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时间,背起行囊,打开导航,踏上回家乡的路。看着窗外美丽如画的风景,想着心与家的距离正在缩短,心中那份想象的美好画面,油然而生。
回老家的路总程1270公里。想起上一次回老家的情景,不禁开始期待起妈妈小时候成长的地方,我想妈妈见到姥姥姥爷肯定会久久的拥抱在一起,并聊起他们的生活。十六小时过后,漫长的旅途终于迎来了妈妈日思夜想的地方:家。
爸爸妈妈在老家人缘还是可以的,脚步还没站稳就被叫去吃饭。妈妈无奈地拿起手机拨号,并打开了免提:“妈,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饭啦!在外面吃, 吃完就回去哈!”只听见姥姥在另一头缓慢的说:“哦!不回来啦……行,你爸呀,还给你熬了汤,就这样吧,行啦! 早点回来哈。”妈妈答应并挂掉了电话, 看得出来妈妈心里满满的自责。
吃饭的时候我见妈妈没怎么吃, 我想她一定很难过,我脑海里又瞬间闪过一个妈妈见到姥姥姥爷的场景,想着大家都是心急的吧。吃完了饭,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远远的,我就看见老家门口坐着一个老爷爷,那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离得越近,眼前的老爷爷与我印象中的那个模样逐渐重合,那一定是姥爷。
妈妈也看见了,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却又不敢流出。一下车姥姥姥爷就迎了上来,摸摸我的脑袋:“又长高了啊!时间过得可真快。”说着站在一边的妈妈及弟妹们瞬间便得到了雨点般的关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妈妈在姥姥姥爷的房间又逗留了很久,想来妈妈一定会聊起她小时候的事情,你听,那笑声就是从那房间传出来的。我想,姥姥姥爷听妈妈说起那些往事眼睛都会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们这会儿是盼了四年才等到了这一天。我就不便打扰了。
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清泪。站在寂静的夜空遥望家乡,追忆着逝去的美好画面。
快过年了,爸爸给我买回来好多烟花,我和爸爸约定好晚上出去玩,天刚一擦黑我就迫不及待的把早已准备好的烟花拿出来,我拉着爸爸就往门外跑,去放烟花啦!放过花我们再去看一看灯火璀璨的夜景。呵!我带的光是烟花就有好多种,喷花砂炮“线香”,双响彩弹火箭。小炮“足球”“飞机”。花样多种。令你眼花缭乱。
放花了,放花了,我首先放了一个小的足球炮作为开场,我用香点着后,它竟然没有飞到天上,也没有炸,我就觉得奇怪了,于是我用脚把“足球”踩了个稀巴烂,借着微弱的光线,我们研究了一下,爸爸说:“感觉是裸露的烟花捻没粘到里面的火药”。有了这回的经验,这次,我把裸露在外的“捻”往里放放吧!于是,我把捻又往里使力插,放好、拿香、点捻一气呵成!然后,1秒钟、2秒钟……线冒着火花哧哧地响,一阵寂静,“砰”这惊天动地的炸响真的可以和双响相比了,我往前一看,只见上面的壳变成了N多块,零星的散落在地上!呵!放烟花真是太有意思了!抬起头,仰望天空中绽放的烟花,我不由的想起了往事。
记得那是我在看动画片《猫和老鼠》中发现了里面有一个小细节,Tom猫想炸了老鼠Jerry时,需要炸药来炸,可是发现没有捻点火,这该怎么办呢?它突然间有了一个点子——只要它把炸药桶豁出一个口把火药和地连成线,这样一点,哧哧……“轰”的一声就爆炸了。
那时候的我只觉得有意思,好玩。也没想过为什么?想知道我是怎么明白的吗?这还得从我二年级说起,一次我的哥哥送给我一套关于化学方面的书,看着里面精彩的实验,我的心有点痒痒的……
后来妈妈知道了我的小心思,于是,她就给我买了做实验的道具和原料。那以后还给我报了个化学兴趣班,这使我对化学知识渲染了更多的兴趣。就在我学完化学兴趣班以后,我这才了解到为什么烟花会爆炸呢?原来那是因为在一个非常密封几乎没有眼的空间里,当你点燃烟花后,烟花会放出巨大的热能,最后,它撑的都没法撑了如同一个大的快要爆炸的气球一样,最后BooM就爆炸了。现在我不得不感叹,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啊!
这也让我感觉到生活处处有知识,只要你肯细心、用心的去看,去观察、去感受、去了解!
在我的语文科教书中有这么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科学不是为了个人荣誉,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人类谋幸福。——钱三强
写了这么多,大家能猜出我的梦想是什么了吗?
