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对着耳朵,呼噜呼噜地吐着热气,再用两只肉垫般的小手捂住嘴与这只耳朵,透着灵性的两只眼睛还不忘骨碌碌地乱转,密切注视着周围人的动态,生怕哪一个字一不小心从指缝间溜走,跑到别人的耳朵里。“这可是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说完这一句,小手便可以放下了,接着用一种骄傲神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伙伴,直到他郑重地许下承诺。
几乎每个小孩子都用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小秘密拿出来与好朋友一起分享,就像教育家所说的“没有秘密的孩子长不大”。我们就在这些小秘密中慢慢成长,学会了尊重别人,信守自己的诺言。
但这样的秘密通常是短暂的,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到九霄云外,再也不被重视了,或者干脆变成全天下皆知的“秘密”了。就像雨后的彩虹,我们的心境便是折射出七色光的水滴,当这份心境消失时,彩虹也随之消失了,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也有的秘密是永远的,就像喷泉吐出的彩虹,喷泉不息,水滴不停,彩虹永驻。
秘密,在诚信者心里成为责任,在好事者嘴中成为流言,在倾诉者齿间如释重负,在倾听者耳畔荡气回肠。秘密有时痛苦,有时甜蜜,有时精彩,有时无味。有秘密的人丰满而有深度,看不透却有魅力;没有秘密的人坦荡而无城府,好亲近却无意味。
有的人喜欢将秘密告诉最亲的人,无论是快乐的或是悲伤的,以此来排解心中的压抑。当你把快乐告诉朋友时,你会得到两份快乐,而当你把痛苦告诉朋友时,你将会被分掉一半痛苦。所以,与朋友谈心,将秘密说出来,会是一种解脱,心情也会舒缓许多。
有的人喜欢将秘密埋在心底,虽然将秘密藏得很好,却掩饰不住那双有秘密的眼睛。这样的人像海,表面看上去很平和,很沉静,可他的内心世界一定是丰富多彩的。正如深蓝色的海水,把一切都装在肚子里,默默地。
秘密好像心灵的围墙,垒得高,会把自己封闭;不垒,却容易受伤害。
我们生活在这世上,有许多的无奈,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何不活得快乐一点,洒脱一些?不管是秘密少的人,或是秘密多的人,都请将它们看作美丽的回忆吧,不要让这美丽的回忆成为快乐的枷锁,痛苦的负担。
秘密,有一个。
快乐,有一点。
今天,在作文课上林老师告诉我们:“今天我们要用嘴咬出一幅画!”我想:我们用什么咬画呢?
我们马上问:“林老师,我们用什么来咬画呢?”林老师先洋洋得意的说:“不告诉你们!”然后林老师把一袋还没打开的饼干拿了出来,我们立刻垂涎三尺,我们终于知道我们是咬饼干作画了。
接着,林老师拿起一块饼干给我们做示范,林老师开始咬了,她边咬得“咔吱咔吱”响还边说:“真好吃,真香。”搞得我们抗拒不了饼干的诱惑,都快要狂啃了。
林老师一发下饼干,我们就毫不客气地吃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品,我啃了一个不像葫芦的葫芦,还有一个又像乌龟又像狼的东西。看看同学们,有的啃了一个牙齿,有的啃了一个屋子,还有的啃了一个冰块……每一个人做的东西都很奇怪,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得东倒西歪。
我喜欢这节课,因为我们啃出了快乐,啃出了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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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一件有趣的事
脸上长了一张嘴,便总想说话,我以为,用嘴说话比吃饭更重要一些。张嘴说话,说些什么?
“一般,一般吧。”使大多数人生气的是,无论什么轰轰烈烈的惊天动地的情景,总能被我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去,驱得烟消云散。中国儒家文化不愧统治了芸芸众生数千年,其精髓“中庸”二字我就很佩服。一般,不太多也不太少,不太坏也不太好,是为中庸。一般吧,随意地说出口,一份洒脱,一份自然,恰是中庸所追求的境界。
“传说中的,著名的。”这似乎是与“一般”相反的意思。但是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传说,被世人神秘地传来传去说来说去,一定很著名吧!有时生活的色彩太过平淡,就需要些强烈的感觉来调试一下。如果时时发现身边的东西是传说中很著名的东西,岂不很令人振奋?至少,自己心中要这样认为,就算是自己鼓励自己,好吗?
