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掠过她的身体,仿佛间在她身上看到光有了形状。
几年前曾是一名业余的戏曲演员,在国戏表演过,也在参与过各项比赛,多少有些自傲。但迫于学习压力和兴趣的渐失,我便萌生出放弃参演的想法来。因为每部戏中都只能混数参演个小配角,心中自然不甘。那段时间的集训中只我一人烦心。于是不久后辞去社团位置,离开了戏社。
一日随母亲登门拜访多年未见的友人,路过一间别院时听到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戏腔,不知是谁正捏了嗓子唱小曲。一时兴起敲了敲门,曲声蓦然止住,约莫70多岁的老人笑容满面开了门。
“您方便吗,我想进去听听。”我说。
她欣然答应,邀我进了门。院中很窄一方天地,却被老人打扫得整洁干净。庭院中栽了几株杏,养了一只黄白花猫,正悠哉躺在青石板上晒太阳。寻了凳子,我与老人攀谈起来,得知老人曾是专业的戏曲演员,退休后清闲在家,却保持着每日开嗓练功,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从与她的对话中我也了解到些新的知识。
“这个年代戏曲不吃香啦!年轻人都不喜欢听,又苦又累还挣不到钱。”老人说,话中夹着淡淡失落。我点点头。
老人唱了几曲,天色渐晚,我只得匆匆与她告别。之后时间充裕时,我便都会去到那家小院,听老人给我讲她的故事,有时听她唱上几曲。
一次她得知我放弃戏曲,便问我缘由。
“就像您说的一样,没意思也没人看。而且我总是小配角,不受人瞩目。”我答。
老人笑笑,起身回屋拿了件艳红的水袖披上。
“那就当自己是主角好啦,就按主角去演。我年轻时也演过不少小角色,但从没当过自己是配角。配角有何不好啦?”
水袖腾空起,洁白似流水般柔软,抚过春风。光影斑驳地从薄薄水袖稀疏透过,照亮了老人周身。那刻仿佛若回到几十年前的舞台下,我看着年轻时的她舞于台上,手若兰花,两颊薄红。突然意识到,角色似乎也未必那么重要了,而真正让人沉醉于其中的,何尝不是那悠扬调子缓缓磨来、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般的优雅呢?我所向往的,便也不是舞台上灯光齐聚一身的夺目,只是像老人一样,独自在一小方天地沐浴着阳光的照耀,更让人温暖、喜悦罢了。
登时顿悟,回家后联系上社长,再次回到社里。暑假集训的繁忙,使我无法抽身再去探望老人。不久后前去外省比赛,当天不幸遇台风登陆,比赛路上只见枝干被吹得折断乱飞,阴云演化为雨水,狂风伴着雨点猛的杀来。
好在比赛顺利进行,也夺得头筹。舞台刺目的灯光下,眼前却若隐若现那位老人坐在台下欣赏般。出了门一身轻松,台风已离去,天空还飞涌着大片大片的云。灼灼夕阳从指缝间流过,于是握紧拳头。
我将光抓来,并想带回分享给那位教会我“抓光”的老人。将手贴至胸口,不知是否是那把阳光的作用,将我心头照的温暖而明亮。
掠过我生命的优秀作文
阑珊灯火,星星点点地掠过窗前。那一点暖橙的色调骤然亮起,又窜向原野,消失无迹。四下悄无声息,这个世界匆匆与我擦肩而过,留下一些支离破碎的过往。
有人在铺下吃方便面,过了些许,嗅觉中枢适应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火车在铁轨上一节节驶过,惹得车厢一阵阵细微的震动。灯光打在节骨分明的指上,留下一抹倾斜的阴影。
那些黑暗中仅存的灯光被车窗一个一个抛弃在身后。就这样,那些昏沉的,璀璨的,柔软得仿佛伸手便会把它渲染开来的灯光飞快而又坚定地掠过我的窗前。——就这样,那么坚定有力地,被抛弃。
在一场盛夏的大雨过后,迷糊地刚睡醒,便忽然接到了男生的电话,一边慢慢地爬起,一边笑着慵懒地和他贫嘴;理直气壮地拿着本练习本,坐在他同桌的位子上,扔给他一道题,看着他手中的算式在铅笔的圈圈点点中揉成几个数字,再优雅地勾出答案;他熟练而又沉稳地持着作业本,淡然地讲评题目,匆匆回首,对上他半眯着的眼睛,他慢慢勾起一个笑,窗外的阳光灿烂的离谱。