我梦见自己追着钥匙跑。
如已设定好一样——我是求学之人,我要拿着它,去开门,门后藏着厚我几倍的真知。
然路漫漫需我不懈。
我拼命追赶,钥匙更加拼命……
忽地一坨黄金浮在我与钥匙中间,闪着金灿灿挑逗的光。我停住脚,探了一下头。突然如同灵魂出窍一样,我无法控制臂膊与双腿,看见“我”的躯体冲向金块,眼睛里闪闪发着金光,全然不是刚刚的银白钥匙色。把它捧在手里,回头一看,路上还有很多,于是“嘿嘿”一声,飞快去捡。那模样比我初学古诗时还要兴奋。我始终旁观着钥匙,看它幽幽地逃走。而钥匙的确旁观着“我”,看我“嘿嘿”地迂回去。
时光机又使我恢复了原状——我在追赶钥匙。这次是在鳞次栉比的大厦旁,蓝色的玻璃混着柔色的光,向外渗出暗暗的昏沉,两旁的繁华与路人没有关注我与钥匙的追逐。然而我却逐渐分神,醉心于欣赏美。钥匙渐行渐远,最后完全消失在我的瞳孔。我停下脚,仰头陶醉着。这时从大楼里走出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人,这时我的灵魂再次逃出,看戏。他走向“我”,递来一把钥匙,与“我”片刻前的目标十分相似,不过颜色却是深灰,而不是银白。“它也可以开门。”“我”怔忪地回答道:“哪——个门?”“那里面的,”他手指着阴暗的高楼,“很好的。”……哈哈。“我”接过它,飞奔上去,打开了那扇门,进去了,没再出来。不过我隐约听到“我”在笑,心里有感觉身陷囹圄。
再次追赶……可我又发现“我”却不追赶,钥匙距“我”有几米远,凝视且期待着“我”。“我”倦怠地坐在地上,瞄了一眼“猎物”,吐出几口气,垂下头。忽而眼前一辆,一跃而起——仰在草地上,睡着了。“我”又眯这小眼,用脑袋画着圆,道:“智识啊,无用,无用也,不求甚解不如不求解……”钥匙悻悻而去。
……我的意志——也就是一直作为看客的真我,听到一声讥笑,像是钥匙说的:
“这就是你。呵!”
我以前未曾听见过要钥匙说话和笑。
但还是浑身微颤,飞冒冷汗。
而另一面正在准备一堆论词、论据,预备将钥匙的冷嘲驳倒。像“大丈夫不拘小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诸如此类之警句名言。
正待辨个水深火热时,我猛地从梦中醒来。
呆坐。
手中还攥着睡前背诵的课本……
眼前分明只有一面镜子,我却看到了四个我。
跟车夫约定好等候的地点,恩格斯就去寻找军事领导人。出乎意料之外,他很快就找到了总参谋长古斯塔夫·泰霍夫。恩格斯认识他。这个人曾参加过去年的柏林革命事件。那是在去年六月十四日,参加起义的柏林人奋起冲击市府仓库,泰霍夫上尉同其他一些普鲁士军官都拒绝向民众开枪射击, 并给他们打开了仓库的大门。为此,法庭判处泰霍夫及其同案人十五年徒刑。
后来,他们从马格德堡的牢房里越狱潜逃,来到起义的普法尔茨。 恩格斯感到这位三十五岁的总参谋长现在是这里唯一能沉住气的人。应该说他甚至过分冷静。他非常详细而正确地讲述了当时的局势:普鲁士的主力从萨尔布鲁根地域向洪堡突击,打败了我们少量的实力薄弱的部队,攻占了该堡。从那里他们派一路纵队直奔凯则尔斯劳顿;另一路则已经通过茨魏布吕肯,正向皮尔马森斯逼近。现下,这路纵队的目的,显然是想前进到兰都一线,解巴伐利亚票塞之围。 紧跟着从西边实施的突击,又从北面莱茵河谷开始突击。在这个方向上,根本没有任何天然屏障,因而极难防守。普鲁士军队在这里没有遭到抗击,从克罗茨纳赫长驱直奔基尔赫海姆博兰登。可是,在这里他们却第一次遇到激烈的抵抗。
目前,市内正进行巷战。据最新情报得知,莱茵一黑森部队的士兵和美因兹的步枪手虽已遭受重大伤亡,但仍在顽强地防守着皇家花园及其所属地域。 恩格斯清楚地回忆起不久前他到达基尔赫海姆博兰登的情景和他在那里所经历的一切遭遇。在他眼前似乎呈现出了那座美丽的皇家花园—就是那天早晨押他赴审途中所看到的花园。怎能设想到,如今在那整洁的林荫道上,到处是尸体;’在那碧绿的草坪上处处染着死者的血迹。 “那位可爱的萨克斯上尉和他的伙伴们还活着吗?”恩格斯心里这样想着,但嘴里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现在决定怎么办呢?” “看来敌人是企图从洪堡向兰都出击;从伏尔姆斯向盖尔曼尔斯海姆出击,目的是切断我们同莱茵和巴登的联系,造成合围的局面。”泰霍夫象在做演习讲评似的沉着地说,“我们的任务是突到莱茵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