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全家人的生活,整天忙忙碌碌。每当看见妈妈脸上的疲惫,我的心都会隐隐作痛。我想如今我已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为何不能为妈妈分担一些家务呢?于是,我开始主动地帮妈妈洗碗、扫地、整理房间,虽然做得不够好,但妈妈总是满怀欣慰地看着我。
一天,妈妈上班去了,我看着厨房里堆成山的碗筷,心生一股渴望——洗碗。说干就干!我拿起一个盆,轻轻地倒入清水,接着我把洗涤精滴入水中,然后学着妈妈的样子用海绵仔细地在碗内外擦拭,可是碗像一个个淘气的小宝宝,滑溜溜的,总想从我手中悄悄溜走。我紧张地抓住它们,认真地擦呀擦,直到碗底闪亮如新。我如法炮制,不一会儿,所有的碗筷都变得干净无瑕。然而,我心里总有一丝不安,担心洗得不够彻底,于是我打开水龙头,用流动的清水给每个碗“冲个澡”,直到摸碗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为止。洗完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放好。看着干干净净的碗筷,我似乎看到了妈妈的笑容。我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是我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不一会儿,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于是满心欢喜地躲进房间期待妈妈的发现。我竖起耳朵听到妈妈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走到客厅,她激动极了,故意大声问:“是哪个小仙女帮我洗碗的呀?“我忍不住冲到她跟前,腼腆地告诉她是我。妈妈开心地把我搂进怀里,嘴里不住地说:“我家宝贝长大了,懂事了!”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自豪。
我决定以后要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让妈妈好好休息休息。因为我知道成长不仅仅是身体的长高,更是心灵的成熟。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有人说:“人生是一场修行,既要学会铭记,也要学会忘记”。然而有些人、有些事却已深深的刻入我们的心,印入我们的脑海,无论时事如何变迁,我们都无法忘怀永远铭记。对于我来说,我的奶奶就是那个刻入我心,永远铭记的人!
您已经六十多岁头发还那么乌黑,圆圆的脸上时刻都保持着微笑,邻居朋友都亲热的称呼您“钟姐”。不管遇到多少麻烦的事儿,您都微笑面对,您的个子小小的,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巨人般的存在。
我出生因为爸爸妈妈要工作,一直都是您带。听妈妈说我生下来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去医院的路上总是有您的身影,在医院陪伴我时间最多的也是您。您会因为小小的我吃药、打针而自责。您会因为我晚上哭闹,又怕影响家里人休息而抱着我在客厅溜圈唱歌哄我睡觉。所以亲戚们到现在也会一直说我从小是抱大的。每天的餐桌上总有一道菜是专门为我做的,是您选最新鲜,最鲜嫩的根据我的口味为我做的。以至于现在的我时常挑剔妈妈做的饭菜。您总是在每天睡前用您拿蹩脚的带点川味的普通话为我读睡前故事。待我睡着后您再戴上您的老花镜在夜灯下为我织毛衣,一件又一件......就这样我在您的呵护下一天天的长大,我第一次爬行,第一声叫您“奶奶”,迈出的第一步,学会的第一首儿歌。都成为您在邻居、在朋友面前津津乐道的谈资。
命运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不公平。在我5岁那年。谁会想到邻居朋友们眼中那个和蔼、热心的“钟姐”会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倒下,再也没有醒过来。5岁的我还很懵懂,不知道什么是离开。犹记得您“走”的那一天,妈妈突然早早的来幼儿园接上我,出租车上妈妈一直在默默的流泪,小小的我不懂,也不敢问,任由妈妈紧紧的搂住,默默的拉着妈妈的手,下车后就一直跟着妈妈狂奔,我感觉我的腿就没有沾地,就像在飞。小小的我被包裹在大大的隔离服里被妈妈抱着,我终于见到了您,您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冰冷的机器。我呆呆的看着您,圆圆的脸似乎更圆了,胖胖的身体似乎更臃肿了,我看见亲人们都在流泪,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哭,我傻傻的以为您过几天就会好了。妈妈悄悄的对我说:你叫一声奶奶,摸摸奶奶的手,我听话一一照做,抬头看到奶奶的眼角是湿润的。我依稀听到医生跟爷爷说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多年后长大的我才知晓您久久咽不下的那口气是在等我来看您最后一眼。再听我叫您一声奶奶。
我知道您一定有很多遗憾,没有看到我长大,从小学到大学。奶奶您知道吗?我长大了。我懂得很多的道理。我知道您不会再回来了。我想对您说:奶奶有您,真好!虽然您的陪伴只有5年,但是您的爱却可以陪伴我一生。我爱您!我的奶奶。天堂的您能听到吗?