记得更清晰的是,窗外的樟树,巨大而古老,那些在夏天茂盛着、张扬着、肆无忌惮着。还有阳光,大把大把镀在一切温暖、朴实的世界上。风鼓动树叶,在阳光下点燃起金色的光斑。
在庸常的某个夏天午后,女生不经意间在窗台边上翻弄着幼时的小玩意,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在陈旧的铁盒里安然地沉默着。她托起一只小小的千纸鹤,忽然记起这是男生给自己的。毕业前漫不经心地给男生一张纸,笑着道:“帮我做只千纸鹤吧。”喧闹的教室里,细碎的阳光掠过窗格,倾落一地。
那是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天。走出校门等待红绿灯,好友在身旁说笑,同学们簇拥在一起,毫不吝啬地分享阳光。那是初夏的阳光,欢悦而温柔,呈出一种透明的暖色调。男生在一旁儿,和同学们说笑着。男生的头发在阳光下变成一种淡淡的棕色,细细的、软软的。脖子后面的那块皮肤被阳光拂得痒痒的,发烫,有一块湿湿的汗渍藏匿在衣领后面。
女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让我抱你一下吧。”男生还未回过神来,女生已经抱住了他。他的身子骨长开了许多,女生用手环住他的肩膀,不大不小,刚好环住他,女生闭上眼睛,视网膜上呈出一种炫目的暗橙色。他的背温暖而厚实。“啪嗒”一声,阳光被碎发切割成细细长长的摸样,萦绕在额前,锁住了时间,和过往。
女生翻弄着手中的千纸鹤,渐渐地挑起嘴角,刚想放下千纸鹤的那一刻,凭着略带着些灰沉的日光,千纸鹤背部那点淡淡的字迹模糊地撞入眼帘。女生怔住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点难受,她小心翼翼又快速地拆开千纸鹤。那满是折痕的发黄旧纸上是一个人的笔迹——再见啦。
再见。
女生突然觉得有点难受,于是蹲了下来。用手背堵住嘴巴,让眼泪毫无预兆地“啪嗒啪嗒”砸下来。
绿灯遽然燃起,女生松开了手,从男生身边掠过。甚至——来不及回头再看他一眼,甚至——忘了再道个别。
——就这样,那么坚定有力地,抛弃过往。
沉默而老旧的古樟树上挂满了名为盛夏的果实,那些丰盈的果实在某一个质点猝然炸裂。匆匆回首,男孩站在一片深深浅浅的光斑中。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勾起一个笑容。那些鲜绿的果酱溅了他一脸。
偌大的教室里,阳光张扬着,茂盛着,肆无忌惮地倾斜一地。
凌晨的班机又误点了,我窝在等了许久的飞机的座位里,已然有些倦意了,而过道上的灯依然明晃晃的,窗外是一片寂静的黑暗,那片阑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安静着。我蜷在有些逼狭的座位里,灯火黯然,机舱内关闭了灯光,等待起飞,窗外远方的点点灯火的灿烂显得过于柔和,仿若要融入了黑暗。
笨拙的飞机在缓缓地滑行,在一片黑暗中,身体随着一种奇妙的触动,我们飞上了天空。窗外依然一片黑暗,而城市那些闪烁的光芒猝然盛开,飞得越高,低处的灯红酒绿就越细小,越璀璨,渐渐的……下面成了一片灯火弥漫的世界,陆光怪离,在一片黑魆魆的寂静中,一如既往,安静地停留在远方。
灯光骤然闯进视网膜,一瞬的明亮让我想起的却是一个女孩。在动荡的车厢里,阖上眼,头靠在我肩上,在沉默中分享一只耳机。
在这个迷惘的世界,我们遇见过很多人,然而有一个人——你们穿着同样的校服;在拥挤的车厢里谈论着同一个男生;没心没肺地互相讽刺着,不约而同地放肆大笑;诋毁过,咒骂过,却在不经意间一如当初。
这才是我关于好友的记忆。正是最好的年华,有一个人用最美好的年华陪你走过。在周五抱着吃遍银泰的念头丧心病狂地冲向银泰;张牙舞爪地扑到对方身上,装模作样,一拳拍在她身上;打个电话能打个半个小时,兴致勃勃地讨论动漫新番。听一样的广播剧;看一样的电影;听一样的歌手。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喜欢和她在一起,不由自主地对她好。所谓,好友。
