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的清晨,
阳光轻手轻脚地走来,
一个不小心,
还是吵醒了花儿,
花儿真是好脾气,
睁开惺忪的双眼,
冲着阳光,
绽开了笑脸。
江边的清晨,
阳光轻手轻脚地走来,
一个不小心,
还是吵醒了花儿,
花儿真是好脾气,
睁开惺忪的双眼,
冲着阳光,
绽开了笑脸。
清晨的阳光躲躲藏藏,终于洒在了宿舍里。阳光悄悄地、轻手轻脚地射在我的眼睛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我的硬币呢?”
6号床慌慌张张翻开床,东摸摸,西看看,又把枕头、毯子、被子扫荡一番,这些都被扔出了床,掉在地上。
他忙得大汗淋漓,“呼——呼”直叫,如同一架小风车。等他把床整理好已经七点了,宿舍只剩下我和他,还有宿舍长。
突然“啊”一声,我摔倒在地,等回过神来,我发现“罪人”竟是6号床。
“怎么,疼了?”他“哼”地一声扬长而去,拿了鞋才对我说:“就是你偷了我的硬币。”
“什么?”宿舍长嘴巴张得如同可以一口吞下一条鲸鱼。“不可能!”他把头摇得像一个波浪鼓,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好像在问我干了什么。
“怎么不可能,昨天你抢了我洗澡位!”我说道,怒气冲冲地喊。他吼着:“所以你才盗我的东西?”他昂首挺胸活像一个将军。
“这……”宿舍长又哑巴了。不一会,又醒了,当了一个和气僧,东劝劝“莫生气”,西说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6号床脸上的怒气慢慢失踪了,而我也平静了下来。宿舍长看我们消气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都多少次了,一个硬币……”
我默默一想:我刚才好像是不是太大声了,不应该这样,可……算了,和他道个歉吧。我扭头90度鞠躬说了声:“对不起!”
抬头发现他也像我一样道了歉。就算了吧,我们说说笑笑的和宿舍长走去餐厅。那一枚硬币呢?他一定就暗暗地躲藏在某个角落
夜晚10点多,当我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里的时候,里屋的灯‘叭”地亮了。 “是柴刚吗?”随着妈妈的话音,爸爸、妈妈从里屋走了出来。我惊恐地望着爸爸,眼瞄着退路,以便爸爸挥起拳脚时夺路而逃。爸爸没有走过来打我,妈妈也拐进了厨房,奏起了锅碗瓢勺交响曲。我的快要跳出来的心又向下落了落。 爸爸一直低头不语。他生气时常常这样。 心站着干啥?还不快洗洗手吃饭,” 妈妈的话像特赦令,我逃进了一生间,反手关上门,拧开水龙头,故意哗哗哗把水放大,借它冲掉我的紧张。 我喝了几口凉水,长舒了一口气。爸爸和妈妈怎么还没睡?是在外边找我刚刚回来?我忽然觉得:我很晚才回家,他们一定急坏了。我洗了手脸,又洗脚,又洗腿,一遍又一遍。我真怕看见爸爸和妈妈。
“饭热好了,快点旦”又是妈妈的声音。 我只好结束了卫生间的持久战,磨磨蹭蹭地坐在了摆好饭的桌子前。虽然饿得要命,还是轻轻地吃,细细地嚼,慢慢地咽。我偷看了一下康巴丝石英钟,已经午夜了。 爸爸终于打玻了沉寂:“孩子,陈老师来过了。”很平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我心里还是一颤,含在嘴里的米也不动了。爸爸揭开了我最害怕的一页,我等待着倾盆大雨的到来。 又是一阵沉寂,没有接二连三的质问、训斥和责骂,爸爸出奇地平静。也许,这就是课上说的暴风雨来到之前? 陈老师家访,这是我料到的。今天下午第3节课,我在教室里和一位同学打架,那同学给我一拳就y我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向他踢去。
随着一声“唉哟”,一个人踉跄一下,扶住了身旁的课桌。我‘看,是陈老师,我这一脚正踢在他的腿上。陈老师尽管装着没事,我却知这一脚的扮量。全班同学都愣住了,紧张地望着强作镇静的陈老师。我吓坏了,推开同学,冲出了教室,留下了陈老师焦急地呼唤: “柴刚……”我跑了好久,跑到了一个谁都不注意的地方。直到饿得难以忍受,才悄悄地溜回了家。 好一阵,爸爸才平静地说:“陈老师说,叫你参加体育队。” 什么?叫我参加体育队?不是爸爸说错了,就是我听错了。我抬头怯怯地看爸爸,爸爸似乎毫无表情,也不看我。转头看妈妈,妈妈苦笑着点头说:“是的,陈老师说你爱体育,跑得很快,说你会成为一名好运动员。” 我再也吃不下饭了一一其实才吃了一点点。我不知不觉哭了,眼泪滴进了碗里,洒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