就这样我和妈妈笨拙的向北门走去,透过布满雾气的防护面罩,我远远的望到了大巴车上的隔离人员,鼻子又一酸,朦胧了双眼……
我大抵是敏感,爱哭的女孩子,路边要小菊花被霜打蔫了,缸里的小鱼莫妙奇妙不呼吸了……我都会不由得心疼地默默掉小眼泪……是的,生活中会有许多让我鼻子一酸的事!尤其是那一次——
暑假里的一天,妈妈要去单位上班,我也跟着去了。刚到单位,妈妈让我写作业,她就开始忙她的工作了。妈妈是天气预报员,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密切监视天气变化是她的职责。
中午时分,天空逐渐阴暗下来,不一会儿,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像断线的珠子从天而降。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瞪大眼睛,还不停地在每个仪器前记录着什么。突然,妈妈说:“宝贝儿,你就待在这里,我去外面观测场看看仪器,大雨使仪器出故障了。”话音刚落,妈妈已经冲进雨里,熟悉的身影立刻消失在雨线中。
“轰隆、轰隆”的雷声在头顶盘旋,大雨从天空中倾泻下来,吓得我直冒冷汗。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我焦急地等着妈妈。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啊!是妈妈!只见妈妈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凌乱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头顶的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看着妈妈被雨水淋湿的样子,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也止不住夺眶而出。我连忙找一块干毛巾给妈妈擦身上的雨水,当我擦妈妈头发的时候,我发现妈妈的鬓角又增添了几缕白发,我的鼻子又一阵酸楚。
曾经有多少次我要求妈妈给我买肯德基,又有多少次我要求妈妈给我买漂亮衣服,还有无数次要求妈妈给我报特长班……但是,妈妈上班的辛苦,挣钱的不易,我又了解多少呢?妈妈为我的学习日夜操劳,为我的成长付出得太多太多,从现在起我要好好学习,用优异的成绩回报妈妈的爱,同时我要多帮妈妈干力所能及的家务事,减轻妈妈的负担。
每个人都会有鼻子酸的时候。它的出现可能是受了委屈,可能是遇到了不公平,可能是感动时刻,也可能是……
暑假里的一天早上,我突然浑身都不舒服,头痛得很厉害,爸爸看我有些不对劲儿,关切地问道:“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没发烧吧?”“不知道,就是头很疼!”我无力的回答。爸爸想了想又问:“那你是现在回家还是上完课再回?”“上完课再回家吧。”我坚持着。“那你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你先喝点热水再去吧。”说完,爸爸装了一杯温水递给我,我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
上完课,我回到家后,更是感到头晕眼花。爸爸把我抱到床上,摸了摸我的头,急切地说:“你的头还真的很烫!”一边说着,一边给我量体温,39.6度!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拿来热毛巾帮我擦着背部和颈部,又喂我喝温水,摸着我的额头轻声地说:“不紧张,没事的。”然后就自己开车去药店买药,我非常感动。
迷迷糊糊的我睡了,朦胧中,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我用力地睁开眼,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爸爸端着饭菜来到我的床边,我撑扶着勉强坐起来,一点一点地咀嚼着饭菜,我的眼睛湿润了。还是不想吃东西,沉重的头和滚烫的身体又躺下了,爸爸帮我盖好被子,在爸爸转身的一刹那,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父爱是一双有力的手,在暴风雨的路上拉着我坚毅前行;父爱是冬日里的暖阳,在寒冷冰酷时给予我温暖;父爱是一座雄伟的大山,为我遮风挡雨;父爱既是灌溉,又是点燃我年少激情,助我超越梦想!父爱是……
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鼻子一酸”的经历,可能是同学、老师、陌生人帮助你的时候;或者是和同学比吃穿,突然知道了父母的不容易;又或是被老师同学、家长冤枉的时候,想说出不是自己干的,却无法证明,感到很委屈。
在我们家,老爸老妈的意见很难统一,可是呢,在练武术这方面他们俩竟然出奇的一致,他们认为作为一个女孩子要学会自保,我们虽不要欺负别人,但绝不能被别人欺负。所以,别的小朋友练舞蹈时,而我却在练武术。
一次练武术时,热身没有做好,我就直接劈了竖叉,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起来时,右腿的膝盖响了一下,但我却不知道,还在四处张望。后来,教练让我们做蹲起时,我才发现膝盖受伤。教练知道后把我扶到外面的凳子上,接着帮我揉了揉说“疼吗?”我咬着牙说:“疼!”然后又帮我喷了药说“要多注意......”还没等他说完,站在外面的妈妈走过来说:“你怎么在外面,赶紧去上课!“她劈叉时把膝盖弄伤了。”教练说道,妈妈没办法,只好把我送上车回家了。
由于我们家是走楼梯的,我一瘸一拐地走着,妈妈看到我走得很吃力就扶我,但我还是疼,妈妈就说:“我来背你吧。”听完我直摇头,“哎呀,你小的时候啊,妈妈就一手抱着你,一手拎着菜,都习惯啦!” 我无话可说,妈妈把我背了起来。走着走着,我看见了妈妈的白头发,又想起了妈妈的左肩受过重伤,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留下来,但为了不让妈妈看见,不让妈妈担心,我试图抑制自己的情绪......
但这一刻,我忽然发现,我可以隐藏自己的感情,但妈妈对我的爱是藏不住的。
“外婆家的房子烧没了!”听到这句话, 我鼻子一酸,两行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五岁的那年, 我与我那敬爱的外婆外公生活在一起。原本过着温馨平静的生活,可这种平静的生活却在一个夜晚被打破了! 那晚,我们已经睡熟了。大约子夜时分,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外公从床上坐起来, 接通了那个恶梦般的电话——“喂, 什么?好, 好好好, 我们马上赶过去!” 我也被电话吵醒,听到外公焦急的语气,看到外公紧张的神情,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隐隐约约地听到外公和外婆说了些什么, 就看到他们把行李箱拉了出来。没过多久,妈妈也到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 也跟着惊慌失措起来。
不一会儿, 外公外婆便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妈妈把我抱起来。当我看见外公外婆背着包,拉着行李箱的时侯,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要回老家去。妈妈安慰我说:“仔仔,乖!外婆家的房子烧沒了,外公外婆有事要回一趟老家,回来会给你带很多好吃的哟!”外婆在一旁,也随声附和着。我鼻子一酸, 拉着外婆那双久经沧桑的手,大哭了起来, 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走,好像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一样, 哭得很伤心。外婆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最后,还是开门走了。
那个夜晚, 我终身难忘。后来大一点点,我才知道,原来是老家的房子着火了,外婆他们着急赶回家去处理一些事情。
几个月后, 外公外婆又过来广东这边了。可当我看到他们的时侯,我觉得外婆比以前又老了许多, 皮肤比以前更黑了。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 头上也增添了许多白发。我心里酸酸的,一把抱着外婆。外婆急忙从袋子拿出一些糖果,还有老家的一些特产给我,笑着对我说:“欣仔,你看外婆给你带什么了?”看着这些好吃的,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我瞬间被感动了。外婆家的房子都烧没了,却还记得帮我带吃的。
因为我是外婆一手带大的,所以对外婆自然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那场大火把外婆家的房子烧没了, 可烧不掉外婆对我的爱,还有我对外婆的那份感恩。外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细心呵护。等我长大了,我也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