而在我印象中更清晰的是一个夜晚。在与同学在杭州乐园疯了一天,从地铁下来夜幕已经织上了树梢。我们两个就这样,在匆匆忙忙杂碎繁忙的街道寻找回家的公车。路灯倦怠着。B2车辆在我们身旁掠过,可就是找不到车站。我们在倦怠、焦急中走着。
到车站时,两个人都疲倦的只想睡觉。车上无座。她用手撑着扶手,我顺手将她耳朵上的一只耳机摘下,自然地塞进自己的耳朵里面。这是她时常说起的那首歌,温润的旋律在耳边缓缓响起。我记得很清楚,是音频怪物唱的《浮生未歇》。“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
正逢有人下车,她便拉我坐下。她在左边,昏昏沉沉中,我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灯光交融在一起,忽明忽暗,变成许许多多模糊地光晕,好似一派火树银花。半睡半醒中,一个沉沉的物体靠在了我的左肩。我侧目,她安静地闭着眼睛,在我肩膀上找到了个安逸的位置。那一言不发,却又那么心安理得的'摸样,让我恍惚间醒了。
繁杂的霓虹灯打下淡淡的光圈;有人从店里走出来,抓着一袋食物,行色匆匆;穿着长裙的女人踢啦着凉鞋,在路口拨弄碎发。而在动荡的车厢里,她微敛着眉心,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车窗外,灯火投下点点斑驳。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响。
但,我们还是会在距离和时间中远离。会忘记她抬起眼眸,勾勒出眉间蹙起的纹路;会忘记她装作漫不尽心地递给自己的项链上面写着“best",而自己手里握着的那条项链上写着“friend";也忘记了是谁和自己在车厢里对视片刻,不约而同爆发出的大笑,引得多少人侧目。有一天,不再是她陪你走过未知的岁月,说好的形影不离,我们都输给了岁月。
在这几千米的高空中,我第一次感觉思维可以跟不上身体移动的速度,笨拙的飞机拖拉着巨大的引擎,沉闷地轰鸣着。于是我闭上了眼睛。可我忆起的还是她,在动荡的车厢里,神色安然地靠在我肩上,窗外的灯红酒绿掠过他的脸庞,悄无声息。我的耳朵里塞着的那只耳机里,有个温润的声音唱到:“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
于是,在那黑暗中,昔日的灯火融化在一起,交织成一条河流,淹没我的口鼻。她站在河对岸,怔怔地看着我,手里抓着一只耳机。
谁记得,谁忘记。是谁在很久很久以前偷笑着伏在你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梅雨之后久违的阳光洒满了过往。
当深夜从机场回来时,已经凌晨了。从出租车上下来,帮父母拿出行李,从小区门口像三只笨拙的熊,拖着大包小包,缓慢而又坚定地回家。
昏黄的路灯打在有些潮湿的水泥地上,泛起一些细碎而又沉默的闪烁;三个人的脚步错乱而又沉稳地走着。我拖着的行李箱,车轱辘在一片略带着些暖色调的夜空下单调而又纯粹地扯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动。单调的小区楼,在一幢幢黑魆魆的窗户中偶尔点起的明亮,不动声色地沉默着。
走吧,我们回家。
母亲按着电梯键,我站在楼道暖烘烘的光线下等待父亲温吞的脚步;父亲把钥匙插进锁孔,“啪嗒,啪嗒”,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拉下电闸骤然亮起的灯光,让我想起放学回家后,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水笔“唰唰唰”划拉着字迹,门锁被不紧不慢地转动,母亲走进来反手关上的门会带动书房的门一起细微的震动。
