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青衣,染就一树芳华;两袖月光,诉说绝世风雅;芊芊淑女,婀娜旗袍着身;曼妙多姿,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在家里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里,放置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柜子,还未靠近,便可嗅到些许幽幽的沉木香。历经年代的更替,柜子的侧壁上不免有些斑驳,那一道道浅浅的裂痕,代表着世世代代,代表着沧海桑田。就是这个平凡的檀木柜子,却历经了历史的变革,见证了外婆的岁月。
这一个檀木柜子,以及里面的十二件云锦旗袍都是外婆陪嫁的嫁妆,陪着外婆经历了几十个春夏秋冬。外婆出身于书香门第,一点一滴都极为讲究,即使是上了年纪,举手投足之间也透露出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动人。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外婆生前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寻一个冷暖适中的日子,把一柜子的云锦旗袍放在窗口,通通风,吹一吹在柜子里放久了而产生的阴霾。再看着外婆一件一件保养,一件一件放回衣柜里。
不谙世事的我自然不明白外婆当时的用意,疑惑为何外婆只是对这一柜子旗袍情有独钟,便皱起秀气的小眉头问:“外婆,你为什么对这几件衣服那么珍爱有加啊?”
外婆听到我的疑问,渐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她那有些指茧的手摩挲着那件旗袍上的刺绣,看着我认真地说:“囡囡,只是南京的云锦,因为过程细致,精品稀少,便有一寸云锦一寸金的盛名。这一柜子旗袍看似不多,却要十几二十人日夜赶工半年,才能做出一柜素而不俗,美而不艳的旗袍做人也是一样,要想得到完美的东西,就不能求快,记住,唯有努力与耐心不被辜负。”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给外婆收拾遗物的时候,一张多年前的黑白照片震撼了我的心灵。照片的边角经过时间的流失已悄然泛黄,可外婆穿着的云锦旗袍将外婆的婀娜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照片上的人儿笑靥如花,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和优雅,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直到现在,外婆温柔的声音也依然萦绕在我的耳畔,谆谆教导依然深埋在我心底。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尽管过程是漫长的、艰辛的,但我相信结果是美好的。
那一柜旗袍,仿若我成长路上的一盏明灯;而外婆你,便是那位提灯引路的人。印象中的旗袍总是出现在江南的三月,那江南的女子,身着丝绸的旗袍,手撑一把油纸伞,行走在白墙青石的小巷里,朦胧中萦绕而来的是墙边的蔷薇花香......
携两袖山林晚风
把一天暑气赶走
上长堤青石板上小憩
面对罗汉山面对田畴
笑罗汉那么麻木
喜田间中耕的快牛
支起画版抹上几笔——
滦阳的余辉
热河的涓流
天边第一颗星辰
炊烟向奔驰的列军招手
还有绿色的原野
怎样孕育着金秋
我抹完最后一笔
谁拍我一下肩头
回首一望
月姐闪着明眸
她蹈姗跑了
也躲进云帕
是羡慕,是妒嫉
是悔恨,是含羞
携两袖山林晚风
把一天暑气赶走
上长堤青石板上小憩
面对罗汉山面对田畴
笑罗汉那么麻木
喜田间中耕的快牛
支起画版抹上几笔——
滦阳的余辉
热河的涓流
天边第一颗星辰
炊烟向奔驰的列军招手
还有绿色的原野
怎样孕育着金秋
我抹完最后一笔
谁拍我一下肩头
回首一望
月姐闪着明眸
她蹈姗跑了
也躲进云帕
是羡慕,是妒嫉
是悔恨,是含羞