“猪头,猪头肉,这个杂碎,这厮。”总有不愉快的时候,就张嘴骂人。一般来说“猪”是较常见的骂人话,我则偏加上一个“头”字。猪头给人的印象,胖乎乎,圆滚滚,傻呵呵地立在那儿,可气乎?可笑乎?但比之一个“猪”字的感觉好得多。再往下联想,就扩充到“猪头肉”了;再继续,考虑到下酒菜一派,就又有“杂碎”一说。似乎比说“杂种”强?另外一个,“厮”。随便翻开一本古代白话小说如《水浒传》等,满篇可见,形容微不足道的但总像苍蝇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的讨厌人物。用“这厮”作第三人称代词,能得到一些其他方法得不到的,具有古典韵味的快感。
“就我个人认为。”如果我的意见与他人不一致怎么办?不妨拉长声音说:“嘿,就我个人认为……嘿嘿。”先作声明,是我个人的意见,不拿架子压人。提些建议,仅供参考,君取之,善;君弃之,罢(虽然暗自咬牙切齿)。总之,很婉转地表达意见的方式。
“嚣张,夸张。”一般地说,“嚣张”是用来形容敌军的疯狂气焰的,但用来形容自己人也无不可:某人高呼小叫,上窜下跳,不日却干出了惊世之举,谓之“嚣张”。或又有某人干某事,本以为干不成却出乎意料地见其干成了,谓之“夸张”。其实心中是很佩服的,但就是抹不开面子,不说“真棒啊!”“太好了!”,却说“嚣张”“夸张”。因此这两个词可以被理解成夸奖之意。
“只是开个玩笑。”经常看见有人脸红脖子粗地争吵不休,这又是何必呢?不小心干了件令人不悦的事,最好快说对不起;但是又不好意思,使用“只是开个玩笑”来代替——玩笑嘛,就大可不必当真。如果说平日里的征战已太多了,火药味太浓了,那就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吧,也无伤大雅。其实现在会开玩笑,并且能开好玩笑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总是很正经的人倒是越来越多。
“酷。”“酷”这个词源于英语“COOL”,形容人之常深沉,冷峻。虽然那个祟拜高仓健人人玩深沉的年代已经过去,但有时我还会竖起衣领,戴上帽子在路上缓步而行。这时总有人讥笑我,“玩深沉,装‘酷’。”其实这样的走路方式只是个人习惯而已,与“酷”一点关系没有。真的“深沉”应是内心的成熟,对理性,对希望,对未来的优虑使脸上少有笑容,而决不是外表与言行的所谓“酷”。在独自安静的时候我只是放下因长期吊挂而发酸的嘴角休息一下而己,没事儿玩深沉干什么?
“个性。”个性太强烈了就变成“咯应”了。现在年轻人们总爱追求个性,喜欢给自己塑一个与众不同的形象。这本是无可非议的事情,但要是企图以自己的个性来影响别人,就咯应了。爱听古典音乐本是好事,很有个性;但偏要天天把“柴普拉斯”者流挂在嘴边,就有些烦人。再就是有意无意说自己高雅,言下之意别人都庸俗。笑话!这是各有所好,爱听的就是好听的,爱看的就是好看的——何来高下之分?因此那些每每像传教一样想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人的猪头们实在让人讨厌。于是把一切思想埋在心里,可是又想沟通,想交流,想倾诉,想与人分享感受,想得到自以为应该得到的共鸣——但是,终是没有去处!也只好暗里僧恨俞伯牙钟子期之辈了。为了与他人共同,只好说大家都能接受的话语,做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当用夸张的动作令人发笑的时候,自己心中也可得到浅薄的令人作呕的满足——人们往往为了不“咯应”,便把个性也丢了:这时我还愿,还想,还能说些什么呢?
“阿嚏。”房门被一下撞开,两个人冲到我面前大声质问:“喂,你到底说了些什么?你到底想说些什么?……简直毫无意义!你究竟……”我只觉沸血冲头,心潮涌动,一股热气从小腹脉冲上来,积在胸部,翻滚,膨胀,压榨我的躯干与四肢,大脑也麻木了,眼前正朦胧时,鼻子一酸,那股力量势不可挡地爆裂,炸出我的身体——“阿嚏”!
一个喷嚏打出,身体也平静下来;我做懒地抹抹鼻子,只觉体内生息流动,惬意无比—这时我忽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