开始学会了分辨他们的脚步。那个懒散而厚实的脚步带动着软绵绵的拖鞋在实木地板上“踢踏踢踏”地敲动的,是父亲;母亲急促而有力地在地板上打击出连贯的节奏。父亲对吃的特别在意,自己腌的肉太过咸,被母亲讥讽道“重口味”;夏天一身汗回家,大大咧咧地打着赤膊,踢踏着拖鞋,大裤衩,颇具北京胡同老爷们的市井味儿。母亲身材娇小,晚餐后便窝在沙发里,我一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对抗战剧情有独钟,母亲煞有介事地道,她只是在学习剧中人的谋略罢了。
也有咒骂过,诋毁过,用最恶毒的话把对方攻击得支离破碎,但那又如何?无论是精疲力尽甩上的房门;还是声嘶力竭的抱怨;也有过无奈,手足无措,但那又如何?依然会调侃着,数落着,肆无忌惮地大笑着。会想:哦,他们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会告诉自己:要对他们好一点。因为他们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把最好的给我们。习惯性的拨弄着蔬菜,把肉给留下;习惯性地走进厨房,在一天辛苦奔波后不动声色地劳动;习惯性地对自己好。你可能不太清楚地了解过,但你知道,他们是对你好的。
也会想:哦,要对他们好一点。有一天。他们会变得很老很老,那时的你不再会说长大后要嫁给爸爸,也不会再向妈妈死皮赖脸地讨零花钱,因为他们已经太老太老了。那个时候,他们会像小孩子一样固执,如同幼时的你一样。那个时候你也要有个习惯:把最好的给他们。因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对自己爱的人好一点。
在很久很久以后,你依然会记得,有两个人,给了你那么多的温暖和爱。在多久以后呢?久到你再也看不到他们两个。也有做过很多坏事,好在自己不是一个坏人,因为我也爱他们。
一只不太好使的电视遥控器;待到月中大呼小叫地冲向父亲讨零花钱;第一次给父母烧饭时锅碗瓢盆的大合唱;还有……嗯,譬如说,在半夜偷偷摸摸地爬出去拿父亲的电脑,刚摸回房间,就听见开门声,开灯声,紧接着的是父亲冲出来的声音和一句异常清晰且淡然的“我的电脑呢?”,当时那种万念俱灰的的感觉……这才是家的庸常。即使家再平常陈旧,即使生活再琐碎杂乱,我也相信,这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原创投稿就到 )
而灯火打开的那一瞬间,想起的还是母亲开门进屋的响动,那些暖橙的色调交织着翻炒饭菜的声音,还有紧接着的父亲走进屋的脚步,零碎而又细微的曲调,打击着纷纷的节奏。然后就这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也就这样吧。
——嗯,走吧。
走吧,我们回家。
就这样,像那些在黑暗中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灯火,照亮了小巷一隅名为过往的砖瓦。我会走过,缓慢而又坚定地错过他们。当我独自面对一片黑暗的时候,我会清楚地记住:在我身后,曾有一盏灯火,无声的点燃了我的此去经年。至少,他们从我生命里掠过。
——缓慢而又坚定地,从我的生命里掠过。
【掠过我生命的优秀作文】
徐徐微风,掠过盛夏,迎来爽秋,天气骤凉,试问,人何以安?
——题记
树舞成风,云涌成雨,浪卷成花,我们都是茫茫人海中的沧海一粟,无谓多少,无谓成败,无谓好坏,我们平凡着,在大千世界中平淡而宁静的度过一生,我们也不平凡着,在滔滔江水中,用青春乘风破浪,也曾一度潇洒过。
春蚕到死,蜡炬成灰,春秋易逝,年华不复。犹记当年欢声笑语,或追逐,或嬉戏,或调侃,无比乐趣,青春的时光是甜的,哪怕现在想想呢,只是回忆,或许就会偶尔在梦中笑醒了吧,而如今呢?我们大多已各奔东西,距离拉长了联系,或是繁忙,或是遗忘,已是少有往来。大家都还好么?每每回想起当初之时,总感觉风呼呼的吹着,在耳畔回荡,有人说,对朋友的思念是可以通过风不远万里传递过来的,那么千里念君行,君安好乎?
