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人间与灵魂——题记
银色的月光涤荡在西子湖畔,书页翻动发出一阵错落有致的声音,像历经了岁月般令人流连。啊,人间杭州,不论翻动多少次,我也依然兴趣盎然,每一次都有新的体会和感悟。
《人间杭州》一书是吴晓波先生在杭城的四十年间记录下的一切,可以说这本书记录下了杭城的大街小巷,或是白居易外放杭州,或是那断桥边的爱情,或是张岱《湖心亭看雪》的忧伤。杭城,是一座包容万缘的古城。
人缘——历史之城
君不见,五千年前,杭州这块宝地还是“中华第一城”良渚古城时,雕刻的玉器纹饰便已繁密细致;君不见,几百年前,明朝官员来到杭州观潮,写下“海阔天空浪若雷,钱塘潮涌自天来”的名句;君不见,百余年前,胡雪岩在余堂写下“真不二价,童叟无欺”的经商善道。
到90年代以宗庆后、冯根生胡庆为代表的善贾者的复活。随着杭州城市规模的不断扩大,城市格局的演变、功能结构的多元化,杭州的城市发展进入了新的阶段。我们向现代化科技城市迈进,同时也迎来了杭州2022亚运会。
踏过时光的河流,梳理这个城市的历史脉络,捕捉着它的独特风格。作者吴晓波就仿佛一位导游,带我重新了解杭州,填补了我对它的认识盲点。
文缘——诗词之乡
说到杭州,怎么绕得过那面湖。春有乐天的“绿杨阴里白沙堤”,夏有杨万里的“荷花荡里柳行间”,秋有孙锐的“一色湖光万顷秋”,到了寒冬又有痴似张岱者,“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西湖的美是晴雨皆可的美,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
西湖和杭州的相互成就,如作者所言自慧理注入佛禅基因起,再到白居易重新发现,最后由东坡完成了文化符号上的升华:仿佛你没去过西湖,就没真正到过杭州。居住于此的我,虽难对着碧波环绕,轻舟荡漾,小岛静默而出口成章,却也每每感慨是何等的幸福。
“莲莲”从西湖的烟柳画桥、十里荷花深处走来,身姿轻盈、体态优美,全身覆盖清新自然的绿色。莲叶头饰以三潭印月为顶,以互联网为径,“莲莲”以机器人的造型代表世界遗产西湖,名字源于西湖中无穷碧色的接天莲叶。莲叶以其纯洁、高贵、祥和的姿容为人们所喜爱。
财缘——商务之都
杭州,就如在公司中干脆利落的干练的经理,在商业中大显神通。自从大运河开通后,杭州就成为了南方的交通要道,经济枢纽。在古时交通不便之时,乘船出行自然是最快的选择,商人们在水路两旁的城镇进行交易,而杭州因是大运河终端之城,自然商人们在此停留时间最长,交易也更多,久而久之,杭州就成了一座“灯火钱塘三五夜,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的大城市。
在亚运来之前,我定会去抚摸微尘里持续五千年的城市脉动,去诵读跃然纸上属于西子的文化基因,再去感知划开时代巨浪的人间气息——当我领略这座城市的言外之意,再向即将从远方来杭的世人介绍这片我钟爱着的土地,自当有了自信和底气。
这里,是人间杭州,灵魂的栖息地。
很久以前有个叫“万年”的青年,家里很穷,以打柴为生。但他十分聪慧,看到当时节令很乱,影响他人作息与出入,决心把节令摸透弄准。一天,他上山打柴,在树下休息时,树影的移动启发了他。回到家里,他设计了一个专门测日影计天时长短的“日晷仪”。可是,当天气出现阴天雾时,就无法观测,怎么办?后来他到泉边喝水,看见那崖上的泉水很有节奏地往下滴,引起了他的兴趣,便又动手做了一个五层漏壶。就这样,他通过测日影,用漏水记时的方法慢慢发现,每隔365天,时间的长短就会重复一次,最短的一天是冬至,最长的一天是夏至。
那时的国君叫祖乙,由于节令的失常影响农业生产,老百姓叫苦连天,为此他十分苦恼,一个叫阿衡的大臣为了讨好国君,奏称设天台敬祭天神,就可以解决时令失常现象,祖乙听后认为很有道理,便带领群臣祭天,结果却无济于事。万年知道后便带上日晷仪和五层漏壶去见祖乙,他给国君讲清了日月运行的道理。祖乙听后大悦,感到万年讲得很有道理,于是就把万年留下来,并在天坛筑起日晷台和漏壶亭,又派12个童子给万年听用。
过了一些时候,国君登上日月坛时,看见天坛的石壁上刻着:日出日落360,周而复始从头来,草木枯荣分四时,一岁月有12圆。万年指着天象对祖说乙:“现在,申星已追上了蚕百星,星象复原,子时夜交,旧岁已完,时又始春,希望天子定个节吧。”
天子祖乙说:“春为节首,就叫春节吧”,据说这就是“春节”的由来。
(选自《春节文化》李英儒山西古籍出版社有删减)
有太阳的日子,
冷得发抖,
荒山里去,
掘万年的火。
无底的深洞,
无昼夜的天,
无根的生命,
心是直的,身体弓着。
血是红的,脸是命运的颜色。
掘吧!用喘哮与疲力,
掉下一块块的热烈,
送出去给他们!
让我们净落个苍老。
有这一天,在地狱里
碰开了天窗,
我们死了,
爱火的聚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