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春节前夕,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使我们只能“宅”在家里。
这个病毒是2003年非典(又称SARS)病毒的近亲。它有这像花冠一样的“触角”。因此,它被取名为新型冠状病毒。
今天,湖南广播电视教育频道,播出了《在战“疫中成长”》节目。看了之后,我深受启发。我知道了“宅”在家,也有“宅”在家的快乐。比如:在家可以玩玩具、踢足球、打羽毛球之类的活动。
我还知道了一些知识:
1、敬畏生命:如果没有人类的猎杀和贪食野生动物,也许原本寄居在动物身上的病毒并不会侵袭我们人类。这是大自然给我们的惩罚。
2、积极主动:面对疫情我们国家不慌张,而是积极应对,把疫情的损失降到最低。
3、明辨是非:这些天里,我们常常在网上看见有人说什么这个病毒无药可治,只有依靠全球的什么才能治好。而我们要做一位不信谣、不传谣的好市民,这样才能稳定我们的情绪,才能让我们更有信心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4、坚持自律:我们要不出门,不给国家添乱,在家里我们应该利用时间搞好学习,为开学做准备。
从来都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正是那些“白衣天使”们,才会有我们这安定的生活。我想说一句:“您们辛苦了!武汉加油!中国加油!”
“背水阵”和“失街亭”这两场战斗的导演者韩信和马,在战前都想以少胜多,理论根据都是《孙子兵法》中的“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
但是,战争结果却完全不同:韩信大胜,马却兵败身亡,贻笑大方。这是什么原因呢?
首先,我们从战斗的性质上来分析一下。韩信的背水阵是进攻,因而战役的主动权基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马诬要进行的却是防御战,且不是短期的防御。从这一点,我们应认识到:马傻以两万兵去迎战十几万敌军,这场战斗本身就不该进行。防御战之胜负,取决于是否守住了阵地,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守方不应以攻求胜(也非绝对不可以攻为守),况且是守方以少数兵马去进攻!我们不妨假设一下:马诬以少击众,并获胜了,那己方也必有损失。这根本不符合长期防御的精神,只会给以后的防御造成困难。这是马傻在战略上犯的不容忽视的错误。
其次,我们从战术运用上来看一下。韩信的背水阵在战斗中起极大作用,但要注意,不是关键的作用。韩信所指挥的这一战役,成功的关键在于:两千骑兵偷人赵营,换旗易帜,·以引起赵军的混乱。而就在这赵军混乱的时候,自己一方的士气正值高涨,于是就一举将敌击溃。也直到此时,战胜敌人的目的才真正实现。显而易见,韩信没有存此奢望—在背水阵中击垮敌人。背水阵在整个战役中起的作用是力图挡住赵军的攻打,为“易帜”创造机会;而“易帜”反过来也给背水阵中将士的出击败敌创造机会。根据以上分析,我想可以这样认为:韩信的“陷之死地而后生”并没有(实际上也不可能)直接将敌人击败。
而马谩恰恰犯了这个错误—他企图单用“陷之死地而后生”这一兵法来取胜,因而没有让王平来策应战斗。
这样看来,两位将领都依据“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来布置战斗,但他们对它的具体运用是不一样的。韩信用在一个对战役有极大关系的地方(只能说是一个重要的方面,而不是决定性的方面),马傻却不免简单化地运用在整个战役上。这是易被读者所疏忽的。
对以上分析还有一些补充:马傻的时间观念相当淡薄。他屯兵山上,待敌围攻,然后再杀下山来。这样,就显得时间感不紧迫。俗话说“夜长梦多”,马误如此筹划,出纸漏的机会就很多。因为将士们有充足的时间去考虑退缩、投降等生路。这使“陷之死地而后生”的作用大为削弱。而背水阵则大不相同——兵士们面对刀枪只能拼死战斗,否则只有一命呜呼。
此外,战前的一般考虑,两人也差异甚大。韩信确知李左车之计不用后才进兵,表现得很谨慎。他确信敌人绝不会以少数人进攻,为了充分发挥其人多的优势,一定会倾大部而出,这样夺营易帜成功的把握就很大。而这个关键一解决,那就稳操胜券。正是认识到这一点,他才大胆发动了战役。马傻则过于自信.有些傲气。他没想到敌人兵多势众,可以坚壁拒战,困死自己。而自己的人马在绝望中攻击,内无补充,外无救应,仅凭一时的硬拼,成功把握不大,甚至近于冒险,这便等于把主动权让出不少。还有一些因素,可说明马诬不能取胜。例如:他不善听取别人意见,过高估计蜀军的战斗能力,等等,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总之,韩信的计划表面上不十分复杂,但却很周密、完善,从各方面去研究一下,几乎可说是无懈可击;马却由于他首先在战略上,其次在战术上犯了一系列重大错误,所以他的失街亭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