青春同样也是苦涩的,不仅仅只是奋力高考的那几百个昼夜,更多的还有叛逆的后果,我们会时不时和父母顶嘴,动不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亦或暗恋某个她或他,也会为其喜,为其悲。那段年月,就算再苦,仿佛总可以度过,因为我们始终笃信:生活不只有眼前的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不得不说,我们都是青春乐章中的音符,或高或低,或尖锐,或沉闷,不同的节奏,注定了我们终究又有一个与他人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回忆,光是想想,都会很激动吧。哪怕有泪水呢,就权当远方在下雨吧,毕竟有了雨天,才有了彩虹,才有了天边的美丽。
青春里的日子,同样也是迷茫的,有一段时日简直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总是觉得事与愿违,整天唉声叹气,仿佛全世界都与自己过不去,绝望时这一刻的主旋律,那时的我们会咒骂人生,咒骂社会,咒骂一切与自己的对立面。似乎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的青春我做主,那是不可一世的我们,虽然有些失去理智,而且感性的可怕,敢爱敢恨,但至少有一点我们是对的,我的青春就是我做主,谁反对也不管用,原来我们的青春竟也有如此疯狂的时候,对,我们干过很多出格的事情,有时会三五成群的到处嘚瑟,有时也会成双入对的扎老师的眼睛,有时也会放狠话害的某个同学几天不敢大声说话,最后惹来一片嘘声,引的老师直说:“你们啊,简直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了。”而我们却还一个劲的起哄,还有用力鼓掌的,时间一晃真快,老师们早已桃李满门,双鬓斑白,直到现在我们或许才发现,当年的我们是有多么的傻,我们所做的一切,除了对自己无益外,对老师一点妨碍都没有,也只有今日,当我们走出当年的圈子,才恍然大悟的惊呼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果然,奋进中的青年,药还是不能停啊!
青春是从什么时候才有了梦想呢?许是青春来的那一刹那,亦或更早,许是小时候吧,当家长或亲戚问起我们长大后要做什么时,我们会很自豪的说:“我要当xxx家。”那时只要谈起来都有一种优越感,是孩子的天性所致吧,但是想想看,我们才长大几年啊,羽翼尚未丰满,现实的露骨已将你我词的遍体鳞伤了,再也找不到那时的天真,活泼,换来的是整日的愁眉苦脸,还有手机不离手的固定模式,所以梦想也是换了又换,从当个XXX家,到要靠什么样的大学,而后到如何养活自己的问题,令人不解的是,甚至有人说:“梦想,梦想,梦中想一想就可以了,何必要实现呢。”我只想说,敢想就敢做,我们的青春拥有的不应是畏手畏脚,而应是勇往直前,无坚不摧,而这样的青春才是无憾的,美丽的,疯狂却不荒唐的,甚至当我们老来回首时,还能骄傲的对在面前夸耀的年轻人说:“小伙子,你干的事情,都是我玩剩下的。”
正因为是有梦想,我们在青春的路上,即使走了许多弯路,但我们仍然领悟到了真谛,欣赏到了风景,找到了智慧,成就了自我。虽然它一直在变,但是初心未改,初衷未变。这样才能找准自己的位置,有了自己的个性,找到了成功的自己。
我们都会老,这是自然,无法违背。但是,只要你愿意,青春是不会老的,哪怕你已古稀之年,仍然可以挺直腰板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我之青春,如若微风拂过,掠过盛夏,迎来爽秋,天骤变凉,试问,人何以安?曰:“廉颇虽老,尚能饭矣。”
太阳掠过梢头,鸟儿在微黄的天空上飞翔,农民伯伯早已在农田里劳作,而我却刚刚从被窝里出来。
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刺进我的双眼,朦胧中看到一个庞大的身躯在屋顶上忙碌着。哦,是我的姥爷,在晾晒玉米呢。
我的姥爷年逾七旬,身体很健康。这不,又在屋顶上干活呢。我也准备到屋顶上去帮他,刚上去,我就看到那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背影在推玉米,他好像并没有看到我。我上前就拿起工具干起活儿来。姥爷望了望我,我也像姥爷那边望了望,彼此都没有说话。
姥爷是一个干活的好手,他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即使掉一粒玉米,他也会数落你做活不认真。而我,那就别提了,一干活就要被姥爷数落。但我总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当回事儿。我干了不大一会儿,好累,农活要的真是体力啊!我实在是干不动了,便对姥爷说我累了。姥爷只是对我笑笑说:“人活着那天不是累的?没有人生来就是轻松的,如果不累,那岂不是白来世界一遭?”