他们很晚才到达迈卡麦尔。在这里既要更换大车,也要调换卫兵,因为要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一点没有喘息的时间,担任警卫的志愿兵以要返回自己部队为借口,不想再护送这些弹药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恩格斯找遍了迈卡麦尔全城和左近的大小村镇,也没有重新找到大车和担任警卫的人。正当他精疲力竭和感到彻底绝望的时候,大约近中午时分,那位他一到这里就曾向其求过援的迈卡麦尔驻军指挥官意外地不知为什么竟给他调拨了一辆大车和一个卫队,而且是一个有十五个人的挺排场的卫队呢!这很可能是指挥官考虑到当前形势不妙,想以冠冕堂皇的支援为口实分散自己的队伍,以便推卸自己的责任,求得个人的自在。 恩格斯那有闲心去猜度这位难得的恩人的真实动机呢! 他立刻收下了大车和卫队。
这个卫队里的十五名志愿兵都是普法尔茨深山密林中的人—都是一些无知、野蛮和抑郁的小伙子。恩格斯心想:“鬼知道,是他们保护你呢,还是你要提防他们,别让他们把你干掉呢1?"。可惜,情况紧急,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恩格斯刚要下令出发。恰在这个时候,从迈卡麦尔北郊突然驰来一队骑兵。跟在它后面的是步兵、炮兵、轴重兵……。狭窄的街道上顿时充满了慌乱退却部队的野蛮的叫骂声。恩格斯起初没有弄清这是哪股部队,后来马上猜到了,这肯定就是他昨天在纽施塔特所碰到的那股部队。就是说,泰霍夫昨天已经告诉他的,向斯拜尔的进军取消了。看来,已决定直接向南方退却,大概一直要撤到克尼林根大桥,尔后再从那里渡到莱茵河右岸去。 唉,真够呛,部队望风而逃,毫不抵抗。
但不管怎么样,他决心要把弹药送给自己的部队,他一定要办到。为了不被这退却的人流给吞没掉,应该马上出发。 ,“出发!”恩格斯下了口令,亲自在马身上抽了一鞭子。 道路平平坦坦,没有上下坡,一匹小马拉着大车并不显得费劲。恩格斯和那些抑郁的卫兵跟在后边。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顺利行程,前边已经看到欧芬巴赫了。恩格斯满心以为,维利希和部队一看到他运来的弹药一定会欣喜若狂!
“哗哗哗……”我又听见了妈妈洗衣服时开水的声音,想:平时妈妈既要上班又要照顾我,还要担起家务活,一定很累,我去帮帮妈妈吧。说干就干,我往洗衣台走去。
“妈妈,我来帮你洗吧!”我大叫一声。妈妈微笑着对我说:“媛媛不用了,你去看电视吧!”
我听了,撒娇地说:“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帮你洗。”
妈妈拗不过我,给了我一双袜子让我洗。
我飞快地拿了一个盆子,装满半盆清水,把袜子放进去泡了泡,然后拿起一只袜子,搓呀搓呀。
该打肥皂了,我把肥皂打在袜子上,弄出泡沫来,再搓,泡泡由少变多,但是搓不掉上面的脏东西,我正想问妈妈该怎么办时,却看见了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想:能不能用刷子来刷呢?我试了一下,泡沫变成了黄色的了,我知道脏东西掉了,我使劲的刷了起来,一会儿袜子真就干干净净了。
我把袜子清了一遍,把它晾晒在了专用的架子上,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