姥爷给我递了一瓶水,我看着他那粗糙的大手,满是折痕,抬头望,姥爷慈祥的脸上,布满皱纹。姥爷一刻也没有歇,又拿起工具干起活。
装玉米时,姥爷扛起一袋玉米就走,但没走两步,踉踉跄跄的摔倒了,我扔下瓶子向姥爷奔去,把姥爷扶起来,姥爷只是苦笑,说道:“老了老了,干不动了。”我顿时热泪盈眶,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连忙扭头擦掉,生怕姥爷看到。
太阳落山了,我和姥爷坐在台阶上,姥爷对我说:“这一天是不是很短,这就要晚上了。这人一辈子也很短,转眼就老了……”面对这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对姥爷笑了笑……
“人活着那天不是累的?没有人生来就是轻松的,如果不累,那岂不是白来世界一遭?”这句话我一直牢记在心。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想到这句话,我就会鼓起勇气向前冲。
群殴掠过水面,指尖划过湖面,一束长发飘扬,一丝醉意映衬晚霞,夕阳也只剩下半边,焦虑围绕着一艘小舟,小舟之上,一位彩衣飘逸的女子,手中的浆在水面上溅起了浪花,在渺茫的薄雾中,女子的容颜变得清晰,那便是李清照。
推开你心灵的大门,纸墨的香气扑面而来,优雅的琴声传入耳边,在这诗词的海洋中,你一身傲骨,飘向思想的极限,然后,他走进了你的世界,一对凤凰便一起飞向天空的边际,一道闪电划过,击中了你们稚嫩的双翼,你们便迷失了方向,在风雨中,他的羽毛黯淡下来,无尽的寂寞和虚伪的面孔是拼尽一切所能换来的,也仅仅只有这些,在这一点点的愁绪中,
一颗星星悄无声息的坠落了,坠落在了海洋的深处。
在坠落的同时,你身上的光芒大增,给与人们黑暗中的光,这光的背后,是多么动人心弦呀:一阵秋风吹过,一朵朵淡淡的黄花落霞,小窗边,一个孤独的身影,正仰望着天边那寥落的大雁,大雁羽翼边的金月中,映衬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那是你用全部心血换来的一杯用极致之愁所换来的泪酒,苦涩而又悲沉,一饮而尽,被那万点愁苦而流出真诚的泪水,融入那冰冷的玉杯。
凑齐你心中的愁绪,拼在一起,用力甩向明亮的蓝天,让轻风带着它飞向遥远的北边。
风,从湖面掠过,留下粼粼波纹;阳光,从云中穿过,留下丝丝温暖;岁月,从树林中穿过,留下圈圈年轮。我从时光的大舞台走过,留下了无线的回忆,这些回忆充满爱、关怀、友谊,一直伴随我走到了今天。然而,给予我最多的爱的人是您----妈妈。
旁晚时分,我突然感觉浑身无力,一阵眩晕来袭,头一阵接着一阵地痛。您见了,急忙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对着我的额头量了量。“滴”的一声,您放下体温计,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我发烧了。您扔下了体温计,用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说:“怎么这么烫啊,不行,不行,我们只能上医院。”说着,您一把拿起车钥匙,拉着我,往汽车奔去。您让我做好了,您却连安全带都没有套,就开着车子,往医院奔去。
早晨,一缕缕温暖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我逐渐苏醒,发现我自己躺在了病床上,完全想不起来,我坐上车后经历了什么。这时,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缓缓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您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您说:“还是有点烫,不是已经打过镇了吗?快点把药喝了。”我接过了碗,发现您的手不像我们那样光滑细嫩,而是粗糙干燥的。我抬起头,打量着您,发现您的头发中有数不清的白头发,眼角的皱纹也多了不少,黑眼圈也十分明显。我看着您,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口中的药也越发苦涩了。我强忍着泪水把药喝完,把碗放在了柜台上。一缕缕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温暖。您便轻声地问:“还难受吗?”您的眼中流露出无线的疼爱与怜惜。
考完试的我,失落地拿着试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害怕您骂我。我回想起了以前您在我考试考的不好的时候打我的场景,我不禁全身冒着冷汗。到了家中,我脱了鞋,准备回房时,您却突然冲了出来,问:“今天考试考了几分?”我胆战心惊地説:“我…我只……考了61分。”我以为您会大发雷霆,但是您却没有,而是耐心地教我怎么做。
正是这几十年来不曾承诺的亲情,叩动了我的心扉,温暖了我的灵魂。清晨,伴我出门的,是您;傍晚,伴我归家的,是您;伴我入梦的,还是您。您给予我太多的爱,我对您有太深太深的感激。
穿越大山,掠过海洋,度过四季,每一次的旅行我都是那样期待,它们有自己的“人文奇观”,各有各的韵美,但是,有座山峰的那一角,让我永生难忘。那是我第一次见云海,那真是“美丽至极”,随风飘动的云把那山衬托的很高大,很壮观。我可真希望有一架云梯,登上那美丽的山峰,享受在一片云海的舒适中,去抓那松棉的云朵。空中丝丝缕缕的雾,在空中飘荡着,让那秀丽山峰散发出神秘感。
那座山,我去过四次,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在那里,一场雨,就可以掩去冬的寒风,是谁?带给我们醇香的泥土,带给我们绿色,带给我们“芙蓉泣露香兰笑”?在山峰的那一角,我发现了她,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春天,春天的到来,使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是春天,让山里绽放了我喜爱的海棠,阵势让我想起朱自清先生的“春”里的一句话:“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那一角,让我看到小草的苏醒,拂去寒风的气息,唤出山中花朵迷人的芬芳,老树看遍了天空从红晕到碧蓝,再到戴青。记得,爷爷告诉我:“在这一角,没必要去找到天堂,春的湿润是世上最美的地方。”在这里,会想起爷爷的笑,站在这里,我想到梦的远方。风来到时,河水波纹在荡漾,风停时,鸟儿在欢乐飞翔。我想起“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再次站在那一角,我留恋了春天,盼望了夏天。清新洒脱的空气,拂去我的烦恼,净化我的心灵,洗清我的怠倦。伸出又缩回的手,只怕惊落那一抹翠绿。我还记得,那场雨不像春雨一样柔和,不像秋雨一样洒脱,它粗犷,它强大,这让我回味过去的她,那也是这样的天气,雨噼里啪啦的打破每一个事物,就像开一场演唱会,真是惊心动魄!
随着逐渐枯萎的叶子,秋姑娘带着风儿来到了这里,看看漫山遍野的红叶,我想到“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再加上金黄的落叶,真是“美不胜收”。我喜爱的,是秋天的夜,“阴晴圆缺”,是月永久的规律,明月洁白的脸颊洒下柔和的银光。心里没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乐观信念,但眼前有“昨夜星辰昨夜风”的夜景之美。
最后一次去那一角,是去年冬天,绿色代表生机,金色代表丰收,想必银白就代表雪花吧!冬将霜花送给房屋、汽车和大地。霜花虽不是五彩缤纷,但是很宝贵,相同的叶子,相同的衣服,但你能找到相同的霜花吗?小房子上方飘散的炊烟,使我想起“远上寒山石径斜”,这就是“白云生处有人家”吧!这就是最后的那一角。
春天,那里生机勃勃;夏天,那里心旷神怡;秋天,那里有习习秋风;冬天,那里结满霜花。转眼间,一年了,山峰的那一角还在吗?还是我熟悉的它吗?希望,那天,我可以回去!
一片落叶,从眼前掠过,飘忽不定,引起了我的注意。
顺着叶落的方向,我看见微黄的树叶在树枝上摇摇欲坠,仿佛不堪一击。落叶似雪花般飘落,时而起,时而落,好似风的玩具,只有玩腻的时,才会被轻柔地放在地上。
我捡起一片叶子,与初春的叶子相比,它变了。经过岁月的洗礼,它已从嫩绿变为枯黄,完全失去了生命和活力。着不正如人的一生从婴儿变为老年,再慢慢走近死神吗?
在我心中积攒已久的疑惑也在这一瞬间被叶给解答。我曾埋怨过时间过的太慢,也万分不懂为什么大人都想回到小的时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年少意味着身体健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没有日夜劳作的辛苦,更没有柴米油盐的困扰。年少意味着生命的开始,也意味着未来的无限可能。身处如此美好的季节,我更应珍惜时间,享受青春的美好。
看着那地上的落叶,欣赏着这秋天独有的风景,我的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
感谢落叶,让我成长了。我会珍惜我的生命,在以后的日子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成为完美的自己。
清风掠过树梢,把绿叶吵醒,绿叶又窃窃私语将我唤醒,我穿上衣服走出门外。
来到小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挺直的假山,那假山上长出了许多绿色的蕨类植物,从蚂蚁的角度看,山上长出了一棵棵能遮风挡雨的大树。这些植物代表着什么呢?代表着春天来了。在假山下的水池里有许多小鱼仔和一些大金鱼,它们看起来有些冷,都躲在假山脚下呢。
接着,闲着没事的我四处乱转,随便坐在休息亭里,我看见在一棵树上长出了一片片有着沁人心脾的新绿,嫩叶嫩的不能再嫩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我看着它,心境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喵喵”,几声猫叫将我吸引了过去,我看见几个小孩围着两只猫在看,我也凑过去,只见一只黑猫和一只黑白猫在玩耍,也许它们也被美丽的春景所吸引,出来踏春了,它们两个惬意地走了,优雅的东张西望着。我想,它们的眼里也一定有那一抹新绿。
我走着走着,看见一片竹林,到处都是一片浓绿,我看着这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真美丽!我摘下一棵矮竹上的一片沾着露珠的绿叶,做个留念。春天真是无处不在啊!看着那破土而出的春笋,我意识到这些春笋就像我们,长的壮或细、直或弯,全由我们自己决定。
看着许多事物都苏醒了,我心中暗暗地想,在这一年的春天,我在学习上也一定不能松懈,要像一辆宝马,向前奔驰,绝对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每次匆匆掠过你,每次悲伤想起你,快乐时候看到你,你是我心底的一处风景---学校食堂路边的花景。
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的家乡,但你真的可爱、小巧、美丽、奇特,住进了我的心里。
你的衣裳有红、有黄,但你为何如此痴情?要穿红,就全身红;要穿黄,就全身黄。噢,痴情的女子!
你为何如此小巧?只有四片小花瓣,花瓣围着一根圆柱,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像极了柔弱女子。远远望去,活像一根竹蜻蜓。
你为何如此团结又小气?你总是成群的,成簇的,围成一个半球长着。像新娘拿着的一捧礼花,像烈火,像金子。两种花色在一起,像夕阳和夕阳的光,风情万种。你太美,也许你也是这样认为。你从枝头长出,却不让叶,从你的腰身长出。真是有小家子气,绿叶都被你赶到别的枝头去了!可你又是那样聪明,懂得紧挨着那叶,用来衬托自己的美。
美,我不怪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是那样奇特?你那圆柱腰围也就几毫米,但竟是空心!这心里还有针——一根丝一样的,乳白色的,软软的针状物,在你的心里。噢,你真是天上物啊,竟如此奇特!
闭了眼,我贪婪地呼吸着,一阵淡淡的幽香,惊起了我想象的浪。我好像在你软软的花瓣上转圈,在你那空心里滑滑梯、探险。
倦了,一回头,噢!已是夕阳。夕阳是那样的艳,那样夺目。好像一只火箭,划破天空;好像一幅水彩画,你是那最亮丽的颜色。
夕阳的余辉照在花身上,两种不同的红,两种不同的美,交织着,好像在梦境,而我是仙子,享受着,感叹着。
这个美丽的图画,定格在我的心里,成了一副画,好美,真的好美,将在我的心里永久地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